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温润男配觉醒了21 结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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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应了么?”一旁的秦阳看着温辞玉的脸[se],问。

  温辞玉默默收起手机:“答应了。”

  秦阳目光微动:“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温辞玉:?

  他忍不住就露出几分意外的神情。

  秦阳:“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如果没知道这件事,秦阳不会管,但既然知道了,还出了主意,他就一定会管到底。

  所以看出温辞玉犹豫后,他又说:“你也不用怕我会搅局。到时我只在远处等着你,不会影响你们谈话。如果你们谈话顺利,我不会出现的。”

  温辞玉听着秦阳这番耐心解释话,知道秦阳是真的关心他,不会害他,终于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

  第二天,十二点,时代广场旁一家僻静的咖啡厅。

  温辞玉订了一个包厢,把位置发给了辜行宴之后,自己就在包厢里静静等待。

  秦阳则是坐在咖啡厅的大厅里,拿着一本书,点了一杯普通的美式,等待辜行宴的到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咖啡厅的自动门发出“叮咚”一声响。

  穿着一件黑[se]衬衫和同[se]西裤的的辜行宴如约抵达咖啡厅。

  秦阳看到辜行宴第一眼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他就是温辞玉说的人,只觉得这人身材高大又英俊,五官比许多外国人都深邃好看。

  衣品也很好。

  第一反应是附近娱乐公司的模特?

  但普通模特肯定戴不起陀飞轮。

  或许是哪个商业大鳄家的二代吧?

  毕竟辜行宴看起来也实在是很年轻。

  正在秦阳默默喝着咖啡,漫无目的地猜测着辜行宴身份的时候,下一秒,他瞳孔微微收缩。

  因为,他看到辜行宴径直朝着温辞玉所在的哪间包厢走去,敲了一下门,低声说了一句话。

  门从里面打开了。

  辜行宴走了进去,门又关上。

  秦阳:?!

  竟然是这个人?

  他不自觉默默捏紧了手中咖啡杯的把柄。

  如果是这样一个人……倒也不怪温辞玉会上头了。

  秦阳神[se]不觉略略严肃了几分,觉得这次的事比他想象中更棘手。

  ·

  此刻,包厢内。

  辜行宴和温辞玉相对而坐。

  温辞玉今天就是很简单的学生打扮,白T加牛仔裤,额发细碎落下来,遮住了他一半清润的眉眼,只不过因为昨夜没睡好,白皙的眼睑下方有一片淡淡的青[se]。

  辜行宴看了片刻温辞玉:“昨晚没休息好?”

  温辞玉静了一瞬,没回答这个问题,只说:“我昨晚想了很久,约您来是想把一些事讲清楚。”

  辜行宴听到这,剑眉不自觉轻轻蹙了一下,但这时他没多说什么,又问:“吃早饭了么?”

  温辞玉怔了一下,正想说这件事跟他想说的事没有关系,辜行宴却已经眸光锐利地判断道:“肯定是又忘了,你脸上一点血[se]都没有,再不吃点东西小心低血糖。”

  说着,辜行宴就直接伸手取过一旁咖啡厅的菜单,看了起来。

  温辞玉忍不住说:“我点了咖啡和点心。”

  辜行宴静了一秒:“那也不够,我也还没吃午饭呢。”

  温辞玉彻底无奈了,但辜行宴翻菜单的样子太过认真,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算了,先让辜行宴点吧。

  既然都见到了人,那么今天该说的事就一定要说清楚的。

  辜行宴总不可能一直有别的理由拖延下去。

  辜行宴这时专注地看了一会菜单,选了一份番茄[rou]酱意面,又选了一款牛排,再随便加了几份点心,就打算按铃让服务员进来。

  结果温辞玉点的东西先送了进来。

  一壶简单的黑咖啡,一盘华夫饼加上一盘果盘。

  看到这三样东西,辜行宴很明显地怔了一下,旋即他狭长的眸中就溢出几分柔和之[se]:“你这是按照我的喜好点的?”

  在家,温辞玉给他准备下午茶的时候,也都是这三样。

  华夫饼温辞玉从前不会做,是辜行宴说了一次,他去自己学的。

  从那以后,辜行宴就只吃温辞玉做的华夫饼了。

  但,他都忘了,他有多久没吃了。

  温辞玉听到辜行宴这话,静了一秒:“我对饮食没有特别的挑剔。”

  辜行宴果然又避开了温辞玉这句话,而是拿起刀叉取了华夫饼,抹了一点[nai]油,吃了起来。

  吃了一[kou],他评价道:“没有你做的好吃。”

  温辞玉终于忍不住了:“辜董,你可以先听我把我想说的话说完么?”

  短暂的静默。

  终于,辜行宴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抬眼直视面前的温辞玉:“你说。”

  他眸中的光芒明显有些隐忍压抑。

  温辞玉这时却视而不见,静了一会,他认真看向辜行宴,低声道:“您说要我在一年之内学习爱上您,我已经做到了。”

  辜行宴先是怔了一怔,接着他薄唇便一点点抿了起来,抿成一条直线。

  “可是我似乎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演员,我没办法对很多不合理的事情视而不见,常常就钻牛角尖了。对不起。”

  辜行宴听到温辞玉这句道歉,心[kou]不自觉微微[chou]痛了一下,下意识就想解释。

  温辞玉却又道:“这样对您不好,对我也不太好。所以我想,再确认一些事。”

  辜行宴喉结微微动了动:“什么事?”

  温辞玉:“您是在和我玩恋爱游戏,是吗?”

  辜行宴心头一沉,果断否认:“不是。”

  温辞玉听到辜行宴这斩钉截铁的否认,默默笑了。

  在正式撤退的最后一秒,能得到这样一点慰藉,好像也不错。

  于是,他就在辜行宴略微有些紧张的眼神里,问出了秦阳想让他问的那个问题。

  但他的问法,远比秦阳的问法要温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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