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尾巴给老婆摸!(2 / 2)
我背对他,疲惫地躺在床上,搂着枕头喘粗气。
原本是不想离他这样近的,但脑袋被他这么一按,的确不怎么疼了……
“我知道你怨我,夫人,从今往后,我只信你。”
打个巴掌给颗糖?
我抓紧了软和的枕头,闭着眼睛淡淡道:“不用了,我改变想法了,我的脸挺好看的,不需要治。”
他用适合的指力有规律的给我揉着额角,耐心哄着:“乖,别赌气。不给你抹去脸上的疤,另有原因,这蛇鳞疤是给你挡煞的,它封印着你体内的清气。
一旦疤消失,你就会招来妖鬼的觊觎。在没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前,抹去它,会给你带来灾难。”
我不懂他口中的清气是什么东西,之前蛇妖好像也提及过,说是比仙气还招灵物喜欢。
原来我爸没骗我,我脸上的这个疤,的确是在保护我。
“所以,我现在不想治了。”
他低低一叹:“本王现在愿意给你治,是因为,本王有信心护好你。”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谢谢你了,但是我不想治。”
“夫人,乖点。”
“我丑习惯了,没有这个疤我会不舒服!你要是嫌我丑,可以不看我!”
他知道我还在生他的气,默默从后环住我,好脾气地安抚我:“夫人在本王心中,是最美的。本王喜欢夫人,怎会忍得住不看夫人。”
口蜜腹剑!
“夫人是不是,已经开始喜欢本王了。”
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惊得我陡然睁开眼。
他抓住我的手,紧紧握在掌中,“若不然,又怎会被打得一身伤,还不肯把本王交代出去?”
我一颤,屏住呼吸。
他,怎么知道……
我咬住唇,执拗的闭紧眼:“你怎么知道我没把你交代出去?我交代了,我肯定交代了,你都可以不顾我的死活,我又怎会在意你的安危!”
“撒谎。”他心疼地强行把我扳过去,让我面对着他,深若幽空星辰的眸,流光潋滟,抬手敲了下我的脑门:“是我未给你足够的信任,我向你道歉,以后不会了……你这满魂魄的伤,我很早……就想这样抱住你。”
我攥紧手,别过头,“假惺惺。”
“是真的。”他暧昧地凑近我,与我额头相抵,坦诚真挚道:“知道夫人现在还生气,无妨,本王哄着,直到夫人消气为止。”
他今天不正常,我怎么惹他他竟然都不炸毛,像个泥人似的,完全没脾气。
“你如果是怕我因为这次的事,不和你进行那个交易,那你多虑了,我这个人重信,不会轻易违约……”
不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他就低头含住了我的唇,亲得猝不及防!
我诧异抬眼,却差点溺死在他目中涌动的温柔里……
“不多想了,我只怕,你不要我。”
他吃错药了?
揉揉我的头,他牵过我的手,往自己腰腹处按去。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抚在他的腰上了……
“你、你干嘛?”我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想把手收回来,但他按得太紧,我根本动弹不得!
他眸色慵懒地浅浅说:“夫人不是想摸腹肌么,为夫的给你摸。”
我:“……”我啥时候说想要摸腹肌了?!
他说完,突然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解了自己的玄衣……
什么情况,他不会是想肉偿吧?
“你、别别别……我、你别乱来啊!我陪睡不献身的!”我快被吓成了傻子。
他胸前衣襟松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结实,线条完美的胸膛……此时此景,我觉得鼻头发烫。
不不不、不能流鼻血,会丢人的!
我打算爬起来先逃为敬,但脑袋刚离开枕头,身子还没撑住,就被人一把揽了回去。
我被男人束在怀中,钳住胳膊,面红耳赤,只想找个墙缝钻进去算了!
“腹肌,胸肌,你喜欢的本王都有,你想摸哪个,就摸哪个。”男人神情专注认真的说。
我一头雾水不知所措,而他思索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本王的比土伯手感好。”
我呛的闷咳。
他这是在折腾什么呢……事情的发展完全已经偏离了正常轨道,哪有人道歉是用脱衣服给摸腹肌这个方法的!
“我、”
反抗的话压根不给说出去的机会,他抓住我的手,强按。
手掌触及那冰冰凉凉却坚硬光滑的腹肌,我魂都快被他吓掉了!
但,感受到掌心与他肌肉的轻轻摩挲,我竟没出息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手感真的挺好啊!
完了完了,说好了不原谅他呢……
色令智昏啊!
手指抚在他腰腹上,就像是手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根本收不回来啊!
我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没骨气,一边脸如火烤的真就接受了他的肉偿……
有一说一,龙玦的身材真好。
我快要被理智与冲动两股力量给折磨死了,他才放开我的手,如获珍宝的搂着我,阖目低吟:
“你很好,是本王配不上你。我伤了你的心,是我在你靠近时,又亲手把你推远。是我做的不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
我的手还僵硬的搭在他腰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哪里还有心思去听他说什么。
为什么,我最终竟然败在了他的腹肌上,太丢人了!
“别生气了,本王给你摸尾巴。”
谁能预料到,他腰腹以下的地方突然就化成了一条黑甲粼粼的粗壮龙尾——
那尾巴又长又重,稍稍一卷,缠住我的身体。
龙、龙尾……
我看着那条尾巴上泛着点点银光的墨黑甲片,密集恐惧症都快犯了。
尤其是那尾巴还在小幅度的摩擦着我的双腿……
像蛇尾一样,缠的我心头发颤。
忽然想到,就是这条尾巴……以前好像就已经缠过我无数次!
就因为它太灵动自如了,以至于我这么多年一直都以为龙玦是条黑蛇……
“龙的尾巴,只有伴侣才能摸。”
他带着我的手,往那冰冰凉凉的鳞片上抚,认真且深情的附在我耳边轻喃:“这条尾巴,只有鳞儿你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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