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时间的伟力,简单好骗的散兵(1 / 2)
杀戮不是终点,死亡也不是终焉。
随着李斯的长枪打断散兵的脖子,走马观花的场景再现,只不过这次是散兵面前的世界,变成了五彩缤纷的模样。
散兵很想找到机会反击,但是他那千锤百炼的肉身现在难以发挥作用,虽然靠着主场的优势不至于被杀死,但也只能任凭李斯施为,毫无反抗之力
散兵的意识逐渐模糊,但他还是不甘示弱的嘴硬道: “外来者,不论你是谁,都准备好迎接我都报复吧,这场仇恨,永无休止。”
他有着足够的自信,这里本就是他的主场,只要让他抓到机会,只要……
李斯没有回答,也没有给他继续思考的打算。
他只是一脸冷漠的看着那不断抗拒的散兵,淡然道。
“既然你认为这回事一场仇恨的开端,那就溺死在时间的沧溟之海吧。”
李斯的心脏轻轻跳动,属于时间的领域开始发生动摇。
难以名状,勉强被李斯定型为巨大闹钟的时间从本应虚假的概念化为了真实,然后鼓噪着、哀鸣着开始倒转。
散兵无力地看着那似乎真实不虚的幻境,又看着脸色苍白如雪,但是眼中满是疯狂之色的李斯,刚刚张口准备说话,然后就被一杆长枪推着陷入了身后的漩涡之中
看着被时间彻底吞没的散兵,李斯苍白无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就虚弱的倚靠在黄金树下。
漫天的树枝伴随着藤蔓起舞,散兵留下的部
分神魂也很快被树干填充,李斯的洞天中流入大量的摩拉,慢慢将那道空壳撑起。
本就阴暗的意识空间,伴随着李斯那飞快的改造,更是变得阴气森森起来,好似阴冥地府一般让人一看就不寒而栗。
李斯望着寒酸的意识空间,心中也是摇了摇头。
不过半数的神魂就这样被舍弃了,能做到眼前的程度已经算是不错了,李斯感觉自己真的是太能作死了,以后绝对不能再搞这样的事。
这时,愚弄时间的反噬也接踵而来。
熟悉的死亡再度向他抛来了橄榄枝,李斯果断将脑袋后面等待多时的树根插入脑袋,方才勉强谢绝了对方关于亡灵蹦迪·茶话会的邀请。
而随着散兵的意识被时间吞没。在外界等待的女士也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
见到逐渐稳定下来的散兵,以及那虚弱又熟悉的欠揍笑容,也悄然间摘下了自己耳朵上的一件耳饰。
慢步走到散兵身边,女士捏起他的脸蛋,看着他那一点问题没有的目光就点了点头。
李斯也张开眼睛,萎靡不振的和女士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化作一道金光涌入摩拉海的深处消失不见,一副不愿见面的模样。
女士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然后就仔仔细细的拿起散兵的手脚检查起来。
她也不管散兵那不耐烦的脸色,几次摸索,甚至发动神器之后方才点了点头。
深深看了一眼身后平静无息的摩拉海洋,女士扛起散兵就
准备离开。
“我会遵守诺言的,一切的代价等到后面会送到你的手上。”
看着女士离开,李斯也捂着胸前的伤口松了口气。
不过比起女士的离开,李斯更加庆幸的是自己还是有谋划的,宁可把散兵当初鱼饵试探提瓦特的法则,而不是直接把他杀了。
不然……
感受着体内那难以阻止的寒霜的侵蚀,李斯也是绝了继续搞事的心思。
“这次我可真的是没有违约啊,那家伙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我可是把自己的底牌都压在他身上保他安全啊。”
李斯痛心疾首的控诉着冰神的神力没有见识,不知道他大时间疗法的厉害。
不过李斯那一枪捅出,刚刚好就把散兵的神魂也一份为二,大半随着时间被牵引过去。
而剩下的些碎屑,则化作一套完美的面具骗过了女士的观察,也化作一道固定的坐标让陷入时间乱流的散兵有了一丝归来的希望。
这是他的鱼线,也是他能在契约的束缚下钻空子的底气。
当然代价也不少,一来损失了一半的积累,甚至还将那个脑子发癫的家伙丢进了时间乱流之中,不知道自己的分身能不能搞定。
另一边的女士还没有察觉问题,随手就抓起地上躺着的两个人走出了黄金屋的大门。
躲在摩拉之下的李斯探出头,消瘦的身体和枯黄的头发都让他显得无比虚弱
“快一点走吧,快一点走吧,反正目的已经达到,璃月港的变
故也终于就要结束了。
李斯笑着,然后自己也偷偷摸摸的钻到了半龙半麟的神躯之下,打定主意等到一个好机会再出去。
而女士则是刚刚离开就将两套枷锁放到了两人身上,将公子和散兵一起牢牢锁好。
公子在半路醒来,刚刚哼了一声,醒来后也只是刚刚见到光明,转眼就被女士打晕了过去。
接应的愚人众脸色微变,然后急忙低下了脑袋。
“将他们小心安置起来,之后会有其他执行官过来,你们……”
没有说完,女士就捂着自己的胸口点了点头,然后在几个贴身侍女的照顾下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剩下的愚人众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就开始按部就班的执行女士的命令,扛着两位执行官就朝着秘密基地走去。
女士坐上自己的私人马车,侍女也紧跟着摘下了脸上的面具,恭敬的跪在地上,等待着女士的命令。
“大人。”
女士微微闭合双眸,气息不稳的直接道:“去派人盯着那两个,他们绝对被那家伙动了手脚,必要时刻直接把他们两个丢进黑屋。”
听着女士的命令,侍女伏下脑袋,然后就再度带上面具走了出去。
等到侍女离开,女士才摘下了脸上的面具,轻轻抚摸着上面的花纹,眼底的温润红色愈发浓郁起来了。
“我的时间,就要结束了,为了新生。”
仿佛记忆中一样,女士依靠在窗边,唱起了熟悉……又陌生至极的歌谣。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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