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邓巴中尉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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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那个与狼共舞,是这个名字吧?快开始你的表演。”

与狼共舞看着这帮欢乐的人,张张嘴呼出一口气道:

“1865年战争将要结束前夕,我所在的军队包围了一个联盟步兵旅。围攻了三天没有攻下敌人的阵地,该死的M58,这个步兵旅还装备了最少二个连队的M58步枪。

我腿部中枪感染昏迷后,被送到了救护所。因为乙醚的短缺,在手术台上医生将要给我截肢的前一刻我从昏迷中醒来。

我以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指引,我拒绝了截肢又回到了前线。我躺在掩体后听着双方士兵无可奈何的叫骂,你们知道就是那种我打不进去,你也杀不出来的无奈。

中午温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在想如果能在这样的天气里死去,也算是我加入军队参加这场杀戮中比较幸运的一件事了。

于是我扔掉了步枪,爬出掩体,来到了我的老伙计西斯科,一匹棕色的夸特马跟前,看着它的眼睛对它说:伙计,就让我们在今天解脱吧。

我骑着它开始像联盟阵地冲锋。一直冲到了阵地前100码左右,可是我居然毫发无损。”

“噶的~!这不可能!”

“妈惹法克!”

“又是一个幸运女神看顾的家伙~跟男爵有一拼。”

“别打岔!~让他继续说!快说后来怎么样。”

与狼共舞闭上眼睛回味这那一幕:

“当时联盟军人估计也呆住了,认为我这样的人不该死,就没有继续射击站在原地的我,可是我是寻求解脱的,当时我站在阵地一端,当我调整马匹方向联盟的士兵看出了我的马匹方向不是回自己阵地,而是联盟阵地的另一端,他们被激怒了,开始大声叫骂。

于是我在叫骂声,枪声从敌人阵地的一端冲到了另一端。。。这里我应该感谢联盟士兵也是简特门,他们并没有把我的马当成目标,我还活着。

在联盟士兵的叫骂声中,和联邦士兵的叫好声中,我再次转向阵地的另一端~我需要解脱,我再次策马奔跑起来,我放开了缰绳挺起胸膛迎接着子弹。。。

没有,我还是没有得到解脱,但是这一次被我鼓舞出决死士气的联邦士兵冲垮了联盟的阵地。”

众人难以置信的说道:“他是在吹水吧?”

“就这样,军部认为我是军队勇气的象征,士兵的榜样,在我伤好后拒绝我退役,并且容许我自由选择军种和部队。

我只想远离这样的杀戮,所以我选择驻守当时联邦最西端的哨所,只有一人看守的烽火台。

我骑着老伙计西斯科来到这片荒无人烟的世界,我的心灵仿佛得到了平静。每天和西斯科过着简单、满足的生活。

我在这里结交了第一个朋友,一只掉队灰母狼,她有着两条白色前腿,我给她起名叫:两只白袜。

于是就这样一个男人,一匹夸特马和一只灰狼生活在这个广阔无垠草原上一个不起眼的哨所了。

开春的时候二只白袜找了男朋友,就是现在跟着我的那一只灰狼,可是当时他并不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只是在远处观望着我们。”

直到有一天我外出归来,听到西斯科的嘶鸣,我看到了一个试图偷马的印第安人,他被我吓走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里有印第安人出没。没几天偷马的印第安人再次回到哨所,他不是来杀人或者夺马的,因为语言不通,他只是留下了礼物离开了哨所。

有一天我突然决定去这个印第安部落,看看这些人是如何生活,如何长久生活在这个广阔无垠的世界。

就在这一天,这个决定让我无比幸运,我在路上救下了企图自杀的挥拳而立,一位由苏族抚养长大的白人,我未来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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