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万历帝龙御归天,朱常洛夜夜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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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因为他在这里见到了一个老熟人。

        这二十年来由于辽东李家的没落,导致无人能够约束努尔哈赤,最终建州女真崛起了,差点酿成了滔天巨乱。

        李选侍要当上了皇后这还了得?

        “奴婢听说当初郑后有意将自己的侄女嫁给宁远伯,宁远伯可是当场拒绝,并请求陛下赐婚,由此可见宁远伯并非是郑后一党。”

        他的那些老师在东宫给自己讲课时,也曾提到过藩镇割据的危害,并将辽东李家作为一个反面的例子。

        所幸泰昌帝朱常洛此时还保持着几分清醒,并未答应。

        在李进忠的劝说下,朱常洛终于是打消了诛杀李献忠的念头。不过还是决定先将其在诏狱中关一段时间,这样也好磨磨他的锐气。

        他可是兼掌着御药房,在郑太后的授意下,他偷偷配置了春药给到了李进忠。

        李进忠现在已经是慈庆宫的管事太监了,身份和地位也是一路水涨船高。

        李献忠说道:“黄海盐场乃是朝鲜表示无力承担我大明在朝鲜驻军的费用,最后用盐场的形式进行补偿。我不在朝鲜卖盐凑军费,难道还将盐走私回大明贩卖不成?”

        第二天礼部就发出了讣告。

        所以东厂虽然挂在掌印太监王安下面,但实际的掌舵人却是李进忠。

        即使当初万历皇帝那么宠爱郑贵妃,也不见郑贵妃直接在群臣面前公然干政?

        更让他们吃惊地是看似英明神武的泰昌帝朱常洛居然是一个“气管炎”。

        “据说此前文官们在东安门闯宫之时,有人提出京中勋贵也应该去给东安门一起参与以表明支持太子的立场,你却出言阻止了这种行为,可有此事?”

        更是下旨废除了万历年间设置的各种矿监税使。

        他开始沉迷于床笫之间,

        以成国公朱纯臣为代表的一群人认为唇亡齿寒,若是他们对宁远伯这事无动于衷,不但朝鲜的生意黄了。

        于是他铤而走险向陛下进献了春药。

        新皇登基,除了传统的大赦天下之外,泰昌帝朱常洛还从内帑之中拨银百万两,补齐了历年来拖欠各镇的军饷(主要是辽东)以及赏赐。

        “据本伯所知,朝鲜国内一些大臣为了争夺领议政之位,经常拿我‘驻朝明军’做文章。本伯不相信朝鲜王李倧以及朝鲜领议政金自点会派遣使者污蔑我‘驻朝明军’,还请朝廷仔细核查这个所谓‘朝鲜使者’的真实身份,莫要被朝鲜国内的反明官员给利用了。”

        此时勋贵圈中也分成了两派。

        “至于走私那更是无稽之谈,我明军驻朝鲜水师确实有从大明采购物资运往朝鲜,但都是驻朝明军的补给物资。”

        因此她就时常同泰昌帝闹,一来二去之后,泰昌帝就开始疏远李选侍。

        李献忠被万历召见后就突然失踪了,这可是急坏了茅元仪等人。

        太子毕竟也是快四十的人了,身体本身也不算太硬朗,压根就经不起这么折腾。

        “至于郑后为其在陛下面前请封宁远伯之事,则更像是郑后有意要挑战‘传位嫡长’的祖制,而并非是因为宁远伯为其党羽。”

        不过李献忠在这里过的倒还算惬意,住在干净整洁的单间之中,每餐的吃食也是有酒有肉。

        她的身材曼妙无比,犹如大自然中最杰出的作品。苗条的腰肢和丰满的胸部形成完美的曲线,使朱常洛无法移开视线。修长的手臂和均匀的双腿展示了她优雅的体态,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舞蹈般轻盈而富有韵律。

        不久后李进忠就来到了朱常洛面前。

        这个宁远伯真不愧是万历朝的第一宠臣,父皇对他的关心甚至超过了对自己这个儿子,恐怕也就仅次于自己的弟弟福王朱常洵了吧。

        郑太后看到朱常洛那花痴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这礼物是送对了。

        当年辽东李家异常跋扈,朱常洛早有耳闻。

        毕竟也只有自己的大伴王安有资格进司礼监。

        朱常洛直接将这张绢帛放到了一旁的火盆中,口中还喃喃自语道:“父皇真是老糊涂了,这种内幕怎么可以对宁远伯和盘托出?”

        李进忠由于没有进过“内书堂”,属于文盲,根本就进不了司礼监。

        如果自己父皇真给李献忠下了啥“衣带诏”,那么即使辽东再动荡他也是容不下李献忠的。

        没有任何大臣可以过问诏狱中发生的事情,可以说只要进了东厂诏狱那就只能看朱常洛的脸色了。

        自己父皇是借当年打压“辽东李家”的事情,提醒自己不要动李献忠吗?

        他现在甚至怀疑万历的这份绢帛压根就不是给李献忠看的,而是给自己看的。

        朱常洛虽然匆忙将司礼监重新给启用了,不过秉笔太监的人数并不满。

        这位“九千岁”可不是从小净身的,他娶过媳妇,甚至还有过一个女儿。是欠了一屁股债,实在逼得没办法了才被迫自宫,通了路子进宫做的太监。

        并且取消了之前对闯宫官员停发饷银的处罚,并将刘一景同熊廷弼二人也一同增补进了内阁。

        李进忠虽然自己用着顺手,但是他大字不识几个,肯定是没有资格进入司礼监的。

        不过他们也不能直接让泰昌帝为难,于是礼部侍郎孙如游建议:先把两宫太后和已去世妃嫔的谥号定下来,在大行皇帝的葬礼之后进行册封,于是李选侍被册封之事被拖延下来。

        正当他们犹豫不决之时,却传来了万历皇帝驾崩的消息。

        这也使得勋贵们一下子炸了锅,太子居然直接对李献忠出手了,而且还不是走的正常程序,是直接下了诏狱。

        而英国公张维贤则主张先等一等,看看情况再说。

        银子这东西不止是父皇喜欢,对朝廷来说也是不可或缺的。

        “所以咱家才不得不将宁远伯请到这里配合调查!”

        李献忠说道:“这个说法不准确,本伯并没有阻止别人去东安门闯宫,只是分析了一下这件事情。”

        “我们虽然拥有世袭罔替的爵位,但依然是大明的臣子,这种闯宫的行为无异于逼宫。献忠只是觉得作为臣子,不应该去干涉皇权,这是作为臣子应该恪守的本分。”

        李进忠手中端着一个木盒,说道:“启禀监国殿下,陛下赐给宁远伯的这个长命锁我们检查过了,确实在盒子的夹层中发现了一张绢帛。”

        李进忠将一碟猪耳朵推到了李献忠的面前说道:“是咱家打扰宁远伯用膳了,感谢宁远伯的配合。”

        他说道:“礼部不是说有朝鲜使者控诉‘驻朝明军’胡作非为,真有人问起,宁远伯作为驻朝鲜总督,只是前来东厂配合调查而已。”

        李献忠说道:“敢问李公公,不知道本伯身犯何罪,竟被你们请到了这东厂的诏狱之中?”

        朱常洛只是从小日子过的比较清苦,不喜欢奢华,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银子的重要性。

        很快一张明黄色的绢帛就被呈到了朱常洛的手中。

        李进忠说道:“监国殿下,现在宁远伯该如何处置?”

        毕竟他们现在不了解情况,贸然出手也很难解决问题。

        “若他真是郑后一党,怎么可能在众人面前当众违逆郑后的意思,去扶殿下?”

        李进忠小心地问道:“那这个长命锁该如何处理?”

        甚至有些司礼监秉笔太监的权势不弱于掌印太监。

        之后李献忠又对勾结外族,谎报军功甚至是勾结后宫等指控纷纷做出了解释。

        这服丧是没完没了了。

        泰昌帝朱常洛这一些列的举措,被称为“泰昌新政”。

        “这里还有一些情况需要向您核实,咱家希望宁远伯也能做出解释。”

        朱常洛说道:“这东西是父皇赐给宁远伯的,自然是物归原主!”

        李献忠说道:“有啥要问的,李公公尽管开口,本伯一定配合!”

        她的头发如丝般柔顺,披散在肩膀上,闪烁着黑色的光泽。那些轻轻飘动的发丝随着她的步态摇曳生姿,更增添了几分她的独特魅力。

        此时陛下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太医可不敢给他再开春药。

        可此时李进忠却说道:“太医手中一定有药,能够让陛”

        国不可一日无君,五月初一太子朱常洛正式举行继位大典,成为了大明历史上第十四为皇帝。

        “另外宁远伯下辖的开原、铁岭、抚顺三处并不存在吃空饷以及虚报军功的事情,这么多的首级同俘杀鞑子的重要人物是不可能作假的。”

        毕竟“九千岁”还是恩怨分明的。

        虽然她住进了乾清宫,可仍然只是一个选侍。

        “我大明的勋贵深受皇恩,自然是忠于大明皇权的,无论是陛下还是太子都是我们效忠的对象。”

        后来随着东厂地位的提高,也同样设置了诏狱。

        原本他以为李献忠也同那些勋贵一样,是个“喝兵血”,靠着给父皇送银子,虚报军功升迁的弄臣。

        在药力的加持下,朱常洛果然很快又恢复了雄风。

        不过这种属于透支精力,五月十二日泰昌帝在上朝时居然直接昏厥了过去,这可将群臣给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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