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异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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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他自己也是个未出阁的小公子,偏要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听表哥的,喜欢谁也别喜欢这样的。”

        话落,沈若突然凑近魏京墨的耳边,悄悄说道:“我听说昨日那清风殿内又纳了几个貌美的小公子。”

        “啧啧啧”,他摇了摇头:“真是世风日下,风流成性!”

        这皇宫内一向存不住什么消息,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不出一个时辰就会闹得整个凤陵城都人尽皆知。尤其是对这几个年轻气盛的皇女,更是一丝一毫的动静都不放过。

        魏京墨面上的神情有些冷淡,浅淡的墨眸中毫无波澜。看着沈若平淡道:“表哥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她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若还在心里感叹着,就听到魏京墨这冷漠的话,心里倒是放心了下来。

        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也没什么!我这不是怕你太过单纯,被她那张脸蛋给迷惑吗!”

        可惜,他却没有发现魏京墨虽然表情冷淡,但用的是“她”而不是“七皇女”。

        这素来待人冷淡疏离的小公子。若按平时的性子,怎会说出这般如同赌气一样的话语呢?

        沈若还在笑呵呵的拉着魏京墨说着其他的事情。又待了一会儿后,实在压不去身上的乏劲儿,这才回去补眠。

        冬瓜将沈若送出府后,回来后就见魏京墨坐在软榻上发着呆。轻垂着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脚下的步伐不自觉的放轻,总觉得此时的公子身上缠了一层冰霜。

        走近几步,冬瓜小声的轻唤了一声:“公子?”

        魏京墨突然抬起头来,清冷出尘的玉颜上有些冷淡:“把那件红色锦袍扔了吧。”

        “啊?”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冬瓜有些没反应过来,楞了几秒后才想起来是那日从选君宴上带回来的那件。

        他不知道公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扔了那件锦袍,不过还是听话的应道:“是,公子。”

        就在他拿出锦袍朝外走的时候,魏京墨的声音突然又从身后传了过来:“罢了,留着吧。”

        闻言,冬瓜脚下步子一顿,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又转过身来。

        他悄悄看了眼此时正抿着薄唇的魏京墨,拿着手中的红色锦袍又放了回去。脑子里一片浆糊。

        软榻上,魏京墨垂着眼眸。卷翘细密的睫毛轻颤着,遮住了墨眸中轻轻晃动的水色。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在听到沈若说到那些事情的时候,心里就忍不住的发闷了起来。仿佛是有人拿着什么东西压迫着自己的心脏一般。

        魏京墨清冷的墨眸中不自觉的划过抹茫然之色,

        难不成崴了脚后还会有什么后遗症不成?不然为何他心里会这般不痛快?

        ——

        京畿营

        魏芸骑着马来到营地之后,就看到那匹自成一派的枣红小马,除了额间一点白不同,和王府内的那匹枣红小马一模一样。

        她突然就反应过来为什么会觉得那匹马会如此熟悉了!

        魏芸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削薄的唇瓣紧紧抿起。心里升起一股古怪的感觉来。

        风白苏经过昨日的自我检讨之后,就开始继续执行起自己的划水计划。争取早日让魏芸将她踢出京畿营。

        所以她今日一直都待在营帐内坐姿懒散的歪在椅子上。

        可惜自从魏芸进来之后,她就开始如坐针毡起来。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这位王爷一直朝她这边看过来,深沉的黑眸中带了几分挑剔又带了几分嫌弃。看的风白苏浑身发毛!

        终于,风白苏忍无可忍的朝魏芸望去,脸带微笑的问道:“王爷今日怎么一直看着我?有什么话您不妨直说。”

        魏芸却答非所问,声音有些低沉:“本王听说殿下后院中纳了不少的男子。这女人纳几个小男子无可厚非,但多了也不好。殿下还是要以身体为重!”

        风白苏:“??”

        “王爷怎么突然说到这上面来了?”

        魏芸轻瞥了她一眼,“本王就是看殿下年龄也不小了,也到了娶正君的年纪。后院男子太多,怕是不会有儿郎愿意嫁给殿下。本王觉得殿下还是早日遣散了好,别耽误了娶正君才好。”

        风白苏:“……”

        她潋滟多情的桃花眸中难得划过抹茫然:镇北王今日莫不是吃错药了?不然怎么这么关心她的终身大事?

        风白苏沉默了半晌后,默默回道:“…多谢王爷关心。对了,本殿今日还要带着其他编队进行骑射训练,就先过去了!”

        说着,不等魏芸开口回答,就动作迅速的闪出了营帐。

        魏芸看着她略显急躁的背影,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心里有些不满:风流、懒散、毛躁、不成熟……

        啧!

        她满是嫌弃的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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