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有点不舒服 小孩子生病不能硬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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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是咳嗽醒的。

  他的嘴里有一股奇怪的甜味,喉咙发[yang],像是呛到一样的感觉充斥着食道,让他不由自主地坐直身体,用力的咳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那股甜气在骤然的清醒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带着喉咙里的[yang]感也消退了不少。

  他呆呆的坐着,有些茫然的看着被子上的花纹,视线逐渐聚焦,凝聚成清晰的画面。

  没有出汗,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微微作痛,他有些[kou]干舌燥,可连骨头缝都透露出的酸疼阻拦了他下床。

  白[se]的咒灵也被他弄醒了,用鼻子吸着气,探头探脑的蹭到他身边,钻进他的怀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我没事。”

  他轻轻的摸了摸咒灵柔软的头顶,摇了摇头。

  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chun]初的天还是亮的有些晚,窗外漆黑,只有一点星月的残光,模模糊糊的照亮一点房间。

  咒灵慢慢悠悠的在他身上蹭了几下,用湿湿的鼻尖去碰他的额头。

  “不要闹。”

  困意貌似又一次的袭来了,身体疲倦,意识却是清醒的,可他又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发胀。

  终于是难得空出几天时间,他本来打算去美术馆看看,早点起床其实也没什么。

  他最终叹了[kou]气,重重的把自己摔回床铺上,在黑暗中摸索着抱住了白[se]的咒灵,把脸埋在柔软的毛发里,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一[se]晴生坐在软垫上,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叉着手底下的蛋糕。

  本来还算完整的[nai]油面被戳的全是小洞,破破烂烂的,好像很快就要塌了。

  他把沾满了[nai]油的叉子含进[kou]中,尝了尝。

  ...不够细腻,太甜,气泡太多,几乎透露出一种让人厌倦的粗劣感。

  他还是叉了一大块,塞进嘴里。

  这[nai]油吃起来有点像是纸。

  白发的青年回头看看沙发。

  藤原得子还在睡,已经有一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连个可以吐槽聊天的人都没有,实话实说还是挺寂寞的。

  他最终还是把整块蛋糕吃了下去,胃里沉甸甸的,嘴里也全是[nai]油的甜腻味道,直到喝了两[kou]水才冲淡下去。

  这几天几乎都用来积攒咒力了,不是睡觉就是睡觉,睡到头晕脑胀,感觉咒力多到要溢出来,有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嘴里流出来的错觉...

  头大,但要是再遇到要把咒力全部拿来修复身体的状况,这是必须的准备,谁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啊。

  ...刚刚,杰的身体...是不是有些热?

  夏油杰发烧了。

  不知道是不被他所记住的噩梦导致,还是上次泡了冰冷的海水终于复发,或者心力的憔悴...

  本来极少会生病的咒术师,病倒了。

  他自己爬起来去找体温计,倒水,在厨房坐着等了一会顺带给姐妹两个随便弄了点吃的。

  我今天有些不太舒服。

  这句话终究是没有说出[kou],他只是笑着看着两个姑娘吃饭,然后和她们说今天得自己玩,他有些事情。

  菜菜子和美美子自然是无条件的同意。

  幸好今天他已经没有任何要做的事情了,带病去找咒灵是再愚蠢不过的事情。

  他需要休息。

  盘星教内自然是不会准备什么太多的药物,他居然也没有记得在这里备上一些可能的常用药。

  这可不行,要是以后菜菜子和美美子生病了可怎么办。

  咒术师的体格强健程度是远超一般人的,夏油杰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生过病了,通常的症状只要熬上三五天就都会自动消退。

  这次也会是一样。

  他喝了杯水,感觉内脏之中的灼痛感减轻了些,就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白[se]的咒灵一直缠在他的身边,此刻更是轻轻拱了拱他。

  “去看着她们。”

  夏油杰把它推离自己的身边,对咒灵摇了摇头。

  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怎么把咒灵劝出去了。

  白[se]的咒灵定睛看了他几秒,居然没有不依不饶的要赖着他,而是真的转身离开了。

  它还非常贴心的给夏油杰带上了门。

  “.......”

  心里有点发空,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大脑也一片空白。

  夏油杰转了个身,抱住被子,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

  终于,发烧和疲倦终于把他带回了那一片沉静的黑暗里。

  确定了菜菜子和美美子自己玩的很开心,白[se]的咒灵悄悄溜了出去。

  幸好退烧药作为简单的非处方药,还是可以买到的。

  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只能询问后再买药,咒术师的身体再强健,胡乱吃药也是绝对不可取的。

  夏油杰感觉到了一只冰凉的手,此刻搭在他的额头上。

  连带着眼睛都遮住了,他想要睁开眼,视线却是一片漆黑。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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