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礼金失窃(2 / 2)
“好的说完了,接下来该说些不中听的了,结婚以后,我们家的事儿你少打听,我爸不喜欢别人问这问那的,你们家的事儿我也不会过问的,咱俩过咱俩的日子,逢年过节回去看看就行。”
牛挺贵笑得跟喝了蜜蜂屎似的,连声说道:
“听你的,都听你的!以后咱们俩的事儿你做主拿主意,我绝没二话!”
贾小樱呵呵一笑,然后对着牛挺贵强调道:
“还有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你不许背叛我,你要是背叛我,让我发现了我会毫不留情的把你清除掉的,当然,我也不会背叛你的。”
从贾小樱强势的态度中,牛挺贵能够感受得到,自己今后的这个软饭,恐怕没那么好吃。不过有得吃就不错了,有些人想吃还捞不着机会呢。牛挺贵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然后说道:
“我也表个态,还是那句话,做人嘛,就是要忠心耿耿!”
仿佛老天爷故意打牛挺贵的脸似的,他前脚刚表完忠心,下一秒腰间的BB机就响了起来,牛挺贵低头一看,发现正是欣欣在呼他,没什么比这更尴尬的了。
贾小樱神态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嗤笑了一声然后说道:
“又是你那个欣欣在Call你吧?把那呼机放这儿,一会儿我给你买个新的!”
牛挺贵明白,贾小樱这是要彻底斩断自己跟前女友的联系。他也没犹豫,站起身来一边摘下腰间别着的呼机,一边说道:
“得嘞,谁让我喜欢你呢,只要是您高兴,我怎么着都成!”
贾小樱都快要被恶心吐了,心说老娘跟你有个屁的感情啊,这些年老娘一直在跟谢老转睡,要不是为了应付我爸,还有你什么事儿啊?
不过为了应付贾世发,贾小樱还是对牛挺贵笑着说道:
“走吧,给你买新呼机去,顺带着给你置办身新郎的衣服,跟我回家见我爸!”
……………………………………
贾小樱带着牛挺贵去市里置办了一身新的西装,然后买了新的呼机,办了号码,接着带他去发廊做了个头发,这才把牛挺贵给领回了家。
贾小樱和牛挺贵到家的时候,贾世发没在家,只有贾母一个人。贾母看到牛挺贵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惊了,这结婚对象还有说换就换的?这特么也太离谱了吧?贾母对着贾小樱问道:
“怎么会是他?不是,樱子,我都糊涂了,不是谢志强吗?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谢老转知道吗?”
贾小樱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后随口应付道:
“从我开贸易公司,我俩就好上了。”
“我也没听说你跟谢老转吹了啊?”
“早吹了,那是我没告诉你。”
正在这时,贾世发从院外进屋,贾小樱和牛挺贵赶忙起身,贾小樱对着贾世发问候道:
“爸,您回来了?”
“贾叔!”牛挺贵也赶忙打招呼。
贾世发看到牛挺贵也是一惊,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不是那什么贵吗?”
“牛挺贵,贾叔您记性真好!”
贾小樱看到贾世发莫名的有些心虚,不过事情已经赶到这儿了,她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只见她对贾世发开口说道:
“爸,我要和牛挺贵结婚。”
贾世发才不关心贾小樱跟谁结婚,他只关心赶紧趁着这个档口把礼金收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诧异,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好啊好啊,那就赶紧操办吧。”
贾母看到贾世发对女儿的婚事这么不上心,只顾着抓紧时间收礼,不禁有些气急的说道:
“闺女的婚事你也不问问,就这么同意了?”
贾世发对着老婆子直接撂了脸子,开口说道:
“闺女的婚事她自己做主,咱们当父母的不能包办婚姻知道吗?小樱,你啊马上告诉村里跟你关系不错的人,把这事儿给散开了,要不他们就都搬走了!”
贾小樱会意,然后对着一旁的牛挺贵说道:
“那咱们赶紧的,你去换身衣服,然后跟我挨家挨户的走一趟!”
不得不说,贾世发还真算计到了骨子里,即便是在农村结婚,也得大摆流水席,可是这铁公鸡,只收份子,连流水席都省了。最后还振振有词,我是乡里的二把手,姑娘的婚礼大摆宴席影响不好。
贾世发抠搜,乡里那些等着拆迁的坐地户可不能抠搜,这年月的老百姓都心眼儿实,这次拆迁贾世发丈量房屋面积的时候,给乡里人争取了这么多的好处,现在他闺女结婚,这些坐地户都比着给贾家送礼。
牛挺贵大晚上的在门口和贾小樱当迎宾,都快要当吐了,一个劲儿的跟人点头哈腰,关键是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拎着两盒糕点就来了,看得他直腻歪,这玩意儿有那么好吃吗?咋都送这个?
然而牛挺贵不知道的是,乡里的这些还没搬走的坐地户,送的这些糕点,都是内有玄机的。每当把客人打发走,贾母就在屋里把糕点拆开,从里面至少取出两捆儿,扔进一旁洗衣机的滚筒里,这一晚上下来,不管是洗衣桶,就连一旁的甩干桶都塞得满满当当的。
不止如此,光是乡里这三百来户送的点心盒子,就摆了满满一屋,屋里都没处站脚了,大半夜的愣是雇了一辆货车,将这些点心给装在车上拉走,拉到贾小樱她二姨开的小卖部去出口转内销了。
贾小樱和牛挺贵跟车走后,贾母一个人试着搬了搬满载着钞票的洗衣机,结果一个人愣是没搬动。她站在大门口跟做贼似的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插好了门栓,这才回了屋睡觉去了。
贾世发为了避嫌,晚上收礼的时候,他压根儿就没在家,躲出去一宿没回来,会自己的老情人去了,第二天一早才溜溜哒哒的往家里走。
结果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嗷唠”一嗓子,吓了贾世发一跳,赶忙往里面冲,进到屋内,就看到自己的老伴儿,坐在地上顿足捶胸的痛哭不止。
贾世发走到近前,薅住老伴儿的脖领子,大声怒斥道:
“大早上的你搁这儿嚎什么丧?这是怎么了?”
贾母有些畏惧的看着贾世发,然后抽抽涕涕说道:
“咱家昨天半夜里遭贼了,洗衣机里放着的那些礼金,全都让人给搬空了,我大概数了一下,足有六百多沓嘞!”
贾世发闻言犹如五雷轰顶,表现的比自己老伴儿还不堪,“扑通”一下坐在地上。随即他怒从心头起,抡圆了手臂,一个大比兜抽在老伴儿的脸上,低声怒吼道:
“这么大个活人在家里还能让人给砸窑儿了,你是干什么吃的?”
贾世发的老伴儿捂着脸,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流,讷讷说道:
“昨个累了一天,忙完都半夜十二点了,后半夜我睡的有点沉,啥动静都没听见。孩儿他爸,要不咱报警吧?”
贾世发用看白痴的眼神瞅了眼自己的老伴儿,然后压低声音说道:
“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缺心眼儿的玩意?报了警我怎么解释这么多钱?到时候咱家的好日子就彻底过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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