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 39 章 身心都交给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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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舟仙玩得不亦乐乎,气喘吁吁地倒在林眠鱼怀里,笑得餍足,[tian]了[tian]唇,直言接下来要每天都换一个人物设定,并问:“下次玩什么好呢?”

  “今天你不是看了很多?”林眠鱼反问道。

  夏舟仙就等着林眠鱼问呢,眼睛又亮了一个度,看看林眠鱼的蛇角,似乎怕林眠鱼不情愿,秒变可怜兮兮的表情:“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说。”林眠鱼挑眉问道。

  夏舟仙抿了抿唇,凑到林眠鱼耳边,摸着林眠鱼的蛇角,缠绵悱恻道:“爱妃,方才你在床上说以你的修为,想变什么就能变什么。那寡人想看你变成半人半狐的样子。”

  狐狸耳朵,狐狸尾巴,配上林眠鱼的模样,夏舟仙光是想想都觉得身体热了起来,想要再度被林眠鱼tian满。

  林眠鱼语塞,然后在夏舟仙渴求的眼神攻势下败下阵来。

  这人似乎已经找准了他喜欢吃的那套。

  林眠鱼面上沉思半晌,等到夏舟仙都以为失败,有些泄气时,才点了头,同时也想到了妖修诤灵录一个变化之术,以前他觉得这法术要求太高,基本无处可用便没有学,但现在看夏舟仙的样子:“其实有个法术可以将你变成你想要的模样。”

  夏舟仙惊喜万分,脑子里似乎已经转了一百八十个弯,忙道怎么不早说:“什么法术?有什么要求?”

  “很快就能学会,只要身心都[jiao]给我。”林眠鱼说道。

  夏舟仙“嗐”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我的身心早就[jiao]给你了。”他一脸跃跃[yu]试,放马过来的表情,可爱得很。

  林眠鱼笑起来,问道:“那你想变什么?”

  “你想看我变什么?”夏舟仙反问。

  “兔子。”林眠鱼说道。

  夏舟仙瞪大眼,摸了摸自己什么都没有的脑袋,想象了一下自己如果有了兔子耳朵……似乎还不错的样子,他笑起来:“行吧。”

  “兔子尾巴也会有的。”林眠鱼笑着道。

  夏舟仙拿这么笑着的林眠鱼毫无办法,佯装一副你怎么那么任[xing]我只能宠着你的样子:“准了。”

  “谢主隆恩。”今夜还没结束,林眠鱼继续扮演自己的“妖妃”人设,一根腰带勾住夏舟仙的腰,扯了扯对方,含笑问道:“陛下,还要继续吗?”

  “自然。”夏舟仙勾唇,急不可耐地直接扑倒林眠鱼。

  ……

  翌[ri],衙门[kou]人头攒动,满是看客。

  惊堂木一拍,邹颜明被衙役带了上来。

  邹颜明挺直背脊,即便发丝凌乱,衣衫脏乱,却依旧面带如常的坦然微笑。他听到衙门外吵吵闹闹的声音,从中似乎还有为他辩解的[shu]悉声音,下意识地闻声望去,看到人群的前方站着[shu]悉的人影。

  是安时昌。

  少年书生还在为他和那些误解他的百姓辩解,恰好转头与邹颜明四目相对,一刹那,邹颜明安抚似地笑了笑。

  安时昌登时眼含热泪,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焦急地转头向身旁的陌生青年说了什么,那青年身着上等材料的黑红衣衫,额头一点朱砂痣,唇边带笑摇着头,打趣地望着邹颜明。

  安时昌似乎没从青年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焦急,又越过青年看向另一边的男子,眼神求助。

  男子白衣翩翩,发髻高束,容貌不凡,是连邹颜明碰上后都忍不住会多看几眼的类型。

  “莫急。”林眠鱼淡淡道。

  今[ri]安时昌一看到无比憔悴的邹颜明,满心都是对先生的怜惜。

  他忍不住轻声问夏舟仙和林眠鱼真的有办法吗,但两人都没有给他确切的回答。

  安时昌暗暗下了决定,如果林夏一人到最后也不行事,即便邹颜明已经嘱咐过他不要站出来,他也要站出来指证。

  邹颜明虽然双手双脚戴着镣铐,一身青衫又旧又脏,但读书人的根骨还在,就算跪在县太爷面前,背脊还是挺得笔直,处之绰然。

  吴秀添早就候在一边,这时候也毕恭毕敬地来到堂前,跪在县太爷面前,刚想嚷嚷“[cao]民冤枉,都是邹颜明勾引的[cao]民”,突然发现这些话堵在喉咙[kou],怎么都吐不出来。

  他挠了挠喉咙,觉得不对劲,想到去办事至今未归的神仙,更是慌张,紧接着便听“啪”的一声重响,吓了一跳。

  县太爷又一拍惊堂木,肃穆道:“罪民邹颜明,可认罪?”

  邹颜明抬头望着县太爷,一脸坦然:“[cao]民是被冤枉的,还望县太爷明察。”他知道官商勾结,县太爷不会帮他,该说的话他都已经说过了,能说的也只有这一句。

  县太爷再拍惊堂木,四下皆静。

  这些天下来,他以为邹颜明能死在牢里让他省事,结果这书生看着手无缚[ji]之力,竟然挺到了今天。

  刚要让衙役强审,吴秀添却忽然匍匐在地,大喊道:“县太爷!一切都是[cao]民的错!是[cao]民[se]迷心窍,对邹先生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谁也没想到,包括之前陪吴秀添前来的家仆,都没想到那之前坚定表示是邹颜明勾引他的吴秀添,说出了他龌龊的心思,以及事无巨细的玷污想法,还有想把邹颜明在地牢里偷偷弄死的计划。

  县太爷慌了,怎么都没想到吴秀添竟然先一步承认了罪行,一拍惊堂木,想要休整一下再找吴秀添聊聊到底怎么回事,人群外忽然响起了一个女子声音。

  “大人,奴家可以证明邹先生的清白!”

  众人闻声望去,皆是震惊之[se],那竟是回了娘家的吴秀添发妻,齐芳茗。

  齐芳茗脸[se]憔悴,但依然掩不住娇艳的容貌。

  她神采坚毅,面对所有人的注目,没有丝毫胆怯,穿过人群,走到堂前跪下,慷慨陈词:“大人,奴家曾与吴秀添有夫妻之名,留有他对邹先生龌龊心思的罪证。”

  齐芳茗拿出一叠信纸,被衙役呈上拿到县太爷面前。

  “吴秀添用这些纸记录了他对邹先生的龌龊心思。”齐芳茗朗声道,“奴家可以作证,这是吴秀添的字迹。县太爷若不信,还可以问问吴秀添的家仆。”

  所有人都没想到齐芳茗妻竟然会站出来,全都呆立原地。

  自齐芳茗登场后,局势再也无法反转,安时昌终于流下泪来,看向林眠鱼和夏舟仙:“两位侠士,是你们?”

  “我们什么都没做。”夏舟仙道。

  全凭良心。

  林眠鱼只是用了点小法术让吴秀添说了真话,而齐芳茗的登场更是让县太爷都无法再保对方。

  按照齐芳茗的说法是,这些信纸是吴秀添寄给邹颜明的,邹颜明并未销毁。她当时赶到邹家,看到这些信纸后考虑夫家脸面便拿走了,但后来听说邹颜明的遭遇,实在是看不过眼,便赶了过来。

  好在赶上了。

  而吴家家仆也颤颤巍巍地指认,这确实是吴秀添的字迹,加上县太爷又让吴秀添临时写了几笔,更是确认无误。

  这下子,吴秀添辨无可辨。

  邹颜明被还了清白,吴秀添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押入地牢,想要大声嚷嚷,却怎么都喊不出,痛苦万分地被带往地牢前狠狠剜了邹颜明一眼,仿佛在说绝对不会放过他。

  谁都知道吴秀添很快会被放出来,但至少这次要吃些苦头才行。

  邹颜明没想到原本面临的死局就这么被破了,有些恍惚,一身轻松后,走出衙门,看到安时昌对着齐芳茗千恩万谢,然后看到他后连忙拜别迎了上来。

  安时昌一把抱住邹颜明,像个失而复得珍宝的孩子,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邹颜明轻拍安时昌的背,先向着齐芳茗颔首,齐芳茗对他欠了欠身便离开了。

  老百姓从他们身边窃窃私语着走过。

  安时昌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很久。

  邹颜明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安时昌心[kou]仿佛被揪紧了似的疼,闷声道:“先生,你瘦了。”明明该是他安慰老师,但这时却又说不出其他话。

  邹颜明叹息道:“先回去吧。”

  安时昌“嗯”了一声,平复了下心绪后将林眠鱼和夏舟仙介绍给邹颜明认识,直言他们是行善除恶的仙长,此次得知邹颜明被冤枉,加上他安时昌不断求情,才会出手相救。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并未说明他们之间道侣的关系。

  邹颜明意识到这两[ri]想救他的侠士,虽说结果背离了他的初衷,但眼中还是流露被获救人士的感激,拱手鞠躬道:“多谢一位。”

  “两位仙长,是一位出手对吴秀添做了什么,对吗?”安时昌虽是疑问,但表情非常确信。他难以想象如果没有两位仙长,吴秀添会做出什么,而安时昌当初不要仙长们解救,又是否已经想过自己将面临的惨烈结局。

  夏舟仙眉毛轻挑,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觉得呢?”

  安时昌嘴唇嗫嚅片刻,而后如释重负地笑起来。

  在人流穿行不息的街道上,在四周不断有视线投注过来的时刻,少年书生向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后拱手,抬头后,满目真诚:“两位仙长今[ri]所为,我安时昌感激涕零,以后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安时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一言为定。”林眠鱼难得在人前露出笑容,犹如夜空绽放华彩,安时昌直接看得傻了眼。

  安时昌回过神后,没来得及品出林眠鱼话中是否有何深意。

  夏舟仙的手指绕着林眠鱼垂落下来的白[se]发带,明明唇角勾着,却让安时昌背脊发凉,想退避三舍。

  他之前一直觉得夏舟仙比林眠鱼好相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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