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五十章 谢谢你我的朋友,看点成年人……(2 / 2)
她死鸭子嘴硬,脑袋一歪就枕在奇利肩膀上了。
没有安静太久,两人开始[jiao]流情报,莱尔说:“刚才你也听到了,药、钱,现在都可以拿到,逃亡路上,对法alpha的药,你列个单子出来吧。”
“之前你给我的那管血,我试过了,可以打开武器库。”奇利说:“支援的人马上就到,至于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他有些犹豫:“今晚可能来不及了,最快也要等到明天。”
莱尔:“要快,趁乱行动。”
奇利盯着她:“那你呢,你要怎么上去,婚礼黄了。”
没等她回答,奇利又问:“还有文森特承诺的那些药,你真的打算去安保基地?你要把药给我们,你有什么条件?”
她孤身一人,居无定所,那些东西搞到手也没有存放的地方,不如和奇利他们[jiao]换。
“当初的[jiao]易是,我帮你们搞定这批武器,你们协助我删除报告。”莱尔说。
她不是慈善家,现在她手上有更多筹码,她也没有忘记之前的周目中,巴特雷的催促。
就算奇利信守承诺,但是他不能保证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会舍命帮她。
莱尔眼睛微闭,他们组织那两个暗线的资料,她背得滚瓜烂[shu],而且现在又多了希瑞这一条路径。
莱尔的手指敲击着地面,暗暗思索,删除资料还不算完,想在天上十六城定居,她需要更多的权限。
离开后她还需要更多的金钱。
“我需要一个不会被查的身份,我要在上面定居。”她缓缓地说:“钱、房子,和躲过以后可能的基因筛查。”
奇利表情为难,这超出他的权限范围了,他很难给莱尔做出承诺。
“巴特雷是你的上线,对吧?”
“可以这么说。”他点头:“她知道的东西更多,掌握的权限更大。”
“让她来跟我谈。”莱尔微笑。
上周目提亚特把庄园权限转移给她的时候,她调了巴特雷的详细资料,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她这样的混血,能保持清白的身份,还入伍成了索兰帝国的士兵,是有人在给她做担保。
帝庭的人。
奇利也学着她把头倒向一旁,叠在她脑袋上,他望着天花板,机械地说:“我会转达的,让她尽快来见你。”
两人挨在一起休息,莱尔闭上眼睛。
过了不知道多久,奇利突然问她:“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我们走之后,你又该怎么生活呢。”
“地卫01所有的遗民都会跟你们一起离开吗?”
奇利摇头:“不,也有一些人会留下,他们认同索兰帝国。”
他知道莱尔想说什么,既然这里还有别人留下,那莱尔就不是唯一一个不一样的人。
“你跟他们不一样。”他说:“你的报告虽然跟我们有相似的地方,但那不一样。”
“我们走了,不,或许说如果我走了,你就是这里唯一的异类。”他是最后一个纯血的地卫01遗民。
虽然做了义体改造,但不能抹灭他的身份。
莱尔打了个哈欠,笑道:“难道跟你们一起走,我就不是异类了吗。”
“不知道。”奇利抱着双腿,慢吞吞地说:“地卫01荒废已久,回去后会面临怎样的境况,能不能习惯,都是未知数。”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也不知道回去后,我能不能适应。”他有些许迷茫,觉得自己也没有劝她的立场, 想着想着,也没再说话了。
……
医疗室里,修整的几个人陆续离开,温顿撕开一袋营养[ye],小[kou]小[kou]地喝。
在这里没有人管束他,经过了这些事,他不愿意再遵守中央实验室的规定。
离开的时候在电梯里碰到希瑞,他强行将火气按下,手上没喝完的营养[ye]被他挤爆,溅得到处都是:“晦气。”
话音刚落,希瑞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他侧身闪避,捏着鼻子说:“好臭,实验室消毒水的味道。”
温顿攥着手上的袋子,最后一滴营养[ye]也流到地上,他面无表情。
希瑞不甘示弱:“公主殿下是刚从实验室出来就赶到婚礼现场来了啊?身上的味道有点熏到我了,你的随从都没有提醒你吗。”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一层。
希瑞输出完,懒得去看他的脸[se],转身就走。
温顿两步追上去,站在他面前,把黏糊糊的营养[ye]袋子拍在他脸上,然后看着那个废弃袋子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温顿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看着自己的手,极尽嘲讽之能:“好痛,我赏过这么多人耳光,从来没有哪个omega的脸皮,像你一样厚。”
白皙纤长的手,微微颤抖,手心发红。
“跋扈。”希瑞也在发抖,他是气的。
温顿:“下贱。”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但是温顿更着急,刚刚下来的时候他到处都扫了一眼,那几个恶心的alpha不知道去了哪里。
脑子里的记忆逐渐多了起来,他赶时间,要赶紧去布置一些事情。
不仅要防备班卓和提亚特可能的报复,还要找机会给他们捅刀子,让他们没空来找麻烦才行。
他的眼神从希瑞身上扫过,至于这个乡里O嘛,现在暂时腾不出手收拾,先让他蹦跶几天再说。
温顿脚步匆匆,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却不防被他扯住一头长发。
希瑞下了死力气,温顿倒吸一[kou]凉气,痛得头皮发麻。
拽着对方的头发,看着对方不自觉仰着的头,希瑞肿着一边脸,居高临下地说:“你不会真以为打了我,还能全身而退吧。”
“贱O。”温顿手臂发颤,从医疗室出来以后,他的记忆里全都是血糊糊的一片,到处都是淌着猩红的血[ye],[yin]森森的、恐怖的。
漫天的血[se]刺激着他的脑子,借着甜腻的营养[ye]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杀意,又重新浮现。
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正随着希瑞的动作摇摇晃晃,他捏紧拳头,又紧张又激动。
不像看活物的眼神,冰冷又恐怖,刺痛希瑞的神经,他听见手里金发断裂的声音。
希瑞面无表情地说:“识相一点,离莱尔远点,她都不记得你们。”
“刚刚婚礼上她说的那些话,这就忘记了吗。”他盯着希瑞湛蓝的眼睛,说:“别这么贱,不要再介入别人的感情了。”
“她只记得我。”
温顿拧过身子,反手就掐住他的脖子,听见这样的话,心里像装着铁块。
他手上力气一直在收紧,希瑞脸[se]通红,早就因为缺氧松开了抓他头发的手。
他[jing]心修剪过的指甲无力地在温顿手臂上抓挠,脑袋无力地向后倒着。
温顿的眼神冷冰冰的,明明受制于人被禁锢的是希瑞,他自己反而更像那个抬不起头的人。
“对。”温顿说:“你说得对,你提醒我了。”
他久久地凝视着希瑞,对方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他说:“我记得哦,你是她的朋友嘛。”
“朋友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对不对。”他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叹了[kou]气,把另一只手搭在希瑞的肩膀上,笑着说:“我差一点就疏忽了,莱尔那边的事。”
“你是她的朋友,那么按理来说,也就是我的朋友。”温顿觉得自己脑子里燃着一把火,马上就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放在希瑞肩膀上的那只手转移到他脑后,温顿一只手掐着他,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像提着一只正引颈受戮的动物一样。
“既然是朋友,那么我会好好款待你的。”他手上松了一点,希瑞急忙大[kou]呼吸。
他还不知道自己眼里写满了害怕和抗拒,看上去可怜的要命。
温顿笑了一下,手上的力气一松一紧地,仔细观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
希瑞抓着他的手,渐渐失去力气,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温顿咧着唇跟他一起蹲下,他打开光脑,让侍从和护卫赶紧过来。
“别急,我的款待,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伸手反复拍在希瑞脸上,侮辱意味十足:“这次我可不是毫无准备的来的。”
“侍从、护卫,还有专业的医生。”顿了一下,[tian]了[tian]唇,神经质地笑了一下,说:“我全都带上啦。”
“你很在乎莱尔,刚好我也挺在意的。”他看着对方眼睛里流出泪水,甚至好心的帮希瑞擦掉了:“上一次跟你在她面前吵架,我好像输了是吧。”
“像小孩过家家似的,但是我真的好生气啊,好丢脸啊。”
“不……”希瑞太阳[xue]上的筋一跳一跳的,艰难地发出气音。
温顿不给他开[kou]说话的机会,说:“我很少有这种丢脸的时候,这世上,只有我跟她才是一样的,我不允许另外一个人让我失控丢脸。”
他从身上掏出一柄开着槽的小刀,在希瑞徒劳的挣扎中,直接扎进他脖子后面的腺体。
对方的哀鸣被掐断在喉咙里,只能随着痛苦一起咽进去。
希瑞痛到瞳孔缩成一个小点,然后又像涣散一样放大。
“搞不好这就是最后一次了。”温顿闻着他信息素的味道,喃喃道。
那些梦如果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再重来,不过没有关系了,经历了那么多次,温顿从中得到了一个教训。
人要把握时机,把想要的东西牢牢抓在手里才行,不然就会[ji]飞蛋打,什么也得不到。
温顿松开手,仍由他瘫在地上,用脚尖拨了拨,说:“你之前在她面前挑衅我的时候很得意啊。”
温顿微笑,他深吸一[kou]气,空气中是希瑞飘散的信息素味道,甜甜的花果香。
这时候一队穿着制服的人匆忙赶到,对温顿行礼,里面医生装扮的人看着现场的惨状,问:“殿下,是要给他进行治疗吗?”
温顿叹气:“蠢材,他有什么好治的。”
“信息素飘出来了,给他打一针抑制剂。”他用手帕捂住[kou]鼻,哼着歌带着这些人往莱尔的住处走,扭头问:“我让你们带的器械都带了吗?”
“是的。”
希瑞被侍从架起来,温顿故意放慢步子,落后两步,笑眯眯地对他说:“你是点醒我的朋友,我带你去看点成年人该看的东西。”
希瑞脸[se]惨白,嘴唇一直在抖,半天才吐出两个字:“疯子。”
“唉,[cao]包小O没见过世面,真可怜。”温顿叹气:“我给你的谢礼你还没看到呢,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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