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贾珍之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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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只骂了一句,贾珍到底不敢如以前一样,动辄打骂,让小厮啐贾蓉,丝毫不给颜面,讪讪地端起了酒杯,一口闷酒咽了下去。

        贾琏一刻都不愿在这里多待,外面的狱卒催了,他将酒菜连带食盒都一齐留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脏污,出了牢门。

        <div  class="contentadv">        到了夜里,荣国公府的大门被拍得震山响。

        贾政正宿在赵姨娘的房里,听到外头有婆子在叫着,“老爷,老爷,不好了,刑部来人了,说是那边大老爷和蓉大爷在牢里出了事。”

        贾政忙披着衣服起来,心头已经是极为不好的预感,他问道,“出了什么事?”

        “说是……殁了!”

        此时,贾政一口血喷出来,赵姨娘被唬得一跳,忙扶着贾政,没好气地道,“殁了就殁了,这也算是到了好处了!”

        “你知道什么?”贾政吼道,“还不服侍我更衣!”

        刑部来的是一名主事,被迎进了荣禧堂。

        贾政到的时候,贾琏已经陪着了,不多时,贾赦也匆匆忙忙地赶来,彼此见过礼,下人们上了好茶。

        “贾珍乃是我的侄儿,他虽犯了事,可朝中尚且没有旨意下来,如何就在刑部大牢里出了事?”贾赦面色不好,质问道。

        那主事拱了拱手,态度依旧倨傲,“人犯出了问题,的确是我刑部失职,只是,大人怎么不问一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贾赦很是沉不住气,冷哼一声,怒道,“那现在,你倒是可以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时辰前,牢里发生了一场斗争,贾蓉先是用贵府送去的一个食盒贾珍砸死了,狱卒们进去拿贾蓉的时候,他畏罪自尽了!”

        主事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荣禧堂里三个人目瞪口呆,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竟然弑父!

        “究竟为何争执起来了?”贾政问道。

        “这可要问一问贵府自己人了!”主事朝贾琏看去,反倒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了,“下官也想听一听,贵府人去了,究竟和两位人犯说了什么?”

        贾琏说了什么?

        他不过是说了一些相关的情况,听这主事的话,好像贾珍父子二人死了,都是他的罪过。

        “混账东西,让你去看望一下他们,你都对他们说了什么?”贾赦一个屎盆子扣下来,贾琏浑身一抖。

        “儿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外头的一些风声告诉了珍大哥哥,蓉儿问起,儿子就说了一些,不过是好让他们心里有个准备,并没有多说什么。”

        主事朝皇宫方向拱了拱手,道,“宫里并没有旨意,且三司会审还没有结果,外头就算说了什么,也不过是流言蜚语,便是狱卒们,也绝不敢把外头的消息往里头送,如今人犯出了人命,刑部少不得还要跟着吃挂落,若上头怪罪下来,要怎么说?”

        若换了以前,贾赦肯定要分辨一番,刑部大牢如此紧张了,为何要把那父子二人关在一个牢里?

        但,眼下,宁荣二府在风雨飘摇之中,本来贾珍父子死在了牢里,是刑部的问题,又不是贾琏进去让那父子自相残杀的,这主事来了,不但不说些软话,反而还指责起人来了。

        这让贾赦等人心里格外忐忑。

        朝中是不是又有什么风声?

        一个刑部主事,如若不是宁荣二府遭了这样的事,平时都未必有资格踏进荣国公府的大门,现在来了,趾高气扬,丝毫不把贾赦等人放在眼里。

        这就让人不得不心里头嘀咕了。

        见贾赦等人垂头丧气,这主事朝贾赦一拱手,“还请大人给个说法!”

        什么意思?

        这要让荣国公府将贾珍父子在牢中斗殴死了的罪过背在他们的身上?

        简直是岂有此理!

        贾政气得脸都绿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珍儿父子在牢里,上头都没有旨意下来,三司也没有定罪,人就没了,我们没说要找你要人,你还问我们头上来了。”

        “如果不是贵府今日有人去探监,说了什么,贾蓉会突然暴起伤人吗?”那主事腾地站起身来,全然不把荣国公府诸人放在眼里。

        此言一出,贾政顿时又蔫了,他担忧地看向贾琏,而贾琏也被吓得脸色苍白,生怕刑部因此而定他的罪,不由得上前服软,“大人,您看,我也并没有说什么,若是能通融一番……”

        他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趁机塞进了这位主事的手中,一张谄媚的脸上,全然没有贵公子的骄矜。

        梨香院原是当日荣公暮年养静之所,宁国公府出了事后,已经被查封,虽留了几个院落给贾敬和女眷们居住,但里头全是女眷,贾敬一个道士不好住在其中,便收拾出了梨香院,他领了几个小道士,每日里在里头用功。

        静室里头,贾琮盘膝坐在蒲团坐垫上,看贾敬一张因为吃多了丹药,在大冬日里,屋里不生火盆依然亢奋得燥热通红的脸,不耐烦地道,“你把我留在这里,我也想不出那经文来。”

        “我不会白要你的经文,你就算白给我,我也不敢要,贾珍和贾蓉都不能承袭爵位了,宁国公府要有一个承爵人,我已经向太上皇说了,把你举荐上去。”

        贾琮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止,面上却不动声色,冷笑一声,“宁国公府又不是没有嫡系子孙,贾蓉虽不在了,还有贾蔷,你不从宁国公的后代子孙里头选人,找上我,就是为了那一纸经文?“

        “那经文乃是真经,你是不懂,你只说,还记不记得?”

        还有这等好事?

        贾琮虽嫌弃贾敬修道把脑子修坏了,但不得不仔细考虑,若是真能袭宁国公府的爵位,他便可以从荣国公府出去,贾敬虽然是他的嗣父,可这个人不理红尘,这样的一笔买卖,对贾琮来说,最是划算不过。

        但,他也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宫里不会无缘无故同意他这个人选。

        这其中必有他不知道的缘故。

        最近公司在搞竞聘,裁员,忙得一塌糊涂。再加上这部书成绩实在不好,就慢慢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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