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龙王老婆的限时大号再次上线!(1 / 2)
身体躲闪不及就被一具笨重的身躯压在了地上。
紧接着,男人被妖花迷红了眼,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抬手就一把扯开了我衣领上的两颗盘扣。
我脖上一凉,灌了风,顿时心神大乱!
发疯的咬牙挣扎,大声威胁:“陆锦年!你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但他却像没听见似的,瞪着一双猩红眼珠子,如同一条饥饿的野狼,此刻正用双爪钳制着刚捕获的猎物……
根本舍不得松手!
“宸宸……给我,和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宸宸!”他彻底被迷失了心智,一爪子下来还要扒我肩上的衣物……
我体力透支根本没有反抗他的力气,就在他情欲上头要俯身亲下来那一刹,我掏出口袋里的便携小刀用力插进了他的肩膀——
他吃痛的哀嚎一声,身体也羸弱地往右侧一滚,砸了下去。
我这才心有余悸侥幸逃过了一劫,立刻伸手抓住自己的衣领,抖着指尖满身冷汗地把盘扣重新扣上。
还好,最近总是倒霉被人算计让我不得已多留了个心眼,随身携带刀具……
刀虽短,也不至于一刀让人丧命,可一刀下去绝对能让他疼上一疼的!
我清楚我这一刀也许仅能换回他短暂的清醒,要想保护自己,还是得再想办法!
首先,我要远离这个发癫的男人……
身体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站稳,却刚走了两步就乏力地一头栽地。
脸上血糊在了稻草上……
“宸宸!”另一边倒地爬不起来的男人捂着肩膀,满手是血的虚脱喊我:“宸宸,救我……”
我忍着残躯粉身碎骨的疼,两条胳膊打颤,痛苦万分的支起身子,坐在地上回头看一点点向我爬动的男人,“救你,谁来救我……我的一生,会被你毁掉的!”
陆锦年已经被和合引折磨得死去活来,脸颊火红的狂妄道:“毁?和我在一起是毁,和那个龙妖在一起,就不是毁了?我是人,我可是和你一样的人!”
他说着,脸上浮出了几丝恨意,在妖力的怂恿下,比平常胆大一千倍:“你不和我在一起,会死!我也会死……”
我瘫坐在地上苦笑:“你以为我怕死吗?”
他的情况虽说糟,但与我相比起来,还是强太多。
至少他现在还能爬起来!
“给我、宸宸我需要你,我爱你,从小就爱你!”
很快,他的一双眼再次被情欲点燃,欲火滔天。
我顶着满额的虚汗,浑身打着寒颤,愈发强烈的眩晕根本不给我任何躲闪的机会。
天旋地转间,我试图往旁边躲,可还是慢了一步。
身体又一次被人扑在了地上,那人喘着粗气心烦气躁地用手指强行扯掉我脖子上的盘扣,压制住我的挣扎,像条疯狗似的啃咬我脖子,“宸宸,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后背被稻草剌得又疼又痒,当然更痛的是心脏,他的情欲最旺时,也是我心口最痛苦时……
“放开我,放开我!”我无助地含泪嘶吼,饶是怎么拼尽全力的反抗,都撼动不了身上的这副沉重身躯。
是他逼我的!
既然捅他控制不住他,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血来对付他了!
小刀用力插进了自己的锁骨,我头痛欲裂的手上用力,狠往下一切——
鲜血溅了他一脸!
“陆锦年,你今天、敢碰我,我就把自己这身皮……全剥了!”
一滴血溅进他浑浊的眼眸,瞬间化开那抹氤氲。
“我先剥了自己的皮,再自尽!陆锦年,我们黄泉路上,再见!”
我一刀从锁骨切至心口,然后在那块跳动着的脆弱之地,用力插进刀尖——
“宸宸!”他大惊,脸顷刻惨白,伸手要阻止……
可此刻头顶的天空却轰轰隆隆忽降一道炸雷——
雷劈裂房顶,直直朝陆锦年击过来——
一阵电流在陆锦年体内疯狂流窜,窜遍四肢八骸,活生生把他从我身上劈翻了下去。
“啊!”他摔在地上失声惨叫,脸皮痛到扭曲。
而我手里差一秒嵌进心口的刀,也被这道雷的余波给轰飞了出去……
我拖着重伤累累的身躯,一点一点,心痛欲裂地往后挪。
流血的伤口太多,我索性就不捂了,任它流淌……
雷击后,我的眉心好疼,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了。
体内的和合引还在加倍地释放伤害力,我找了个墙角窝过去,双手抠地,强忍着不叫出声。
“龙玦……”我攥紧拳头用力的往地上砸,手腕上的铃铛也因震动而叮当作响……
不是说我摇一摇铃铛,你就会出现么……
我的身体,好像撑不住十二个小时了……
我死了,该是会下地府的吧。
肉身都伤成这样了,老师还能把我送上来吗。
“龙玦!”我喉头堵满了滚烫的血汁,一出声,便灼得嗓门撕裂。
“宸宸……”男人爬起来还要靠近。
我身子一颤,盯着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无意识地厉声斥责:“放肆,退下!”
他身影僵住,痛苦的表情又添了几分由心而发的畏惧:“娘娘……”
蓦然的痛意加剧让我顾不上听他到底说了什么。
后背发沉,撞在坚硬的石壁上。
脑子里的晕眩一次比一次厉害,我整个人就好像处于深海旋涡中,被卷的,神魂俱裂——
“娘娘做的这个纸人,点了睛,生了灵。”
“不错,相貌甚好,也聪明。”
“一直在偷偷跟着您呢。”
“我晓得,小东西挺活泼。”
“娘娘素来爱捯饬这些小物件,它本无魂,只因生了灵,才多出一缕魂。”
“娘娘有没有发现,这小东西对娘娘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纸人,你怎敢卧在娘娘床榻上!”
“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求娘娘饶小人一次,小人只是太爱慕娘娘。”
“娘娘,就让小人留在你身边侍奉你吧!”
“再留下去怕是要出祸端,这纸人被外面的贪婪之气侵了魂,今天敢睡你的床,来日不知还敢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土伯你说,该怎样罚他?”
“既是纸人,犯下此等大错,当丢火炉里焚了!”
“念在……他本性不坏,并未铸成大错的份上。封了它的双眼,将他丢进偏殿,锁起来吧。”
“娘娘你不要封了小人双目,封了双目小人再也不能侍奉在娘娘身侧了,娘娘!求你不要夺了小人的双眼!”
“混账东西,真以为娘娘是你能接近的主么?当心玩火自焚!”
隔世的声音在头脑里聒噪个不停,我捂住脑袋怀疑自己受伤太重,都出现幻听了……
心脏处的冰冷愈发寒冽,心就要跳不动了,就要被寒冰封住了……
“别怕,娘娘别怕!”那人哆嗦着凑过来,把滚烫颤抖的手贴在了我没受伤的半张脸上……
我像个惊弓之鸟一般,警惕地猛避开他。
他现在对我而言就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让我万劫不复!
“不怕了,我清醒了。”他唇角咬出了血液,脸颊泛红浑身滚烫,掌心的温度也极高,但恰恰是他的掌中热意,为我驱散了心口几丝因厉寒带来的冻疼。
他清醒了……可那妖花厉害得很,我现在这么疼,可见他体内的欲望有多深……
偏偏,我除了能想到自杀脱身这个办法,没有其他躲避的好法子。
我痛苦的吞咽一口鲜血,抬眸,冷冷盯着他:“你离我远些。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在此之前,你别想碰我!”
他眼底划过一抹痛意,紧绷着身体,看样子也在强忍妖花带来的反应。
“我、自控力,不如你……帮我,我们两个携手,或许能等到,他救你。”他说这话时,汗水已迅速浸透了他的衬衣。
一身湿热,仿佛刚从铁锅里捞出来的人。
我吞咽了两口腥味,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地上的稻草。
幸好,脑子还有点灵光……
能猜到他的想法。
“稻草,能编、草绳,你把我捆住!我不伤害你!”
他突然腿上一软,双膝跪地,神色愈渐恍惚:“快,我撑不了多久了,你要赶在我还、清醒前,把我捆住……
雷击,只能让我的魂,清醒片刻,之后,我控制不住自己,求你,别让我犯下大错、我,不想让你恨一辈子!”
他说着,豆大的眼泪划过脸颊,砸在地上。
哭得痛彻心扉。
我攥紧胸口的血衣,看着他极力克制的痛苦模样。
咬咬牙,猛吸一口气,撑起身体,开始用着仅存的体力,双手软绵绵地抓过稻草,半天才挽了个死结……
死结那头递给他,我气若游丝地说:“我往正时针方向,你往逆时针方向。陆锦年,我不会恨你一辈子,如果、你没撑住,我、会在你之前,了结自己!
你放心,我们、都不会犯下大错……是我连累了你。”
“如果侥幸、逃出去,我、算我欠你!”
再也没精力去看他反应了,我抓过稻草,身体摇摇晃晃地一点一点把东西添进去,添到一个合适的粗度,再用草延长……
这是农村常用的一种打草绳方式,乡下种植的水稻多,农忙时节人工割稻子时,便会就地取材,用稻草拧出一条草绳,再用草绳把稻子绑住,用尖扁担扎着扛回家。
打去稻子的稻草本来就纤维浓密结实,用稻草打出来的草绳更是不易扯断,打得粗些,用来吊起一个人都没问题。
绑身体羸弱的陆锦年,更是不在话下。
但难就难在,打草绳的结实程度取决于拧草绳的时候用了多少力气……
就我俩如今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即便联手,也有风险……
况且,拧到一半,他突然身体一晃,差点倒下。
连带着手上一松,打了一半的草绳就这么全散开了……
心血付之一炬,他大受打击,一口血沫喷出来,整个人都颓丧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是个废物!”
一拳头砸在地上,留下了道血淋淋的痕迹。
我哽了哽,见这幕都快怀疑他身子使不上劲是不是装的了……
也许是早就预见了这个结果,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此时的我有骨气地保持了冷静,并迅速带他开展了另一个备用方案。
“留着力气用在自救上不好吗?陆锦年,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接下来交给我,我们再来!”
我也开始双眼发黑,心口那冰封之感压迫得我喘不上来气了……但我应该,需要鼓励陆锦年一下!
说起来,他也是无辜被我牵连,才遭受这一劫的。
好在我的安慰他听进去了。
接下来我换成编麻花的方法打草绳,这个法子能省点力气,可也仅仅只是省一点力气而已……
草绳如果想结实,必须得打得又紧又粗!
所幸,这次成功了。
并且赶在陆锦年濒临崩溃前,我俩配合,将草绳死死捆在了他身上。
他丧失理智前的最后一句话是:真好,你不会恨我了……这辈子,又遇见了你。
我瞧着浑浑噩噩的他,心头的剧痛发作得更厉害了……
这会子,我也许该感谢曾经把我抓下地府狠狠折磨的那个鬼差浮生。
因为这和合引的心痛啊,实在比不上被带刺的鞭子抽打,被五雷轰顶的绝望……
是以,我还能忍!
瘫坐回墙角,我的手机突然从口袋里滑落出来。
扭头看向摔在地上的手机,我忍痛抱着一丝丝希望,打开屏幕锁……
如我所料,信号栏是空的。
电话打不出去,信息发不出去,人类的高科技,在这种玄学法术面前,不堪一击……
龙玦,你究竟什么时候来啊。
再不来,我又得下去见鬼了……
陆锦年因为四肢被绑,又被妖花冲昏了头,此刻还在地上疯狂蠕动挣扎,嘴里说着些污言秽语。
我痛的想撞墙,但想到生命诚可贵,我师父那清冷淡漠的性子能给我这个便宜徒弟开一次后门,未必会开第二次,如果真一头把自己撞死了,师父让不让我回来都还难说,我就勉为其难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是,龙玦,真的好疼。
我靠在墙上闭着眼睛,只觉得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人间炼狱,都是煎熬……
陆锦年挣扎累了,嗓子也喊哑了,终于消停了,趴在地上不安地呻吟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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