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相约尿尿呀(1 / 2)
咕噜咕噜,一颗人头滚下来,[shu]悉的面容停留在狰狞上,耳侧似乎还能听到伯伯救我。断首殷郊,还有背后的手执淌血利刃的面目模糊的高大男子。
伯伯,救我!
我猛然惊醒,喘着大粗气,慌乱的环顾四周,昏暗的帐内只点燃了了几盏油灯,光线晦暗不明,没有血没有殷郊头颅也没有拿那面目模糊的高大男子。只有我一个人在营帐里喘息,颤抖。
在妖狐的秘境中里看到郊儿被斩首之后,我就反复的梦见想起此事,夜不能寐。手指还在抖动,我双手握紧。
很害怕,就算再怎么努力,还是改变不了这个既定事实。最可怕的是,你知道最爱的人的死期,而你无法更改。
我披着外袍走到营帐门[kou],掀开帘子,两侧勇士立刻单膝跪下。
“见过太子殿下。”
“见过太子殿下。”
我望向一侧露出疑惑的表情:“怎么又是你?”
“今夜轮到我值夜。”崇应彪小声的说道。
“哦,我还以为你应该不想再出现在我面前才对。”毕竟被那么戏耍了一番,又被我怒斥了一下,正常人不都应该离得远远,免得招惹我被贬被杀。这年头,我想要杀谁,便是大诸侯之子也无人敢置喙。
太子权柄,独一无二唯我独尊。
崇应彪并没有回复我,因为我已经走出营帐,夜晚很冷。身侧有人走过来,立在身后一步之遥。
崇应彪小声的说道:“殿下要去哪儿?”
“你倒不阻止我?”这么晚,加之我之前受袭身体尚未康复,正常人不是要劝我回去吗?
“殿下看上去心情不好的样子。”他小声解释道。
我倒是惊讶了,他怎么看出来我心情不好,夜[se]里只有昏暗的火把,照样在脸上的光芒闪烁不定,只是余光他就看到我心情不好?这眼神不愧是打猎出来的,就是狠毒。
崇应彪犹豫了下:“殿下如果心情好的话,会说笑。”
这下我是真的惊讶了,转身看着他,他是从我的语气中猜测我心情欠佳。哎呦摸我的[xing]格挺准的嘛,我平时可不爱说笑,只是想逗逗你,你比较好玩。
我不由的想要调笑一下:“你这么关心我呀!”
“是。”
“因为我是太子吗?”我问。
他不说话。好吧,我确实又问了一个傻问题,这世界上所以的喜欢和尊重都源自我的身份,所有的憎恨也是。
我似乎陷入了某种负面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他举着火把,在我身后小声的说道:“殿下遇到心烦的时候,可以喊一声,发泄一下。”
我转过身看着他,他一直低垂着脸,卑微恭敬的站着。
“抬起头来,堂堂男人,低头弯腰算什么,你是我大商的未来的勇士,勇士从不轻易低头,哪怕站在面前的是我。”我伸出手,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崇应彪的五官其实相当秀气,单眼皮,可眼睛很大,不说话的时候似乎[yu]语还休,说话的时候又透着一股嘚瑟劲儿,有些欠扁。
他眨眨眼睛,眼珠子颤动,往下垂,又仓皇的往上浮,对上我视线的那一刻,竟然还能从里面看出一丝委屈。
我不由的笑了下:“对,就这样看着我不是很好吗?我是什么野兽,能将你吃了吗?不过是弱不禁风太子一个而已。”
他颤动着嘴角,惶恐的喊着:“殿下。”
适可而止吧,果然快乐是会转移的,刚才的郁闷在这一刻很好的被释放出来,于是我高兴的收回手敛在袖子里,转身就对上一张拉得老长的脸。
为什么殷郊会出现在我身后呢?我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殷郊。殷郊黝黑黝黑的脸拉的老长了,气的鼻孔一张一合的,脸[se]那叫一个扭曲。
我的关注点一直都在他的鼻孔,虽然不对,但是好笑啊!
“伯伯怎么在这里?”他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
“见过太子殿下。”一侧小姬发已经单膝跪下,只露一个黑乎乎的头颅。
“姬发起来。”我朝姬发摆手,然后才对上殷郊:“那你怎么在这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