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217,杂事,前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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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土匪的歪名就是杨厂长传出来的。本来就没私仇,连老李起风后都没怎么针对老杨。何况何雨柱与杨厂长!

        培训做试点的事,还是按部就班的在做着,去年选了两家稍微富裕点的公社搞了两个试点。

        何雨柱提出来的包产包销也落到了实处。

        原本两个公社的村民们还提心吊胆的,可是一到年底,看到自家多出的公分。以及上级以解决四九城吃菜问题,奖励给两个公社的各五辆自行车。还有各个供销社为了多要点货,给两家公社许下的明里暗里的好处。

        别的公社都眼红了!

        居然有公社干部还提出,轧钢厂放着他们穷的地方不支援,反而支援富的地方,这是不对的。

        何雨柱代表轧钢厂立马翻脸,说道轧钢厂支援这些技术,本来就是义务的了。总不能建设的材料,种子,也让轧钢厂来出吧?

        那生产出来的蔬菜到底是轧钢厂的?还是公社的?

        说的那些抱怨的公社干部,满脸羞愧。

        也难怪,去年培训时,喊口号喊的响。可到动真格的时候,都要求轧钢厂支援,说他们地方穷等等理由。

        最后只有这两个公社的带头人,有些眼光,只要技术支持。其他什么都是自己解决。

        现在看到人家挣钱了,得到名了。

        又开始抱怨了?哪来的脸?

        院子过的好的几家依然过的好!

        比如何家,比如刘家,许家,还有后院的南易梁拉娣家。

        梁拉娣去年年底时给南易生了个儿子,可把南易高兴坏了。拉着何雨柱许大茂好好的喝了两顿大酒,回家把儿子熏哭了。被梁拉娣直接镇压,跪搓衣板去吧。

        过的不好人家更加艰难,比如闫家,闫埠贵的工资其实没降,也就是几块钱的职务补贴没有了。

        可是闫埠贵的毛病在于,他抠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而且被王书记打压过一次后,只要闫埠贵想占院子里邻居的便宜,人家就说要去街道办。搞的闫埠贵不敢再算计院里,现在除了许大茂还偶尔给闫埠贵几个蘑菇之外,其他别无所得。

        于是,外面得不到,闫埠贵就在家里算计起来了。

        连上厕所的纸,都恨不得截成巴掌大的一张。

        阎解成实在受不了,带着于莉搬出去住了。小两口平时也不回来,自然生活费就不会交了。

        老二闫解放还是没回来,据说到年底到年纪就结婚买工作。

        所以受折磨的也只有老三与闫解娣了,那也没办法,人小没人权。

        而刘海中,则是很满足于目前的状态。易中海死了,闫埠贵倒了,院子里就他一个大爷,而且工级最高,大家肯定尊重他。

        当然刘家最大的问题从来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孩子教育的问题。

        老二刘光天连结婚的时候,刘海中都没去。这事也的确是刘光天做差了,相亲的时候不通知父母。双方家长见面的时候情愿让师父去,也没有通知刘海中。

        现在,结婚了,让父母去,这种被打脸的事刘海中哪里肯干?

        刘海中虽然没去,不过二大妈却去了,并且带去了一百块钱。这钱自然不是不掌家的二大妈可以有的。

        这又与前世不同,何雨柱也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前世的很多事情都忘了。

        不过他看到雨水才想起来,还有个于海棠呢。好像记得于海棠进院子时,刘海中是让她嫁给自家儿子的。

        而这世,因刘光天早早的与刘海中分家了,没指望,反而早结婚了。

        据说是刘光天他师父的侄女,家里条件还不错。

        至于本剧最大的boss秦淮茹,其实日子也不太难,她要哭惨,那没有办法的事情。

        人家几十年如一日就是靠这个活着的,你能奈人家如何?

        说她不太难,是说她工资27.5块,除去给贾张氏五块,22.5块养一家五口的确不够。

        但秦淮茹还有生意呢,还有池塘里的鱼呢。一个没有多少,但秦淮茹养的可不只是一条鱼。

        一条鱼一个月给她五块,也有二三十的外快。而成本等于零。甚至连身子都很少给,秦淮茹一直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贵的。

        所以一个月四五十的秦淮茹,又怎么会缺钱?

        贾张氏自从被教育回来后,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现在连鞋底都不纳了。一天天的,只要天好,就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晒他一身肥肉。当然天热的时候,自然又是阴凉处,

        也就每个月得了秦淮茹给她的五块钱,能鲜活一些。得钱的日子,总归会消失一两天。去哪?见什么人?大家都清楚。

        许大茂已经胖得不能看了,一家三口一起进门都挤不进去。小狗儿是伙食好,牛二妹是原来就丰满,而许大茂就是闲的了。

        这天,已是晚饭时分,各家各户都站在门口喊着自家的娃儿。

        秦淮茹喊了半天,就把小当与槐花喊了回来。而棒梗,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秦淮茹去棒梗常去的地方寻找了一下,不由心里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这才想起来,好像下班的时候就没见过自己家棒梗。

        秦淮茹又跑回了自己家里,着急的问道:“妈,棒梗回来你看到过没?”

        贾张氏这时候知道拿个鞋底做样子了,慢条斯理的说道:“没注意,那么大的孩子,能有什么事?也许跟着同学家玩去了。”

        秦淮茹也顾不得搭理贾张氏,又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后院梁拉娣家,推门喊门,里面没人。

        在对面的牛二妹没好气的说道:“梁妹子全家去那边房子了,都好几天没在这边了,你到底想干嘛?”

        秦淮茹也顾不得牛二妹的冷嘲热讽,说了一句“我儿子棒梗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找大毛问问。”

        转身又朝前院跑去,也顾不得敲门了,也顾不得与闫家的矛盾,直接推门就冲了进去。

        秦淮茹气喘吁吁的问道:“三大爷,你在学校看到我家棒梗了嘛?”

        闫家这时正在吃饭,一锅稀粥,一人一个窝头,半块红薯。面前几条指头长的小鱼,自然不可能一人一条。

        闫埠贵没好气看了一眼秦淮茹,骂道:“你们秦家就是这样的家风?连进屋敲门都不懂?”

        秦淮茹也顾不得闫埠贵话语里的冷嘲热讽,又凄厉追问了一句,“闫老师,这些等会说,我就问你一句,你在学校看没看到我家棒梗?”

        闫埠贵见秦淮茹这么着急,也知道是正事,思虑片刻,才迟疑的回道:“我今天倒是看到一个卷头发的中年人,跟棒梗长的很像,好像喊住了棒梗说了几句话。我还以为是你家亲戚呢?对,下午放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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