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坏了的于喜凯(1 / 2)
“要走?我说兄弟,你……”
刘毅抬手打断了于喜凯后面的话,手里的酒杯和对方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于喜凯气闷的干掉杯中酒,火大的盯着刘毅,等着听解释。
“老于,跟你说实话吧,我留下来就把你给害了。”刘毅叹了口气。
“这话怎么说的,不就是背了条人命嘛。跟你讲,这儿是棒子国,你国内的那点事儿在这儿他就不是事儿。
实在不行,知道棒子国最出名的是什么吗?
整容!
只要钱花到位,几个月后你亲爹亲妈走对面都不认识你。”于喜凯喷着酒气苦口婆心的劝。
“你想简单啦。”刘毅给拿起酒瓶子给俩人的酒杯倒满。
叹了口气问道:“你知道死的那个小子是谁吗?”
“谁能咋地呀,他还能是内谁谁谁的儿子啊!”于喜凯对于刘毅严峻的表情不屑一顾。
“切,瞅你那点儿见识。”刘毅鄙视了一句。
夹了一筷子小咸鱼,放嘴里吧唧着说:“就谁谁谁那种的,在位时那肯定没得说,等两届干完也就歇菜了。
在华国真正牛13的,是那些老家.伙,知道不?
不管谁上台,都的敬着。”
于喜凯脸色微变,试探着问:“死的那个不会是……”
刘毅点了点头,气闷的说:“军方势力最大的家族,老宋家的嫡系孙子,也是最有前途的一个。
现在人死了,整个宋家都疯了!
跟你这么说吧,哥们我别说整容了,就算是跑月球上去,宋家也得发枚导弹把我给灭了!”
于喜凯闻言吸了一口冷气,瞪着一对大牛眼珠子惊讶的问:“你怎么和那么一家人扯上了呀!”
“我特么哪知道那谁是谁呀!”刘毅一副火大的模样,恼火的说:“大街上看不惯那孙子的嘚瑟样儿,手一刺挠瞅机会把人堵胡同里给抢了。
特么的没一会儿的功夫,冒出来一堆大兵到处逮我,警.察来了都特么拦不住。
老子一看事情儿不对,扭头就跑津港去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啦?”于喜凯听的俩眼溜直。
“那孙子隔天就追过来了,然后好家.伙,从宾馆到洗浴,连特么租房中介都有人堵老子。
我一看这也不行啊,就托一部队出来的老哥哥帮着说和一下。”
“然后呢?”于喜凯紧着问。
“我那老哥哥也不是一般人,家里老爷子在中部军区那是响当当的老资格。
宋家那小子多少还算给了点儿面子,话递到了就有点儿松口的意思。
我那老哥哥一听这情况,马上就游艇上摆了一桌,打算听赶紧把事情给平了。
谁成想那小子刚上船,话还没说上两句呢,三艘快艇直接就把我们那艘游艇给围了。
十来号人一句话没有,拎着枪就是一通突突。”
“就是咱搞死的那几个小子?”于喜凯脸上关心的紧,心里却在不断的权衡着。
刘毅点了点头,火大的说:“现在满世界都以为人是我是主谋,通缉令都发出来了。”
于喜凯不死心的问:“就没缓儿了?”
刘毅叹息了一声:摇摇头说:“如果有个活口还能缓,现在呀……洗不清了。”
于喜也跟着叹息了一声,紧跟着火大的说:“都怪东漳那个混蛋,回头我找个机会弄死他!”
东漳就是搞死伤员的那个机工,于喜凯说出这么一句根本没味儿的话,却没再提让刘毅留下来的茬儿,潜台词已经很明显了。
另外,于喜凯非常清楚,刘毅所说的事情,并不是完全没得查。
他在海上接的人,中间肯定有搭线的联系人。
这个联系人,可以说是眼下最关键的线索了。
不过刘毅没提,于喜凯一时间不清楚他是没想到,还是讲义气,不愿意把自己拖下水。
“行啦,弄死他有什么用。”刘毅仰脖把杯中酒干了。
一本正经的叮嘱道:“老于,回头你一定跟活下来那几个叮嘱好喽,那五个人的事儿千万不能再提。
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不用那么小心,这里山高皇帝远的。”于喜凯收敛心思作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抬手给刘毅续上了酒。
“呵,山高皇帝远?”刘毅撇了下嘴,压低了声音说:“谁说这里山高皇帝远的?
你知道海上的某个巡检,旮旯小警局里的哪个警.察,或者大街上一不起眼儿的人,背地里都是什么身份!
你随便哪个不经意的时候露出口风,可能转过头就传有心人的耳朵里了。”
“真的假的,有没有那么夸张啊?”于喜凯明显有点儿胆儿虚了。
“哼,不管真的还是假的,你最好都给当成真的。”刘毅说的跟真格的似得。
随后压低了声音嘱咐:“记住了,你们只跑了趟山东港,从来没北上接过什么人。
跟你那几个手下也交待明白了,真要哪天有人查到头上来了,就说根本就没拉过什么外人,那些话都是为了掩人耳目才编出的说辞。
死的那几个,实际上是因为你和姓李的在返航时起了内讧,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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