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一对错印的邮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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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一对错印的邮票!

        叶天笑着说:“我看不懂,难道你看得懂?”

        “我…”女记者哑口,正在想什么词怼他呢,这时候马博远被叶天手里的茶碗吸引住了目光,他让这里收起红瓶,朝叶天走了过来。

        那老板“诶?”了一声,也跟了过来,身后的媒体也都朝着叶天这边涌了过来。

        叶天挂在胸前的手机把这一幕记录了下来:

        ——“草,一群势利眼的东西,那个马老头过来看,他们也跟过来了,有本事别烦我们天哥!”

        ——“这女记者是干嘛的?怎么感觉她是针对我们天哥的意思!”

        ——“记者不都这样吗?提出的问题越尖锐他们越开心,她以为咱们天哥不懂,跟她一样,那是以貌取人了。”

        ——“叫天哥给他们啪啪打脸。”

        马博远走过来,拿过叶天手里的碗,戴上放大镜,看了一会儿说:“他说的是对的,这是光绪年间的茶碗,跟康熙的的确不一样,康熙的东西比这个整体要上一个档次。”

        老板脸都绿了,其实这个茶碗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他只是个商人,在这方面也就是个半瓶水,跟真正懂的人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这个茶碗他收来的时候就一直以为是康熙年间的物件,叶天说是光绪年间的,他觉得是这小子故意这么说的。

        因为女记者跟他说过,这个小子不懂,就是之前走了点狗屎运而已,完全可以坑他的钱,结果他上来就说自己的东西不值这些钱。

        而现在马专家也说这东西年代不对,他心想:难道自己收货的时候被骗了?他拿眼睛看了一眼女记者,那个女记者此刻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盯着马博远,希望这是是他看错了。

        这时候,有人问了:“马老师,您给大家说说,为什么这是光绪年间,而不是康熙年间的瓷器呗?”

        是一个年轻的记者发出来的疑问。

        这不是正中了马博远的心思了吗?

        于是,他都没客气,就拿起架子来了,只听他说:“这个青花瓷啊,到了康熙时期,就可以说是发展到了历史顶峰。很多人都对那个时期的青花特别的推崇,誉有‘独步天下’的称号,当然那个时期的青花也的确值得这个称号,因为它在色彩、质感、艺术方面都达到了很高的境界。

        但是穷极必反,康熙之后,青花瓷的造诣却走了下坡路。”

        这是难得的大师讲课的机会,众人都在静静的听着,连路过的其他客人也都停下脚步,静静的听着马博远讲课。

        袁锐朗在叶天旁边小声嘀咕:“倒显着他了,明明是天哥你提出来的。”

        叶天却说:“人家讲的很好啊,你还不借机会好好学学,谁说的有什么关系吗?只要你能从中有所收获不就行了嘛。”

        “可是.”袁锐朗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想想叶天说的也没错,便也就闭了嘴。

        女记者离叶天他们比较近,听到了两人刚才的对话,她冷哼了一声,心想:就算要你讲,你讲的出来吗?

        但是她身后的摄像机把这一幕录了下来,在这个摄像师看来,叶天这人挺不错的,不争不抢的,跟人家老专家比试,也不抢风头。

        马博远见周围这些人听的格外认真,极大的满足了自尊心,看叶天都顺眼多了,他继续说:“康熙年间的青花瓷胎质坚硬细润,手感比较沉重,胎壁相对较厚,但仍与器物的大小、造型相适宜。其釉质坚硬,胎釉结合紧密为一体,给人以剔透坚硬的玉质感,俗称‘紧皮亮釉’。而光绪的青花瓷胎质粗细兼有之,与近现代瓷器的胎质质量已经非常接近了,其釉层稀薄,釉色为白中闪青的青白色或浆白色,胎釉结合不致密。”

        说着,拿起那个茶碗给在座的各位去看,不少人虽然仍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仍然点了点头。

        袁锐朗也跟着点头,叶天问他:“你看出什么来了吗?你就点头。”

        袁锐朗撇撇嘴,说:“没有,但是他说的好像是挺深奥。”

        叶天轻笑了下,说:“人家毕竟是大专家,这点功底还是有的。”

        “可是他”

        叶天摆了摆手:“这年头有谁敢说自己的眼力无敌,无一出错的?”

        除了他!

        马博远那边还没完事呢,还在说康熙和光绪青花瓷的区别呢:“还有绘画风格,康熙的画风,大多比较细腻,用笔纤细,线条流畅。以山水相结合的技法,突出立体感和阴阳反差感。而光绪年年,就更粗放一些,笔触拘谨,呆板平庸了很多。各位看看这个茶壶的周围,这些画明显不够细腻”

        “啊对对对.”

        ——“这老头还有点本事啊,我听了他讲的,我感觉我也可以闯荡古董市场了。”

        ——“这样的人,理论知识最多了,人家还出过几本书呢,那肯定是会忽悠的。”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这店老板也听的入迷了,等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人家在说自己以次充好啊,这就有点尴尬了。

        他赶紧给自己找说辞:“那个马老师啊,是这样的哈,我呢不是那个”

        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突然想到了办法,忙说:“那个,马老师,您刚才买的那个红瓷瓶,您也给讲讲呗。”

        众人也回过味来了,觉得此刻不听,更待何时,也跟着说:“是啊,马老师,刚才您买的那件您说值这些钱,是怎么个值钱法?”

        马博远虽然一直极力绷着,但是脸上的褶子已经出卖了他,这是笑的结果啊,他叫助理拿出那个红瓷瓶,说道:“既然大家想听,那我就借这个机会给大家讲一讲。”

        现场发出了掌声。

        “好啊,好啊,咱们今天真是有福气了。”

        “洗耳恭听。”

        袁锐朗不高兴的说:“瞧他嘚瑟的那个劲儿。”

        叶天说:“你就去好好听听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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