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玉小刚出狱(1 / 2)
第102章 玉小刚出狱
借助冰火两仪眼的妙用,帮助亡灵火猿提升修为,并且献祭给自己之后。
阳无天失去了一只忠心耿耿的十万年魂兽。
星斗大森林之中的小型魂兽族群势力,也烟消云散。
但是。
他的实力却也因此而大进,手段也多出了不少。
至此,短时间内,冰火两仪眼对于现在的阳无天,已经失去了一切作用。
他打算返回武魂城。
将属于比比东的两株仙品交给她,并且借助几位长老的书信,结交一些武魂殿年轻一辈的天才。
阿银和蓝银王蓝融,肯定是要留在冰火两仪眼修炼。
霸下、金羽两个封号斗罗,也奉了千寻疾的命令,会留在这里,守护冰火两仪眼。
临行前。
阳无天将武侠世界中,类似于仙侠般的功法,却又是一切武功之祖的《黄庭经》抄写下来,交给阿银和蓝银王。
虽然希望渺茫,权且看一看,他们两个人能不能够从其中参悟到适合魂兽修炼的大道法门?
如果参悟到的话,固然是好,可以极大程度的增加魂兽的修行速度。
参悟不到,那也就罢了!
日后武魂殿千秋万代,七八万年份,乃至十万年份的魂兽,也将是一股不可或缺的力量。
就仿佛是海神殿的魔魂大白鲨,魂兽也必须要从弱小开始抓起。
阳无天本身,当然拥有无数的修行功法,但是全部都是适合人类修行的功法,如阿银这样化形人类的魂兽,或者是亡灵火猿,和人类一样,拥有相似的经脉,方才可以进行修炼。
对于蓝银王这样的“草”,这些功法,能有个屁的作用?
想要加快诸多魂兽的修炼速度,还得是需要他们自己努力。
他也不担心,魂兽一族,拿到黄庭经之后立刻就福至心灵,感悟连连,每个魂兽都领悟了吞吐天地灵气,日月精华的方法,个个修为大进,以至于人类都没有办法奈何的了。
不说冰火两仪眼里面的魂兽数量是严格管控的,黄庭经轻易不会流传。
就说魂兽一族!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牛逼的魂兽?
如果魂兽真的能这么牛逼的话,他们人类魂师,完全可以不用混了。
就阳无天的估计,能够凭借黄庭经的玄妙,参悟出来一点点堪比三流功法的吞吐法门,已经算他们是了不起了。
随后。
拜托霸下、金羽两位封号长老代为照顾的同时,阳无天也把自己的心腹星陨长老留了下来。
可以说是能做的不能做的,阳无天都已经做到了极致。
如果阿银和蓝银王还是死在武魂殿的手中,那阳无天也是无话可说了!
估计当真是天命如此吧!
做完所有的一切之后,阳无天、千琦玉带着两个人的护卫长老天戈、孤明,寻找到了此刻落日城的管理者,千汐月,向她告辞。
千汐月是千琦玉的亲生母亲。
她还有一个儿子,名字叫做千竟风,年龄已经接近四十岁,武魂圣杯,修为十分不凡,一直被千汐月带在身边,看样子是当做了丹药院的下一代领导者在培养。
母子两个人见到阳无天和千琦玉,都是非常的高兴。
将阳无天当做是自己的家人一样客气。
再三挽留之后,四个人无奈在千汐月新建立的庄园之中吃过一顿家宴,方才一起起身告辞。
临别的时候。
阳无天客气的道:“我手下的阿银和蓝银王,就拜托院长多多关照了!”
千汐月不在意的微笑道:“放心好了,圣子殿下,我也听说过你的一些计划,是想要发展顶级魂兽和人类之间的联盟,这是一件好事情,我们武魂殿也一直是这样的理念,我和手下的丹药院,都会支持你的,另外,落日城的霸下和金羽,他们不也十分尊敬你吗?”
阳无天真诚的道谢道:“多谢院长的鼎力支持,从第一次见到汐月院长,我便把院长当做自家的长辈一样尊敬,有什么想法,我也不瞒您,依我看,不出20年,天下将会发生大的变化,可能会涉及到天使神和海神之间的争斗,希望院长大人早做准备,丹药院的研究,如果能够加快速度的话,我希望能够竭尽全力的加快速度,以免天使神的信徒武魂殿,以及海神的信徒海魂殿开战后,我们后继乏力,成为败亡的那一方。”
“哦?”
千汐月愣了一愣,惊讶的道:“伱是在说海神岛海魂殿的事情吗?关于这一件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事情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我记在心上了,会按照你的意思,竭尽全力的提升大家的实力。”
阳无天也不知道千汐月是不是真的记住了。
但是。
目前的他,所能够透露的,也就是这样一点点的事情。
连续送了十几里后,四个人再次转身告辞,渐渐的离开了落日城千汐月等人的视线。
……
大约20天的昼夜兼程。
一行四个人,远远的望见了高耸的武魂城,所有人都为之振奋。
阳无天并没有先行返回魂导院,反而是四个人一同向着武魂城的一处建筑,最新开辟的魂兽院行走了过去。
已经许多时间,没有见过比比东了。
阳无天有一些好奇,现在的比比东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听说这一年多的时间,她昼夜修炼,魂力修为大幅度提升,而魂兽院也做出了一些成果。
阳无天怀揣两株仙品,好奇的向魂兽院的方向行走过去。
而此时此刻的阳无天,以及魂兽院之中的比比东,两个人都没有想起来。
一晃两年的光阴,匆匆过去。
今天这个时候,正好是上三宗的罪犯玉小刚,在魂狱之中受刑期满的日子。
玉小刚的父亲玉元震,还有大哥玉小强,全部都一大早,就等在了魂狱的贵宾室内,神色焦灼的踱来走去,目光频频的向着魂狱的内部望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
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神色严肃的行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跟随着一名脸色苍白,身形佝偻,走路一瘸一拐,充满了恐慌之色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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