26. 026 林江绾为何不来找他(1 / 2)

加入书签

第二十六章

  在这段时[ri]里,林江绾几乎每[ri]都在拼了命地画符,她起的比[ji]早睡的比狗晚,每[ri]直到体内的灵力消耗殆尽,经脉干涩地发痛,她才会停下绘制灵符,转而开始打坐修炼。

  除了引雷符,晏玄之共教了她三张灵符,眼见这短短的时[ri],她几乎已经可以反着将那灵符画出来,从开始的数十张灵符方才能成功一张,到现在十张灵符只废一张,房内废掉的符纸几乎堆积如山,朱砂笔的笔头都被她画秃了几根。

  见着引雷符已成,她便转而开始专攻唤灵符。

  连桥看着她这疯狂的模样,忍不住有些目瞪[kou]呆,更让她惊讶的是,林江绾这堪称恐怖的天赋。

  她先前也见过那些弟子画符,哪怕只是最低级的灵符,都足够他们学个一年半载,能引发雷云的灵符,那些灵符大师都不能一笔绘成。

  她也不敢打扰林江绾,只每[ri]与长鼻怪几人四处买些灵力充足的吃食送到她的房中。

  客栈中的掌柜听到那沉闷雷鸣,亦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直到天[se]将晚,林江绾画完手中最后一笔,原本暗黄的灵符之上隐隐有流光闪过。

  她方才抬起头,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她忙里偷闲地看了眼放在桌案上的玉简,却是连桥先前去找人打听了闻家的情况,现在,那莫耀祖几乎每[ri]都找人堵在闻家的门前要人,扬言若是不能将她[jiao]出来,便要找人打断闻涛的腿!将他们赶出闻家宅子,拿那片宅子抵债!

  闻父闻母急得不行,正四处寻找着她的踪迹,无奈之下,不得不向闻家本家求助,闻家二叔得知此事后却是根本懒得理会此事,只摆了摆手便示意其他人不许过问。

  这闻父闻母历来荒唐,整[ri]不思修炼反而四处游玩靠卖女儿享乐,这事儿对他们来说也算个教训。

  时[ri]越来越长,莫耀祖的手段也越发的[yin]险,闻父闻母几乎被那莫耀祖[bi]到了绝境,无奈之下他们竟商量着要不将闻秋秋嫁给莫耀祖算了。

  闻秋秋知道这个消息后险些直接哭晕了过去。

  林江绾看着玉简,几乎可以想象到闻家现在兵荒马乱的样子,她冷笑了声,随即微微挑了挑眉,有些出乎林江绾的意料的是,闻涛先前连夜找她要灵石,竟是因为他频繁出入赌场……

  闻母一顿怒骂,却也是将此事给瞒了下来,闻涛也到了该说亲的年龄,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了,哪还有好人家的女儿愿意与他们家说亲。

  林江绾收起手中的玉简,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上千灵石,与连桥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个[yin]恻恻的笑容来。

  那闻涛先前多次挑衅,带头辱骂她,又为了闻秋秋险些害她[xing]命,她怎么可能没点坏心思?

  现在才哪到哪?

  直到连桥离开房间,她才有些疲惫地瘫倒在被褥之中,现今唤灵符与引雷符她几乎已能[shu]练地画出来,她也总算是松了[kou]气,这一停下来,她只觉浑身酸痛,累的几乎胳膊都抬不起来,经脉内更是一片干涩。

  林江绾翻了个身,她脱掉沾满朱砂的外衣,便一个猛子将自己埋入了柔软的被褥中,不过眨眼之间,便已沉沉睡去。

  华灯初上,明月当窗。

  子时一到,城内灯光瞬间落下,方才还冷清的街道一片喧哗,往[ri]里藏匿的邪灵皆是纷纷外出,漫无目的地游[dang]于长街之上,一个手执金枪的独角犀高声喊道,“[yin]灵出没,闲人退散!”

  晏玄之执着玉简坐在窗边,看着对面依旧紧闭的房门,他微微垂下眼睫,遮住了眸底的神[se]。

  须臾,他放下了手中玉简,无意识地摩挲着指尖的玉扳指。

  自从教林江绾学了灵符,他本还有些担心到时林江绾若是借着学习之事缠着他,他该如何拒绝,他生[xing]散漫不喜热闹,亦不喜欢有人粘着他。

  却没想,这几[ri]除了每夜他潜入房中为她输送灵力,他根本未曾见过林江绾的身影,若不是隔壁房间时不时传来几道沉闷雷鸣,他险些以为林江绾已偷偷逃离。

  晏玄之看着窗外飘落的树叶,无端地有些心浮气躁。

  他薄唇紧抿,复又看向手中的玉简,这些年以来邪灵族积累了不少的事物急需他去处理。

  看着满地冗杂的玉简,他的神[se]更冷。

  烦。

  神明并不像世人想的那般无所不能,他亦有许多无法理解之事,就像他不理解为何林江绾喜欢他,却能忍着好多[ri]不见他,甚至在他去为她输送灵力时,她还装睡。

  他也不理解,为何他现在会思考这个问题。

  晏玄之看着手中的玉简,若有所思,他向来不是个纠结的[xing]子。

  晏玄之看着神[se]恭敬立于一侧,正给玉简归类的木生炎,冷声问道,“林江绾为何不来找我。”

  木生炎有瞬间的愣怔,他有些纳闷地看着手中的玉简,他不知玄君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然而,他对玄君盲目的崇拜使得他竟专心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好半晌,他方才有些迟疑道,“可能是怕打扰玄君处理政事?玄君[ri]理万机,他人自是不敢打扰的。”

  晏玄之闻言垂下眼睫,继续看向手中玉简。

  正当此时,只听木生炎轻轻敲了敲门,他对着门外之人使了个眼[se],低声禀报道,“玄君,枉无忧求见!”

  晏玄之掀起眼皮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冷声道,“进来。”

  随着几道沉闷的脚步声,一名生着三头六臂,满脸横[rou]的男修快步走进了房中,随着他的走动,脚下的客栈似乎都隐隐震颤着,他面目漆黑,形如厉鬼,声若洪钟道,“拜见玄君!”

  晏玄之随意地应了声。

  枉无忧与木生炎对视了眼,随即沉声道,“路上遇到了兽人族的杂碎耽搁了片刻,还望玄君莫怪!”他的余光略过面前黑[se]的长靴,枉无忧眸[se]闪了闪,立刻收回了视线。

  见着晏玄之没有责怪的意思,枉无忧继续道,“属下来时见城外有许多人驻足此处,玄君您看是否要宰了他们?”他摸了摸身边的长刀,眸底闪过丝杀意。  晏玄之苏醒的消息不过半[ri],便已传遍了大半个修仙界,现今各族皆派人偷偷前来查探,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