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2 / 2)
两件破旧的衣服。
当时的族长是一位银发的高大男性,他的面容十分的精致,仅仅他一人,就足以再一次引发由美貌引起的战争。
卡塔尔有一座小小的山峰,薇薇安来到了山顶,静静找一个地方坐下,没有言语,她的目光看着每一次太阳的升起,月亮的落下……
薇薇安看着静静陪伴着她数年的元素精灵们,终究还是妥协了。
她花费了一些时间用双脚走遍了这片大陆,然而一无所获。
……
众所周知,这一片大陆上龙族就是最大的反派。
薇薇安向来是知道教廷残忍的。
屠杀巨龙并成了勇士的功勋,一代又一代的勇士从教廷出发,一位又一位流传千古的英雄在史书上留名。
薇薇安并没有学过历史的知识,她坚信所有的元素精灵们是不会欺骗她的。
她之所以一直受诺斯女士的禁锢,或许是因为……被家人抛弃的孤独吧。
卡塔尔所有的人都故去了。
砰!
巨大的关门声是这位女士唯一能做的下马威,现在的薇薇安已经不像小时候那么好摆布了。
于是,最恐怖的魔女——血腥的薇薇安诞生了。
一开始的小姑娘其实并不强大,作为一个没有系统接受过魔法体系的孩子,她竟然能操控世间所有的魔素,但是她的身体并不足以支撑她承受住这一股超然的力量。
而他它们又无比喜好美好的事物,名字常常会将美丽的公主从城堡中抢走。
银龙看着薇薇安,冰蓝色的帽子充满了对人类的厌恶:“那可是禁区。”
薇薇安没有理会他们的声音,而是独自将一具又一具无人收敛的尸骸聚集在一起。
诺斯女士把她拘束在家里,一直没有打算把这个小姑娘放出去,只是这位性格高傲的女士看着对自己越发无动于衷的薇薇安只能气得跳脚,她的嗓子尖锐地像是一只老母鸭:“该死的薇薇安,我会把门锁好,你休想跑出去!”
……
7312年,光明黑暗两种魔素彻底脱离了教廷的掌控。
在生与死徘徊之间,薇薇安自创了一套体系——如果所有的魔法师都是靠用身体禁锢魔素作为他们的俘虏,那么,薇薇安为什么不能将自己化作着自然的一部分来接受所有的力量呢。
薇薇安的想法带着些许疯狂,但是毫无疑问,如果她失败了,也就没有《活着》里面那个强大的主了。
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离开了故土。
这个世界的历史,一直是由勇士们书写的,教庭一向扮演者勇士的职责,通过拯救公主夺回财富获得了所有国家的推崇。
真正的悲伤是什么样的感觉?
薇薇安不知道,她的内心从小到大都是空空荡荡的,然而,此时空荡荡的内心蓄满了悲伤。
一直到现在,巨龙们开始隐世不出,而所有地方都需要教廷的骑士去镇压贪婪的龙族。
“是啊,薇薇安,你要顾全大局,我们的计划是消灭教廷。”
7299年,教廷即将迎来又一次百年诞辰,为了镇压环境的势力,当时的第一骑士带着将近五千的精锐来到卡塔尔小镇,将之洗劫一空。
又是一日月亮落下,朝阳从天边升起,仿佛间薇薇安似乎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薇薇安:“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明明……明明你们的力量无处不在,你们能知晓所有的一切。”
这世界没有人研究过时空魔法,薇薇安想要尝试。
他们一向根据自己的性格肆意妄为,而拥有强大力量的他们也无所畏惧。
薇薇安笑了,并不仅仅带着拯救卡塔尔居民和元素精灵的希望,更多的还是——欢喜。
薇薇安沉默着将最后一点垃圾打包好,回了阁楼的小房间里面。
卡塔尔小镇的镇民每天都能听到诺斯女士无比巨大的嗓门:“哦!该死的薇薇安,你居然没有在我起床之前打扫好卫生!!!你那对该死的父母留下的钱都已经花光了,是我收留了你,你居然不知道感恩。”
当一个人拥有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时,要么原地堕落,要么向更高处攀登。
如此数年。
元素精灵们之后请求这一位罕见的天才——
强大的黑暗魔力,从女孩身上宣泄而出,将就一个小镇牢牢的保护了起来。
自从这一年份开始,以卡塔尔小镇为原点,教庭所有的鹰犬全部阵亡,这种失败以现在人类的话来说,就是葫芦娃救爷爷,一个接着一个的送,薇薇安出现的范围越来越大。
强大的光明元素瞬间将他们治疗的完好如初,只是逝去的灵魂是回不来的。
然而银龙却并没有打算说出更多。
“走吧。”
龙族的数量是有限的,而人类的贪婪是无域的,随着龙蛋的数量急剧减少,越来越多的巨龙被迫离开龙之岛寻找他们丢失的孩子。
她的目光落在了被黑暗魔法包裹的小镇。
龙族世世代代都在龙之岛生活,然后总有邪恶的人类将他们的龙蛋窃取,黑市上一直流窜着龙血、龙鳞、龙骨,是所有魔法师大人们趋之若鹜的材料。
薇薇安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材料,用所有魔素作为锻炼她的火焰,元素精灵会融合进她的身体。
并且因为他们酷爱财宝的特性,所以总是会肆意抢夺他人的财物。
就是一个由魔素组成的世界,作为元素精灵的大家自然知道世界万物所有的变化。
薇薇安,只有摧毁教廷的阴谋,这个世界才能迎来真正的解救。
在数万光年以前,龙族还被教廷俘虏当邪恶反派的年代,薇薇安在教庭最深处找到过一间被无数法阵包裹的宫殿。
在那一间幽暗而狭小的房间内,无数幼小的龙族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其中有一条的眼睛让薇薇安印象很深刻,但是一双蓝色的瞳孔,带着由仇恨滋生而出的深蓝。
“原来你是银色的啊。”女人的声音波澜不惊,带着些许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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