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容贫道一现真人手段,乃驱魔圣君,(1 / 2)
第179章 容贫道一现真人手段,乃驱魔圣君,岂容你欺!【求订阅】
彼时,天正放晴。
隅中之际,东市还颇为热闹。
人来车往,贩夫走卒,吆喝成片,市井侩浓。
忽得,前方传来一阵骚动。
一大批衙役朝这里涌了过来。
与之相伴的还有喝骂与怒斥声。
不多时,众人便把东市长街清了大半,留出一宽敞地来。
一应百姓见此情形,无不聚拢到一处,站在场外,议论不止:
“这出什么事了?”
“怎么好端端来了这么一群官差?”
“看这阵仗,估计是有人要杀头了!”
“杀头,杀的是谁?”
“前些时日,据说咱们县的杜平杜大才子,被打入了死牢。只因他见财起意,杀了代家的长子代珩。”
“那杜大才一向有君子之风,家中也颇有些闲钱,怎么会见财起意,杀了那长子代珩?”
“这里面,多半是有蹊跷。”
“衙门里的门道,咱们小老百姓怎知?看个热闹就成……”
“……”
不多时。
那严县令坐一轿子赶到了此处。
掀开帘子,只见他身穿青袍,头戴纱帽。
走下轿来,这严县令先是环顾了一圈。
目光所到之处,百姓们无不赶紧低下头来。
见状,严县令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师爷的陪同之下,走到了一临时搭建的监台。
他坐下之后,喝了口茶,嗓子一润,便对一旁的文师爷问道:
“囚车何时能到?”
“快了。”文师爷开口。
未几,一道车轱辘声,就在长街上响了起来。
围观百姓闻之,无不转过身,望了过去。
只见,那囚车之上,站有一书生。
他头发散乱,双眼无神,满是污渍的囚服洒满斑斑血迹,在阳光照射之下,十分刺眼。
“还真是杜大才子!”
“没想到,砍头的人会是他!”
有人认出了杜平,不禁叫道。
“难道杜大才子真的杀死了代家公子吗?”
“这不可能!”
“二人此前不是朋友吗?那杜大才子怎么会其下如此狠手?”
“……”
场上,围观之人亦有一些学子。
见那押赴刑场之上是杜平时,顿时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
杜平早已心灰意冷,面对四周那些窃窃私语之声,他置若罔闻。
下了囚车,一狱卒就将其领到了台下。
“杜平,你因觊觎那代家祖传玉佩,贪欲昧心,下药害死了代珩,现证据确凿,府中牒令已至,本县这就将你问斩,以儆效尤!”
“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严县令高坐监斩台,望了眼那杜平后,一身正气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严县令,不必与我多言,动手便是!”
面对那道貌岸然的严县令,杜平冷笑了一句。
随即,便不再理会,背过身来,朝那刽子手走去。
见状,严县令不由得怒火中烧,喝道:
“好个杜平,敢如此藐视本官!”
“既然伱急着送死,本官就成全你!”
话音落下。
他便拿起一根令箭,狠狠丢了出去!
“行刑!”
言罢。
一位满脸横扫,腰缠红巾的大汉,就猛地灌了一碗酒,接着用力吐在刀上,霎时酒水裹着唾沫星子飞溅。
倏忽,他举刀来,望着那杜平的脑袋,就重重挥了过去!
眼看那杜平即将被砍下头来,在场一些胆小之人,连忙捂住了眼睛,便是那严县令也没了先前的定力,眯了下眼睛。
生死之际,那杜平忽觉脑后一冷,心知马上人头落地,便闭上了双目。
然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虚空之上,忽得响起一霹雳之声。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金光就从云层之中落下,直接击在那刽子手的屠刀上面。
只听的咔嚓一声,那屠刀顷刻间就化为齑粉。
突如其来状况,那刽子手直接吓坏了,脸上惨白如纸,一下子瘫坐在地。
同一时间。
那严县令、文师爷等在场的衙役们,也各个愣住原地。
难以置信望向这一幕。
怎么回事?
这是有人劫法场吗?
甚至于围观的众人,也放下了双手,不在捂着眼,而是满脸惊容,一个个东张西望,似在寻找着什么?
下一刻。
这东市上空之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场中更是没来由地刮起一阵大风,只吹得酒旗折断,飞沙走石。
而那法场四周的百姓也是被吹得东倒西歪,难以站稳。
等那狂风散去,刑场之上,却突然没了杜平的踪影。
“人呢?”
“杜平他跑去哪了?”
望到人没了,严县令忍不住面容一骇,站起身来,喝问道。
“大…大人!”
有衙差在旁小声喊道,生怕惹得严县令不快。
“什么事?”
严县令怒视那人。
“帽…帽子。”
那衙差小心翼翼,指了指不远处,道。
话落。
严县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乌纱帽不知何时被吹掉了。
“蠢货,不知道替本官捡回来吗?”
严县令恼道。
闻言,那衙差这才匆匆忙忙跑了过去,把那乌纱帽给严县令捡了回来。
虽然重新把乌纱帽戴起,但此刻严县令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不知为何?
这风吹落帽之举,似乎意味着某种不详的征兆?
“大人,这杜平多半是被人用妖法给救走了!”
“此处不能再待下去了。”
随着杜平的骤然消失,场上一下子乱了套。
衙差们一个个惊魂未定,四周百姓也觉得玄奇。
甚至一些人认为那杜平是被冤判,那天上的文曲星看不下去了,这才将那杜大才子给救走了。
渐渐地,百姓哗然哄吵,似有难以控制之举。
这文师爷察觉不妙,忙对严县令说道。
“对!”
“先返回县衙!”
经文师爷这么一提醒,严县令也反应过来了。
忙整理一下衣着,便离开了监斩台。
在上轿前,他又立马对在场的衙差,吩咐道:
“传令下去,全城搜捕杜平!”
“是,大人!”
那一群衙差忙应道。
说完,就见严县令坐着轿子,仓皇离开了东市。
衙差们心中叫苦,心想那杜平被救走一事着实蹊跷,似为鬼神所为。
连县令大人也不敢在此处多待。
当下本想抗拒,但还是硬着头皮,在街上搜了起来。
另一边。
四下百姓也散开了。
临走之前,大家众说纷坛,有人说杜平被天上的文曲星给救走了。
也有人说被城隍、土地公公给救走了……
但无论怎么说,此事实在诡异。
就在当晚,此事便传遍了全城。
……
……
杜平醒了。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一河畔之上。
除此之外,身上的伤势也凭空全都痊愈了,连伤疤也没有留下。
甚至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
此前,法场之上,那杜平被狂风吹倒,一下子就昏迷了过去。
他分明记得,适才场上那刽子手的屠刀被一金光打的粉碎,再后来就刮起了大风,之后的事情便不清楚了。
“你醒了。”
正茫然时,忽有一温和声音传来。
杜平寻声望去,但见一鹤骨松姿的道人,踏波而来。
见状,杜平双目一瞪,不可思议望向此人。
“你…你是谁?”
“是你救了我?”
望着他,杜平吓得身子一软,连站也站不起来,一脸惊恐问道。
“不错,我名韩湘子,是终南山一修道之人。”
“此前,法场之上,是贫道救了你。”
韩湘子点了点头,洒然笑道。
说他昨日离开长安后,当天就赶到了蓝田县。
在此待了一夜,天亮之后,才动用了神念,探出了这杜平的下落。
最终,在他马上被砍头之际,出手相救。
“原来是韩仙师。”
“求求韩仙师,再救一人!”
“此人,名为钟藜,眼下就被关押蓝田县的大牢里。”
得知了韩湘子的身份后,杜平马上朝他跪了下来,磕头道。
“不必救,她会平安无事的。”
闻言,韩湘子淡然道。
“仙师为何如此肯定?”
杜平皱眉,有些不理解。
韩湘子笑道:“因为,他是镇宅除魔圣君之妹。”
“镇宅除魔圣君?”
杜平一愣,随即若有所思道:
“钟藜是我钟馗兄的妹子,怎会是什么镇宅除魔圣君之妹?”
“仙师怕是与我玩笑了。”
韩湘子笑了笑,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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