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第四十三章 受辱与规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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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说话,温顿还在等。

  对于他的疯狂提议,泰利耶和提亚特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抗拒,还有恶心。

  Alpha互斥,就算是朋友,这种要求也太超纲了。

  “还不开始?”温顿在开始不耐烦:“我耐心有限。”

  他托着下巴,轻声说:“唔,你们个等会互咬起来,没人固定镜头,我看不到想看的可怎么办。”

  “啧。”温顿表情嫌恶:“好恶心,光想想都要吐了,到底是为什么会有alpha这种恶心的生物存在啊。”

  “我死在这里,你以为你又能熬多久。”泰利耶说:“国王不需要一个生命力比他强的继承人,也不需要一个[jing]神不正常的疯子来继承王位。”

  “讲什么大道理。”温顿只想看他们狗咬狗,对此嗤之以鼻:“要不然你们还是直接死沙漠里得了。”

  说着,他就要挂断。

  “等等。”莱尔看戏看够了,出声叫住他,他们犹犹豫豫,但是她想活啊。

  “我是无辜的。”至少先把她弄出去啊。

  看见她挤进来的半边脸,温顿一愣:“你他妈的,你怎么会在那里?”

  非常自然又[shu]悉地就骂了出来,但在这之前,他没和这人见过面。

  “你谁?”温顿反问。

  “你刚刚不是还说要把提亚特宰了,来接收我。”莱尔说:“现在又不认识了吗。”

  温顿还真不认识她。

  从提亚特那里知道他要结婚的喜讯之后,到来参加婚礼之前的这段时间,他没有关注过新娘的长相。

  毕竟就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se]。

  那天晚上突然醒来,就一直在安排把提亚特搞死的相关事宜。

  等弄到她的通讯号,把惊喜发送出去的时候,温顿都是在凭直觉做事。

  他当然要去接收提亚特的老婆,但是……

  温顿皱眉:“开什么玩笑,我要找的可不是你这种废物。”

  被困在沙漠里,等着他来救?

  那个人应该是高高在上的,蒙着血[se]和愤怒,可以善于伪装,也可以冷酷无情,但唯独不是现在这样。

  一片混沌和朦胧中感受到的心情,不是这样的。

  “好恶心。”他说:“收一收你的语气和表情,我不许你摆出这副样子。”

  莱尔:“……”

  温顿没见过莱尔正常的样子,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很短暂,她对他不是打就是骂,要不然就是把他当狗驯。

  像这样乖乖巧巧,好好的跟他说人话,还是第一次。

  在记忆没有恢复过来之前,他保持怀疑,不愿意相信,也情有可原。

  虽然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情分可言就是了。

  莱尔打开光脑,把他之前发过来的血糊糊的授权书给他看,透过屏幕,温顿的眼神[yin]恻恻的。

  他脑子不正常,想法也跟一般人不一样。

  这家伙垮着个臭脸,仗疯行凶:“那个alpha,你随便选一个,扯着头发,把他脑袋往墙上撞。”

  莱尔:?

  这次他倒是不针对泰利耶个了,把矛头指向莱尔:“快点啊,废物。”

  “你不会不敢吧?”他冷冷地嘲讽:“你要是不敢做,就和另外几个一起死。”

  他的行为根本找不到逻辑可言,正常人至少会顾虑一下,危机重重的情况下,会选择先把人捞出来。

  有什么不确定的,脱离险境之后,再慢慢确认。

  温顿不这样。

  死不死的,以后再说,莱尔现在的样子,不符合他想象中的形象。

  杀人不需要犹豫,但是救人得再考量,他不是[ri]行一善的人。

  疯事疯办,对他,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揣摩。

  莱尔:……虽说她有重开的机会,但是并没有现在就暴露自己本[xing]的打算,她在这几个人面前是不一样的人设,要维持住不窜频也是很辛苦的。

  好崩溃,怎么偏偏是这只疯狗在外面。

  在座的位,都不知道温顿和她之间发生过什么。

  泰利耶在一旁给她打手势,声音低不可察的跟她说:“我已经和班卓联系上了,温顿从城外撤回去了,但是一直守在外城,”

  他嘴唇开合,让她先照温顿说的做,把他稳住:“提亚特身上信号发[she]器的开关在温顿身上,班卓要出来,一定会惊动他。”

  得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暂时先别想起来这回事才行。

  “那我砸谁?”

  提亚特半死不活,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样子,乔克老老实实一个大善人,怎么看也不适合搞这种事。

  “我来。”泰利耶主动说。

  几个人里,他是状态相对较好的那个。

  他拉着莱尔,走到安全屋外面,在下属和朋友面前做这种事真的很奇怪,尤其另一个当事人还是朋友的未婚妻。

  虽然之前才和莱尔斗得你死我活,但不妨碍他此刻心情微妙。

  “快点啊。”温顿像个讨债的一样,一直在催催催。

  刚走出去,狂风就把身后的门哐的一下合上,泰利耶把光脑卡在把手那里,另一只手拽住莱尔,防止她被风吹走。

  他转了个身,正对着门,用后脑勺对着她,说:“你来吧。”

  莱尔踌躇着上前:“蹲下点。”

  泰利耶屈膝,降到比她矮半头的高度,莱尔五指[cha]入他发间。

  泰利耶头发短,有点扎手,她手放在他脑袋上,不适应地搓了两下,然后薅着他的头发,把人脑袋往前送。

  他头发短,不好用力,莱尔动作的时候,他又下意识躲了一下。

  然后就空大了。

  两人都有些不太自在,淡淡的尴尬在空气中弥漫着。

  那头温顿还在指指点点,他冷笑:“你们俩过家家呢?”

  他叫泰利耶:“你,跪着。”

  “还有你。”温顿指着莱尔:“表情[yin]狠一点。”

  莱尔拳头握得死紧,平白无故让她搞这种奇奇怪怪的行为,还要现场直播,她真没这种/虐/待/调/教人的嗜好。

  温顿直起身子,凑近光脑,看得很认真,半边脸就占据了整个摄像头。

  他仔细观察屏幕里两个人的状态和表情,莱尔是重点关照对象,试图从她脸上找到点什么,以此作为刺激,回忆起其他的碎片。

  莱尔:……

  真的不懂天龙人为何有这种癖好,搞温顿是迫不得已,以疯止疯,她是一个热爱和平的正常人,那么做了也不代表她喜欢。

  她去看泰利耶,看见他颊边的[rou][chou]动了一下。

  他跪下,身上的衣服被撑出褶皱,透过紧绷的军服,她能看到泰利耶背部的肌[rou]走向。

  背部微微弓起,头部自然地垂下,从下到上,连出一条流畅的线。

  莱尔伸手,靠近他脖子那片的头发比别的地方都短,扎得她手心[yang][yang]。

  她手掌尽全力贴着他,按照他脑袋的弧度往上推,尽可能在手指收紧的时候,抓得更多更深。

  泰利耶不习惯和旁人这么亲近,下意识想躲,但是这次克制住了。

  她这回很用力,泰利耶头皮被她拽得发痛,低垂着的脑袋被牵引着抬起来,往后仰。

  “别紧张。”莱尔说:“你脖子太僵了,肌[rou]太紧了。”

  硬/邦/邦/杵在这里,她不好发挥。

  泰利耶只能卸掉身上的力,闭上眼睛,顺从她的姿势和力道向前撞。

  Alpha和omega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安全屋被撞出一声轻响,泰利耶额头泛红,身体还是纹丝不动。

  这种屈居人下的感觉,实在太羞耻了,泰利耶咬着牙,在空气冰冷的夜晚,甚至出了一层薄汗。

  他脖颈上青筋微凸,一跳一跳的。

  其实她没有用什么力气,除了被拉扯的疼,她的力就像风吹起树叶,软绵绵的。

  那种羞耻和不舒服,更多来自被比自己孱弱之人所控制的紧张和不甘。

  泰利耶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戏弄过。

  如果可以,他会立刻站起来,捏着身旁人的胳膊,把她反制住然后按在地上。

  但现在,他只能沉默着忍受。

  “还行吗?”莱尔问:“过去多久了?”

  泰利耶半睁着眼睛,汗水挂在他眼睫毛上,要落不落,他眨了一下,说:“没几分钟。”

  莱尔干巴巴的说:“这样啊……”

  这种事,和变态一起搞是教做人,和喜欢的人一起搞是/情/趣,和泰利耶这种不苟言笑的壮汉搞,就像和尚撞钟。

  没有前/戏/,不是,没有前置戏份,又尴尬又难受。

  时间好像按下了暂停键,变得又慢又长。

  “没有一点美感。”那边温顿还在指手画脚,他说:“你是在打保龄球吗?这种程度怎么行。”

  “没有血浆飞溅,也没有对话和台词,这算什么?”

  温顿笑嘻嘻的,很乐于看到哥哥受辱。

  泰利耶一直在咬牙,头皮和耳朵也在一直跟着动,莱尔的手没有离开他的脑袋,按在上面,挠了两下以示安抚。

  大晚上在这吹风受冻,沙子甩在身上[chou]得疼,莱尔也没了好脸[se]。

  外面没有别人,她懒得再忍,面无表情地说:“我出去以后,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傻[bi]。”

  温顿脸上漫出连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笑,觉得总算是有点样子了。

  随即他表情垮下来,为她对自己的态度和称呼不悦:“可惜现在决定你生死的人是我。”

  她能不能回来,全在他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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