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方不必一定是人类 只有人类才懂得……(1 / 2)
一[se]晴生被他打量的不自在,但视线还是没躲闪。
最后还是天元收回了目光,侧过脸,很轻的叹息了一声。
“我已经听说了,你现在要实现夏油的目标?”
他没把话说完,但一[se]晴生能听出来潜台词。
——何苦如此呢?
“我已经是死者了,死者想要入土为安,最好的办法难道不就是完成夙愿吗?我是在帮自己啊。”
一[se]晴生的脸上还是温和的笑容,这种公式化的表情让天元一时无法揣摩。
眼前的咒灵看着还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模样,难懂的却像个老妖怪,一时间分辨不出来他这话到底是真心还是说给天元听的。
算了,反正这孩子的选择和自己也没有多少关系,他也不过是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
“年轻人应该不喜欢绕弯子,那我就直接一些吧。”
天元又喘息的几次,换了个坐姿,这样子倒是的确很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了。
“你最近应该是收留了一个新生的咒灵?”
一[se]晴生全身一紧。
这反应自然被天元看在眼里,他缓慢的挥挥手,想要让年轻人安心一些。
“我能够感知到全部的术式,自然也能感知到那只咒灵,别太紧张,我无意损毁你和五条悟达成的一切,一切变化自有定数,我不多做干预。”
这话说的倒是很中肯,无论地上的情况如何变化,天元作为高专的根基,没人对把他扳倒或者弄死感兴趣...
“...您了解一位额头上带着缝合线的术师吗?”
一[se]晴生发问的同时观察着天元的反应,试图从对方的表情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他想要和天元见面的理由无非是得到他的支持——表面上来看。
一[se]晴生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额头上有着缝合线的术师,刚刚天元才给他[jiao]底,那么现在问一句也不是问题...
而且一[se]晴生有种奇怪的预感...
天元有事想求自己,否则按照他的身份尊贵,之前多次的婉拒自己的见面请求,以及如今看起来很友好的态度...
自己身上难道有什么东西是天元需要的吗?
那他不应该现在才找自己...
刚刚的问题天元还没有回答,神[se]显然的充满了不安。
“那么我换个问题...真人对你又什么用处吗?”
一[se]晴生把一条腿盘了起来,不再正襟危坐,还用一只手支着了下巴。
“不知道一[se]君有没有兴趣听听我这个老人家讲故事?”
天元没有挪开视线,但也的确很难从这样的一张脸上读出“神[se]”这类很考验人类五官[jing]妙度的东西...
白发的怪物微微扬起一点嘴角,笑意却并没有到达眼睛。
果然他还是喜欢主动权被死死捏在手里的感觉,自从变成了咒灵,卑躬屈膝对他来说也是久违了。
但是天元是个完全未知的存在——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谨慎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看起来更放松了,甚至又调整了下坐姿。
“请您讲。”
天元沉吟了片刻,好像在组织词汇。
“一[se]君已经读过了很多关于咒术界的古籍,想必其中关于星浆体以及同化的事情也有所提及,你应该也已经有所了解了吧?”
这是必然的,对于一[se]晴生来说,他人生最大的灾难就是由于星浆体事件造成的,这几乎是后面所发生的种种一切的起点,他不可能放过这方面的消息,甚至会主动去寻找。
但他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天元的下文。
天元也并不等待他的回应,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但任何一本书中都不会记载——是如何挑选星浆体的?就算讲的最深的也不过是模棱两可的表示我会告知,哪些人是合适的星浆体,并拜托御三家将其带来。”
“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星浆体是如何被挑选的。”
天元的六只眼睛同时注视着一[se]晴生。
“选择星浆体的标准,且是唯一的标准,就是和我拥有相似的灵魂[bo]动,越为接近,那么融合的效果就越好,星浆体也从来不是仅有一个,只要有相似的灵魂[bo]动,都可以与我同化。”
“只是星浆体的同化必须是在临界值才会有效,也就是说,只有在五百年的关键时期出生的星浆体,才会与我同化,五百年出生了很多的星浆体,但只有天内理子在时间和体质上都能够胜任。”
“所以呢?”一[se]晴生看起来还是慵懒而有些疲倦。
“虽然天内理子的确死去,但我并没有与之同化,我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得更像一个咒灵。”
“这种改变是灵魂层面的,自然也只有[cao]控灵魂的术式才是唯一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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