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3 章 第 153 章(2 / 2)
然而祁白今天讲的这个道理,却让脑瓜子一下亮堂了。
要是他也用上好用的工具,会不会也能采集到更多食物和木柴。
祁白点点头:“这就对了,这句话就是告诉我们,如果想要将工作做好,就一定要有好用的工具,现在我们打铁,就跟砍柴是一样的,只有准备好工具,我们才能将铁打得又快又好,所以用铁来做工具一点也不糟蹋。”
不管别的,有一点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那就是不论干什么,莽撞着做肯定不行,工具是非常重要的。
仔细想想,好像真的非常有道理。
兽人们很早就接触到了工具,部落中现在也已经习惯了使用许多祁白带来的新工具。
但是大家只是觉得工具好用,并没有人去细究工具对大家的生活有多大的改变,然而现在他们的思维好像一下子被打开,有些明白这其中的奥秘了。
狐乔想到自己能做出很多铁器,十分来劲,挥舞着胳膊说道:“做工具,做铁器!”
有了这样的动力,众人敲打铁块更加卖力,只是半天时间,石锤就已经被打坏好几把。
反复加热锻打,原本接近球状的铁疙瘩,慢慢被打成了长方条的形状。
祁白看了看天色:“今天先到这里,我们明天再过来把铁锤做好。”
几人陆续走出打铁房。
牛成特意走慢了一步,跟在关门的牛溪边上。
牛溪歪歪头:“你找我还有事吗?”
牛成吞了吞口水,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兽皮袋,塞到了牛溪的手里:“这是我磨的甘薯粉,你吃吧。”
牛溪看着面前这个脸上带着疤痕的角兽人,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给我吃的干什么?”
牛成有些紧张地说道:“我有力气,我能赚工分,可以换很多食物,你能跟我在一起,我们一起养幼崽吗?”
在赤红山脉的时候,给队伍做饭的人明明是祁白和牛溪两个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牛成满眼就只有牛溪冻得红扑扑的脸,当然还有她做的好吃的,那喷香的烤肉和肉汤,有时候半夜都能将牛成馋醒。
只是别的角兽人追求人送的都是羽毛和石头,牛成琢磨了半天,感觉那些都没用,还不如送点吃的给牛溪更实在。
牛溪:“”怎么回事,这人怎么就突然看上她了?
祁白并不知道身后有人正告白呢,他走在最前头,很快就到了自己家门口。
狼泽房内没有动静,看来还没有回来。
祁白先往陶锅中加满水,准备待会洗个澡。
生上火之后,就将装着猪皮胶的木盘搬了出来。
猪皮胶在木盆里已经成了一大块,直接就能倒出来,他将软软的胶体切成小块,盛在簸箕里拿出了屋。
大家现在住的房子都是一室一厅,存放物品的地方并不多,不少勤快的兽人,便会在门口安置一个草垛子。
草垛子的外面是用干草编成的,能很好的隔开大雪,草垛子里面则放着大家平时收集起来的干柴和需要在冷冻的食物。
祁白家外墙边上的这个草垛子里放着从山洞搬下来的架子,之前收集到的松果和甘薯干,他都是在这里晾晒的。
祁白将外层的草垛子掀开,走进去将小块猪皮胶平铺在簸箕上。
虽然现在外面都是大雪,但实际上天气干燥得很,食物放在室外很快就能冻得硬邦邦,将猪皮胶晾晒之后再收起来,他就不用担心这些胶会坏掉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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