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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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只是放洗澡水。

        他要蒋卧全身上下,灵魂,每一个角落,全都属于他。

        他要拥有他,再毁了他,他要确保,蒋卧就算被他击碎,也依然是他的狗。

        想到这个,言若就兴奋地舔了一下唇,他太期待了,期待被他完全驯服的蒋卧。

        蒋卧道了晚安后就不说话了,最多只是在言若的手太作恶多端时,他轻轻握住言若的手。言若也不说话,很乖地趴在他肩膀上,手被握住了,也不挣扎,就在蒋卧手里玩,玩了一会儿,蒋卧默默地又放开了。

        少爷很喜欢往他的手套里伸。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卧放下了熟睡的言若,他其实有件事想跟言若说,但睡前显然不合适,很可能会让言若更晚的睡着,只能等天亮了。

        放下言若后,蒋卧调试空调温度,想要离开,却在刚走了两步后就听到言若的轻哼,似乎在梦里挽留他。

        蒋卧不再走了,他站在房间的角落,安静无声地守护着言若。

        没过半个小时,蒋卧闻到空气中若有似乎的白玫瑰香味,是言若的信息素。

        少爷对自己的信息素太不注意了,在睡梦时都会任由它们溢出来。

        蒋卧打开了窗户,让自己站在风口,这一站就是一晚上,半步未动。

        蒋卧听着窗外响起鸟叫声,再之后是汽车声,晨起跑步的年轻人,上班族……所有的声音都在外面,而他的小少爷,躺在蓬松干净的被子下,恬睡着。

        蒋卧关上了窗户,脚步极轻地走出言若的房间,他需要回去换身衣服,洗漱一下,然后准备早餐了。

        七点四十五分,蒋卧收拾好一切,准时推开言若的房门,叫言若起床。

        言若浑身温热软乎,攀着蒋卧的脖子不肯松手,昨晚吃完宵夜玩了很长时间,他没睡够。

        蒋卧带言若去洗漱,在言若用餐时,蒋卧说道:“少爷,我要请三天的假期。”

        蒋卧想离开三天,重新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而且他还要买一样东西给言若。其实本来只用一天的,但蒋卧以前就请的是三天的假,所以为了不让少爷起疑,他还是请了三天。

        言若开心的笑容在听到这句话时缓缓消散了,他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很难过,但失败了,小少爷从眉眼到粉红的唇,无一不在说着失落,“哥哥,你前段时间才回去过啊……”

        蒋卧看到言若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但他还是要离开,他目前的状态很不对,他需要点时间,为此他甚至撒谎了,“我母亲生病了,我要回去看看她,少爷。”

        “我回来时给您带一份礼物,少爷。”蒋卧哄了一句言若。

        牵扯到蒋卧的母亲,言若只能装作很关心很心急的模样,答应让蒋卧快回家一趟,“哥哥时间太赶的话就不要给我买了,谢谢哥哥。”

        然而等蒋卧一走,言若就冷着脸扔掉了筷子,再没有碰一口那些蒋卧做的早餐,他回到二楼,打开监听的设备。

        蒋卧的手机上一直都有他放上去的窃|听|器,只是很少用,毕竟他的管家哥哥是军人出身,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但现在顾不了了,他很清楚,蒋卧不是去那个地下室,距离蒋卧上一次的易感期,才仅仅过去一个月。

        那蒋卧是去哪里?

        与此同时,走出小区的蒋卧站在路边,他不知道这三天他该去哪里,该做什么,正在这时,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蒋卧拿出来,看到是蒋母,他有些意外,接了起来。

        “母亲。”

        蒋母在电话那边熟络地说着,“蒋卧啊,你今天有没有空?”

        蒋卧没有再撒谎,说出了实情,“我今天休假,母亲。”

        蒋母无比的欣喜,“真的啊?!这也太有缘分了,我刚好打给你,你今天刚好休假,你们简直太有缘分了!”

        “还记得上回我跟你说的相亲吗?快快,你现在就出发,去跟她见一面,我跟你说那姑娘特别好,你肯定会喜欢的。”

        蒋卧皱起了点眉,“不了,母亲,我不打算相亲。”

        蒋母的情绪变化的特别快,转瞬就生起气来,“你上次都答应我说要去相亲了啊,你要是不答应,我能放开手给你找?现在又说不打算相亲,你是要气死我吗?”

        蒋卧这才想起自己之前的确答应过蒋母,因为当时实在不够时间回到言若身边了,不得不答应了。

        蒋卧是个比较信守承诺的人,加上对方是自己的母亲,几秒钟的考虑后,蒋卧同意了,“我会去的,母亲。”

        他会去一趟,面对面跟那个女生说明情况,表达歉意,然后再互相离开。

        蒋母高兴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好好跟她们聊聊哈。”

        蒋卧:“她们?”

        蒋母理所当然,“对啊,你好不容易休假一天,肯定多相几个好啊,快去吧。”

        不等蒋卧说什么,蒋母就一连串地把地址说了出来,然后飞快挂断电话,蒋卧紧皱着眉,感觉更不好了。

        所幸他请了三天,今天浪费了,还有两天……

        他不知道,别墅里,言若已经气疯了,他摔了所有的酒,光脚踩在红色的酒液和玻璃碎片上,血液流了出来,混在酒液中,除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和信息素,眼睛分辨不出哪些是酒哪些是血。

        洁白的白玫瑰肮脏地躺在地板上,言若狠狠踩烂了它们,让它们沾满了鲜血。

        言若就像从天堂堕落到地狱的天使,如吃人的妖精,他浑身散发出危险的、致命的施|虐|谷欠。

        他要把他的哥哥抓回来,绑起来,折磨他,让他再也不敢,看一眼外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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