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逐龙盛典(1 / 2)
第228章 逐龙盛典
眼见榨不出什么更多有用的情报了,戴维甩了甩尾巴吩咐道:
“把这帮长耳朵都给我打包收拾好,留着有用。”
他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下:
“最好让她们继续保持这种既清醒又听话的状态,可别给我玩坏了。”
特么的,以他对卓尔的尿性着实有些不放心。
生怕等到了卢尔瓦登王都结果几名落在卓尔手中的精灵俘虏全成了只会哼哼唧唧流口水的玩意儿。
“是!殿下。”娜菲鲁塔莉近乎本能的应和道,同时将几名卓尔俘虏给一起捆到了鼻青脸肿一瘸一拐来到面前的白龙墨菲勒身上。
只是刚做完这些就觉得不对味儿了。
自己这次只是来‘求和’以规避来自这位第二赤灾的清算的啊,怎么不知不觉就言听计从搞得跟直接向他臣服了似的呢?
自己可是个传奇哇!
她当初在幽暗地域摸爬滚打时面对她亲妈都没这么听话过。
只是这个叛逆的想法才刚刚浮现而出,一股极度的空虚的怠惰感就涌了上来。
“啊居然都已经三天没有碰男人了.啊,我好难受”
一双手本能的就伸了下去试图缓解一下这种饥渴难耐,结果就摸到了一阵坚硬且冰凉的感觉。
那一瞬间,一股莫大的绝望感仿佛将她所有的思潮都为之淹没。
“啊这样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呢,啊!!!”
满腹纠结的卓尔撅着腚在白龙背上疯狂摩擦起来,企图找到哪怕一点点的慰藉。
墨菲勒顿时就受伤的惊叫起来:
“停!停下来!老大,快让这疯女人停下来吧,我背上的鳞都快被她剖掉一层了!”
“.”眼看着仅仅给她戒导了短短三天就状若癫狂失了智的模样,戴维也是惊了。
权衡了一下利弊,他还是将一把篆刻着小型魔法迷锁的钥匙从鳞片中翻找了出来扔到卓尔面前:
“十分钟,自己解决一下,十分钟后我们准时出发。”
著名德鲁伊周树人都曾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癫狂。
为了不至于让这名卓尔陷入彻底不可控的癫狂,戴维决定将十年惩戒模式改为奖励模式,这样似乎更加有利于操控这名似乎有些性瘾的卓尔。
“感谢殿下的宽恕与仁慈!!!”
在捡起钥匙插入锁头的一瞬间,在场的生物就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开闸放水。
这名卓尔似乎也意识到了戴维不喜她与自己的任何追随者发生关系,很可能是怕自己的眷属被自己用这种方式腐化,为了争取宝贵的时间,也不再徒劳尝试‘搭讪’,而是转过头一溜烟的冲进了密林之中。
没过多久,被龙威影响之外的森林深处,就遥闻林中群狼警惕的呼嚎,便有惊鸟飞起,既而传来嘤嘤犬吠之声,戴维讶然,群龙皆尬,唯有墨菲勒跟阿尔冯斯两条没见过世面的处龙双双伸颈,侧目,微笑,默叹,以为妙绝。
未几,又有喧闹起,微闻有物于林中急行奔走,继而有重物被掀翻在地之沉闷响声,一黑一白两龙缩脖,正襟危坐,俱是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忽白龙大呼:“我去,棕熊?”
黑龙亦起大呼:“放屁!是地行龙!”
果然林中传来地行龙恐惧的奔逃之声,继而林间四面猿声啼声不住,龙啸不断,百千狼吠,中间力拉崩倒之声,地龙喘息声,呼呼风声,百千齐作,又夹数十生灵求救声,争相窜逃之声,溪溪流水之声,凡林间所应有,无所不有。
于是群龙无不面面相觑,原本还未至青年对于卓尔有些异样遐想的黑白两龙也是被吓得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忽然咔嚓一下,群响毕绝,群龙望去视之,唯一名重新穿好铁裤衩仿佛重获新生满面春光的卓尔自万籁俱寂的林中步出而已。
“殿下,您的钥匙。”卓尔行至戴维身前,单膝跪地,眸光如水道。
她忽然发现,禁断的欲望也不全是坏事,长期的隐忍,在顷刻间爆发出来,反而让她收获了完全迥异于过去几百年如一日的经历体验。
甚至就连她在传奇天命之路已经碰壁停滞了几十年的道途,仿佛都有了新的体悟与转机。
戴维看到那把湿漉漉的跟从史莱姆野怪身上爆出来装备似的钥匙,伸出的尾巴尖顿时停滞在半空,转而一只凭空出现的【法师之爪】屈指一弹,钥匙就射进了墨菲勒至今都未能合拢的嘴里。
墨菲勒的脸当场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腮了,瞪大着鼻孔,连嗝了两声,还是被呕出了几口白沫,以他【雕皮之龙】的抗性都险些被当场骚翻在地。
长舒了口气的戴维当即开口道:
“只要你恪守你我之间的契约,有需要就找这条白的。”这样就可以让这条容易出岔子卓尔每隔一阵子前来沃伦兹港主动‘述职’一次。
未等满脸惊喜的卓尔千恩万谢,戴维就已经重新振翼冲天而起,这才有功夫教育紧紧抱着他的龙角不知在想什么的塔妮娅道:
“下次别在我头顶上放【冰风暴】了啊,冻我的脑壳疼。”
“.晓嘚,下次不会了,我改放火。”塔妮娅当即做了个鬼脸,也不管自家老哥能不能做到‘眼高于顶’,世事洞明。
“.”戴维心说放火就放火吧,也懒得纠结这体面不体面了,反正现在自己脑壳上也没毛。
老妹儿难得跟自己出趟门,玩儿的开心就好。
又三天后,卢尔瓦登王都,埃尔维斯。
戒备最森严的王厅中,不利的情报如同雪花般不断飘落堆积在克林斯曼这位年轻国王的双肩之上:
“陛下,克莱因郡再次爆发抵抗军起义,克莱因领主请求发兵镇压。”
“陛下,北部七领仍在遭暴雪之灾,需调粮赈灾。”
“陛下.”
而诸如此类的消息,早在他三年前继位时就这样了,确切的说,在他三年来千日如一夜的努力执政之下,情况已经算是有所改观了。
<div class="contentadv"> 卢尔瓦登动乱了太久,王庭掌控的力度太弱,又连年降灾,抵抗军起义不断,诸领主大多听调不听宣,可供调度的资源又极其有限,是以处理此类事件,也仅能够权衡利弊的拆东墙补西墙,更多无法触及的地带也只能听之任之。
可在他日夜勤政之下,已经有了一批政党乃至领主向他靠拢投效,如果这样的时局,再给十年时间,他就有信心将其逆转过来,逐渐让卢尔瓦登重复生机。
可世间事,总是不遂人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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