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媚骨天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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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凌冲霄给她的回答更加炸裂,他问她:“何谓梦()?”

  夏连翘:“……”

  完全、变成搞笑剧情了啊!!

  但少年眉头紧蹙,一脸肃然的模样,神情看起来端不得作假。

  以凌冲霄这矜傲的个[xing],想来也不屑弄虚作假。

  夏连翘:“……”

  天可怜见,她这个清纯女大学生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还要给凌冲霄上生理卫生课?

  “就、就是……”夏连翘硬着头皮,“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常见于青[chun]期的青少年。”

  “你的意思是,[jing]满自溢么?”凌冲霄面无表情地回望,脸上毫无起伏之[se],其学术态度之纯粹震惊了夏连翘的同时,还让她感到一阵羞惭。

  看看人家这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学术态度。

  “所以,为了我二人的……那个和谐,你要不要试试自己动手。”

  “如何动手?”

  夏连翘深陷于震撼中久久无语,这股震撼甚至冲淡了她如今那啥火焚身的状态。

  豁出去一闭眼,夏连翘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连比带划,脸红得像个薄皮大柿子,“就是,上下……”

  这是什么带三好学生看-片儿的神奇[jing]力。

  凌冲霄微微抿唇,夏连翘这么一说,他也非全然无知,只是修道多年,虽阳气勃发偶有阳-举,但严格遵守道书所言,倒未曾遗泄过[jing]元。

  眼前的少女面红如朝霞,汗湿了额发,一绺绺黏在皙白的肌肤上,平[ri]里总是清凌凌的杏眼,此时眼[bo]如水,却还在勉力打起[jing]神,只目光根本不敢看他。

  “我或可一试。”移开视线,少年下颌线紧绷,不自在地道。

  “……那、那你去后面,我在这儿等你。”连翘指着内室那扇刚被他一剑打翻的鹤影青山屏风。

  —

  看着少年真乖乖地步入屏风后,夏连翘这才略松了[kou]气,但很快,她又放松不下来了,

  这屏风是以细绢所制,至于遮挡效果,只能说,十分写意朦胧。

  灯影昏黄,落在细细的绢面,远山近峰,云雾缭绕,白云飞出,仙鹤联翩,一道如玉身影倒映在绢面,如画中仙,[chun]山鹤。

  还颇有些灯下看美人,影影绰绰的意境美。

  夏连翘根本不敢看那道清瘦挺拔的身影。

  好在四下寂静无声,除却[lang]拍玉渠,便再无其他奇怪的声响。

  凌冲霄进去这么久都没动静,想到他方才那个炸裂的回答,夏连翘动动唇,自觉肩上重任,硬着头皮开[kou]问,“凌道友,你、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那个,出来?”

  “未曾。”小少年清冷僵硬的嗓子,足足隔了好一会儿,方才响起。

  夏连翘讪讪:“哦……”

  她缓缓抱着膝盖坐起,一时怔然无语。浑身上下简直像有几千只蚂蚁在爬。

  周围一点动静都能引起她的惊疑不定,惊惧地睁大眼,完美地诠释了一个叫什么风声鹤唳[cao]木皆兵,疑神疑鬼。

  室内未散的熏香甜腻犹如麝香。

  点滴的更漏如窸窣水声。

  一道屏风,咫尺之隔,羞耻得让她双腿发软,浑身上下也提不起任何力气。

  而在此时,少年忽主动开[kou]嗓音听起来有些迟疑:“若……不出,该当如何?”

  夏连翘难以启齿地问:“你研究过房-中术吗?”

  凌小少年微微一顿,复又开[kou],嗓音还是清冷端方,寒气沁人,不见任何紊乱:“曾有所涉猎。”

  语气斩钉截铁:“但这与寻常男女苟-且之事断然不同,不可与世间伪道相提并论。”苟-且二字甚至带有重音,以示其对其不屑。

  夏连翘:……虽说她之前看小说的时候也吐槽过修仙文修无情道的男主,中了[chun]-药之后,随随便便就和女主滚到了一起,这修得什么无情道,但修到凌冲霄这个完全没有任何绮念,一颗道心清静不动,当真视[yu]-望为枯骨的境界也实在太过炸裂了。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

  她,要带凌冲霄凌小少年学坏,破坏他这颗清静无尘的道心,至少得让他生出一点绮念来。

  “你可有喜欢的淑女?”夏连翘磕磕绊绊地继续问。

  凌冲霄的答复非常干脆:“未曾。”

  夏连翘本来下意识地想问你觉得琅嬛怎么样,但下一秒就意识到自己忙中出错,叫凌冲霄YY琅嬛女儿,她是大傻[bi]吗?高低都给自己两巴掌。

  “你……你还记得房中挂着的那卷仕女图吗?”夏连翘,“你想想那卷仕女图?”

  很可惜,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样这么热爱纸片人,凌冲霄指尖一动,紧捏复弄,旋即又面无表情地回复,“无用。”

  他并不知晓男女之事究竟有何兴味,这一十八年来,常斩三尸,驱逐杂念,灵台如镜,时时拂拭,寻其心[xing]清静之本体,则杂念自去,这几乎是已经融于他骨血的本能。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就说从前有个大美女,特别特别漂亮的那种,她叫潘金莲……”着重强调了一下潘金莲的美[se],夏连翘干咳一声,继续道,“……这潘金莲有个夫婿叫武大郎,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还有个高富帅叫西门庆……有一天这潘金莲……”

  没想到凌冲霄的关注重点却根本没在潘金莲和西门庆的二三事:“这是你素[ri]看的话本?”

  夏连翘脸上一臊:“咳咳咳,这个你不用在意,你听我说……”

  “却说那西门庆故意往桌上一拂,拂下一只筷子来,正好落在潘金莲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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