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有点烧糊涂 咒灵会有艺术细胞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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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病了一天半左右。

  也许是咒术师的身体的确强健,他居然没感觉到多少痛苦和疲惫,只记得自己隐隐约约做了个梦,梦里好像被人强[bi]着吃了药下去,但醒来后的床头只有一杯已经放凉了的水,没有半点其他痕迹。

  白[se]的咒灵趴在床下的地板上,一直守在他旁边的样子——真不知道它是怎么溜进来的。

  “不是让你去看着菜菜子和美美子吗?”

  夏油杰从床上坐起来,倚靠着床头,伸出一只脚,拨弄着白[se]咒灵的脑袋。

  咒灵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伸出粉[se]的舌头,在他的脚心里[tian]了一下。

  “......”

  夏油杰有些不自在的嘶嘶吸了[kou]气,把脚缩了回来。

  白[se]的咒灵立起身子,趴在了床沿上,小狗一样的吐着舌头,还在摇尾巴。

  “...拜托...你可是特级咒灵啊....”

  夏油杰终究是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虽然还是全身虚脱一样的累,可起码不再觉得心情那么无缘无故的低落。

  他用脚尖轻轻的踢了踢咒灵的鼻子尖。

  “不要学的像是小狗一样,特级就得有点特级的样子。”

  他居然开始认真的说教了,难道是高烧的余力还没有过去,现在就会控制不住的做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举动吗?

  “凶一点,呲牙咧嘴,会咬人才行。”

  他就那么坐在床边,说一句用脚踢一下,是很轻的踢,像是轻轻的磨蹭,对于咒灵而言根本不痛不[yang]。

  ...是真的病的有点糊涂了,白[se]的咒灵抬着脑袋,看着他眼神迷蒙的喋喋不休。

  “......”

  说了那么久,夏油杰终于是不再出声了。

  他安静的在床边枯坐了一会,也不再轻轻的摆动腿,不言,不笑,神[se]迷蒙,像是又要睡着了。

  白[se]的咒灵用毛发卷起还有着半杯残水的水杯,递给了夏油杰,用尾巴尖轻轻戳了戳他的小腿。

  “......”

  他动作有些僵硬的接过这杯水,很缓慢的喝光了。

  他左手的拇指正在不断地发抖,连带着其他的手指也在微微的发颤。

  他把手垂下去,抓住白[se]咒灵温软的毛发,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一样的揉了一把。

  还没等他[chou]回手,白[se]的咒灵就顺势而上,轻轻的拱到他的怀里,把他压回了床上。

  夏油杰干脆不松手了,他轻轻的抱着白[se]的咒灵,感受着它柔软细腻的毛发在自己身上流动,像是被子一样的摊开。

  他沉默了良久,几度手指用力到差点再次捋下来几根毛发。

  最终他松开,轻轻推开白[se]的咒灵,自己拉上被子,闭上眼睛。

  “我再睡一会。”

  是因为疲惫吗?他的声音轻轻的,只是几股不太明晰的气流,混杂着高烧后的[kou]齿不清。

  “不用守着我...你去和她们...去和菜菜子美美子一起玩吧。”

  语调平直,毫无起伏,只有最后的名字微微拉长了些,显得温柔了那么些许。

  夏油杰不想说话了,他其实睡不着,但他想自己呆上一会。

  他感觉到什么东西轻轻拱了拱他的手心,一个湿漉漉的东西靠过来,挺住了一小会。

  白[se]的咒灵把鼻尖和吻部塞进他还有些热的手心,缓慢的磨了磨,蹭了蹭,然后呆着不动了。

  他的手不可抑制的有些收紧,盈盈的握住了掌心之物。

  只要白[se]的咒灵想撤开,随时都能[chou]走。

  但它没有,还是安静的任由自己的嘴巴被握在手里,细细的喘着气。

  ......

  等到夏油杰病好了,工作就又一次的开始没完。

  起码是在特意空出来的几天里生病了,他苦中作乐的想,不用阻碍这些事情。

  也许是意识到了夏油杰真的很忙,这几天的白[se]咒灵格外的老实,不是陪菜菜子和美美子玩游戏就是给他做围脖披肩暖手炉,如果不是它还会在咒灵玉出现的时候抢着吃下去,夏油杰甚至会忘记这是只会活动会呼吸的咒灵。

  他没有忘记正事。

  也许因为是学生们的画展,明明是在东京几乎最豪华的地段,租下了天价的整座场馆,这场长的离谱的画展居然不收费。

  夏油杰懂一些绘画,但又似懂非懂,只能大概看懂一些类似透视或者光影[se]彩之类的知识,再细节的却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他的目的本来也不是为了看学生们稚嫩的画作,也就像是搜查一样的注意着每一个角落,力求找到咒力残留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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