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一章 贾珩:所以究竟是谁……(求月票!)(2 / 2)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若清,这几天就是想你了。”
贾珩此刻只觉心神有些颤栗,此刻抚着两轮丰软盈月,只觉舒爽不胜,尤其阵阵柔腻之感,触达掌心。
“这会儿有些冷。”顾若清轻声说着,紧了紧衣襟。
而贾珩也没有多做其他,而是手掌及下,拨草寻隙,探幽访奇。
嗯,赫然感知到已有几许潮意。
顾若清脸颊酡红,娇躯轻颤了下,清斥道:“你住手。”
贾珩凑到丽人耳畔,声音中带着几许莫名之意,低声道:“若清,你现在也想我了吧?”
顾若清玉颊微顿,腻哼一声,清斥道:“你就是个登徒子!”
这人简直就是恶魔,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如此羞辱于她?
贾珩也不多言,只是耳鬓厮磨着,说道:“若清,山东当年白莲起事,后来的白炼”
顾若清玉颊羞红如霞,声线已有几许颤抖,说道:“这些事情都是师父亲自负责,当时折损了不少长老,别的,我也不大清楚。”
贾珩道:“那你知道现在陈渊和你师父手里到底还有多少白莲教的势力?”
就在这时,顾若清秀眉一蹙,檀口张开,晶莹靡靡的樱颗贝齿,似无暇的宝石,正在闪烁着光芒。
此刻,空气之中,依稀能够借助料峭春风听到王京城中隐隐约约传来的更夫的打更声。
贾珩眉头紧了紧,目光深深,暗道,真是别…致。
轻轻拥住丽人的丰腴腰肢,嗅闻着后颈的丝丝缕缕香气,也觉得心神幽远。
这件事儿的快乐在于,将一个冷言冷语的江湖女子,调教成百依百顺。
贾珩轻声说道:“若清,你当初在江南的事儿,还记得吧?”
顾若清脸蛋儿浮起浅浅红晕,颤声说道:“都多久的事儿了,我不记得了,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贾珩此刻,目光徐徐,剑眉深深,轻声说道:“就是想理理,你是什么时候钟情于我的?”
顾若清:“……”
不是你百般痴缠,她顾若清岂会……倾心于你?
轻哼了一声,也没有理会贾珩,任由那少年摆弄着自己。
只是,远处不时传来的梆子响声,也让这位丽人的心神砰砰直跳。
这人实在是太胡闹了。
怪不得京城之时,有人说他虽然文韬武略,堪为开国以来第一,但这般好色如命,荒淫无度,同样是开国头一等。
只怕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都毫不奇怪。
贾珩感受到丽人心头的…紧张,也有几许古怪。
顾若清比之往常,的确多了几许难以言说的不同风韵。
而且随着时间过去,顾若清已经反客为主,渐入佳境。
贾珩看向那朗月,又大又圆。
顾若清此刻,英丽清冷的眉眼蒙起丝丝缕缕的羞恼,而晶莹靡靡的贝齿咬着粉唇,低声说到:“你就会作践人。”
贾珩轻笑了下,低声说道:“我哪里作践你了?我在赏月,你看我还在动弹吗?”
顾若清:“……”
合着是她?
此刻,丽人也猛然醒觉,闹了半天,竟是自己在原地打转。
这…这可真是羞死人了。
贾珩轻轻搂着丽人的娇躯,似笑非笑道:“所以究竟是谁……”
顾若清闻言,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腾”地一下子,霞飞双颊,那张白璧无瑕的脸蛋儿滚烫如火,轻轻掐了一下那少年的大腿。
如不是他胡闹,她怎么会这般闹着?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若清,你就承认吧,是你……”
“你住口。”丽人此刻赫然恼羞成怒,显然已是羞到了极致,原本七上八下的声线,分明已经打了一个颤儿。
贾珩也不多言,温声道:“咱们去那边儿观观景。”
顾若清刚想说什么,却见那少年已经双手抄起自己的腿弯儿,向着不远处的城墙而去。
幸在此地根本无人。
此刻,就在城墙一角,顾若清被抱着,而眼前就是王京城的万家灯火,鳞次栉比的房舍,可见灯火星星点点。
似乎依稀有街巷中的喧闹与犬吠之声,混合着一起传来,让人心神微动。
贾珩剑眉挑了挑,清眸目光见着一抹好笑,柔声道:“若清,觉得怎么样?”
这是顾若清未曾体验过的船新版本,而记得上次还是跟甜妞儿在大雁塔上,他指着皇宫的方向,在甜妞耳畔问着。
顾若清此刻两道修丽双眉紧蹙,美眸莹润如水,只觉阵阵难以抑制的颤栗欢愉袭遍全身。
这个登徒子,真就是她的命中魔星。
贾珩道:“若清。”
顾若清此刻,已然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眯起美眸,脸蛋儿玫红气晕团团弥补,而鬓角颗颗如黄豆大小的汗珠滚滚而落,而汗津津的秀发贴合在脸蛋儿,似成一绺又一绺。
贾珩情知顾若清芳心娇羞莫名,倒也没有继续逗弄着。
一时间,只有竹节折断的声音不停在空旷的城头响起,落在顾若清的耳朵中,自是羞恼莫名。
毋庸置疑,贾珩的沉默,无疑更让顾若清芳心羞恼。
这人就知道埋头苦…就不知道说句话。
顾若清腻哼一声,似带着莫名的奇特韵味,而那张艳丽若霞的脸蛋儿好似蒙上了一层玫红气晕,背部早已汗涔涔的。
贾珩凑到丽人耳畔,道:“若清,唤我一声夫君听听。”
顾若清:“……”
这人趁火打劫是吧?
这种称呼,她绝对喊不出口,起码在过门儿之前,她真的喊不出口,太过亲密了。
顾若清晶莹宛如白璧的玉容蒙起一抹酡红如醺,嗔怪说道:“你别胡闹……”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那咱们就这般站一会儿。”
说着,六军不发可奈何。
顾若清:“???”
这样被冷风吹着,难道你不冷吗?
此刻,两人其实都穿着衣裳,倒也能抵御寒风,倒也不至于受得风寒。
顾若清只觉心头火急火燎,终究拗不过那蟒服少年的拿捏,忍着心头也不知娇羞还是嗔恼的感触,轻轻唤一声,说道:“夫君。”
然而,那恍若点燃了红衣大炮的引线,那人无疑更为猛烈了几许。
贾珩面色微顿,而后抱着已经绵软如蚕的顾若清重新回到重檐钩角的凉亭。
顾若清那张明媚、艳冶的脸蛋儿嫣红如霞,低声道:“你…你……”
她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贾珩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黯然神伤,说道:“既然若清不喜欢,以后就不这样了。”
“不……我没……”丽人琼鼻腻哼一声,忍不住说道。
“哦?原来若清也喜欢这样?”贾珩目中现出一抹好笑,在丽人耳畔低声说道。
果然,有些东西是女人的本能,只是这种反差,一般人都看不到,也难以触及。
顾若清那张容颜婉丽、明媚的脸蛋儿,已然羞红如霞,低声啐道:“你就是个无赖。”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凝眸看向颤栗不停的丽人,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古怪之意。
这差不多是被玩坏了吧?
这似嗔似喜的样子,似沉浸其中,仍未平息。
贾珩柔声道:“好了,等下次,你再声讨吧,咱们下次再见着。”
顾若清轻若蚊蝇地“嗯”了一声,旋即,那张雪肤玉颜的脸蛋儿羞红彤彤,宛如云霞锦锻,然后恶狠狠地咬了一下贾珩的脖子。
贾珩而后,挽着丽人的纤纤柔荑,返回了官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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