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是走得有多迫不及待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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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晨光微起,天色尤暗。

“额地个神……”

小心翼翼的拿开搁在自己腰上的手,迟云歌一脸冷汗。

这连城翊怎么这么‘自觉’啊?居然睡到了床外面,害得昨晚迟云歌没有滚到床下面,而是直接滚到了他怀里。

不知道昨天真是太累了还是如何,反正迟云歌原本警惕连城翊的心思没存多一会儿,就松懈了,嗅着那被子上淡淡的松香味,迟云歌竟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她甚至于连连城翊是什么时候上床来,什么时候紧紧的抱着她的她都不知道……

迟云歌这一觉睡的……和上次一样,又没有听到昨夜那场呼啸而来的暴雨,这睡得……死沉死沉的。

“不是说习武之人警觉性都很高的吗?可是搁你这儿怎么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呢?”

摇摇头,迟云歌忍着脚痛慢慢的爬过连城翊的身体,然后摸摸嗦嗦的下床,话说,那样子,真是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因为晨光已经起了一些头了,所以房间里就已有了淡淡的光线,这就方便了悲催的迟云歌不用抹黑出门……要知道迟云歌可没有那夜里视物的本领。

一路扶着桌椅门壁,迟云歌忍着脚痛,提着绣花鞋慢慢的走到了房间的门口。

“吱呀——”一声,门被迟云歌轻轻的打开。

“花宁——花宁——”

迟云歌知道昨日因自己宿在了连城翊这里,所以花宁也就睡在了隔壁方便照顾自己。

“娘娘,何事?”

端着一盆洗脸水,想来花宁这个时候也才醒,正准备打水将自己洗漱干净了,好来接着服侍迟云歌连城翊起床。

“走,我们回璃歌居。”

一双杏眼四处乱瞄,此时迟云歌紧张的像是在做贼。

“娘娘,您再睡会儿吧,等下婢子服侍您和王上起来了,我们就回璃歌居。”

花宁此时倒是很讶然啊,要知道迟云歌平时若是在璃歌居,那可真是不睡到日上三竿不会起床,但是今日……迟云歌不仅起床起的这么早,而且还说要回璃歌居,难道是昨晚她和王上出了什么事吗?

“等,等不及了!先走再说。”

迟云歌边说边往脚上套鞋子。

“哎,娘娘,您别急啊!”

花宁从未见过迟云歌这么失措的模样,所以一时间花宁倒是被怔愣的不会动作了。

昨晚难道王上没有临幸娘娘吗?

自然而然的,花宁就将昨晚迟云歌和连城翊一夜盖着棉被纯睡觉的纯洁行为,理解成了昨晚他们共赴云雨,一夜春宵……

“我急啊!要是等下天亮了,让连城……王上的那些妃嫔们看见我从晔洹殿里出来,那她们还不得给我生吞了啊!!”

女子的嫉妒最是可怕,所以迟云歌可不想去招惹那些非议的眼光。

原本昨夜连城翊只是携自己做了一场戏给司峤看,那既然司峤已经是看过这场戏了,那么一切便就收尾吧,否则这戏这若是搞得整个北漠后宫都知道了……那么单迟云歌清誉毁了不说,而且这日后迟云歌还不知要遭受那些妃嫔们多少的排挤白眼呢。

“哦,原来娘娘是怕这个啊。”

被迟云歌一点,花宁顿时恍然大悟。

“是啊,走吧,走吧,我们先回璃歌居,后面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说话间,迟云歌已经自己穿好了鞋子。

“嗯,那王上呢?”

“你管他干什么啊?他身边宫娥侍卫一堆一堆的,不愁没人伺候。”

“嗯,那好吧,娘娘我扶您。”

想了想,花宁觉得迟云歌说的也对,于是放下了手中的木盆,而后伸手理了理在迟云歌看起来并不散乱的发髻之后,花宁便伸手来扶迟云歌。

“娘娘,仔细脚下。”

“嗯~~”

这一声迟云歌应的委委屈屈的,哎,她脚伤了啊,所以她自然会小心脚下的。

晕啊,要不是害怕连城翊的妃嫔们追杀她这个无依无靠的和亲公主……她一定,哎,想来就是辛酸事,心酸景,算了算了,不提也罢。

一阵悉索脚步声之后,花宁扶着迟云歌慢慢的离开了晔洹殿,而花宁和迟云歌前脚才踏出晔洹殿,后脚一直在床上沉睡的连城翊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伸手感受了一下身旁迟云歌还余下的体温,连城翊不禁好笑。

那女子说什么来着啊?什么叫习武之人警觉性都很高,但是到我这儿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啊?那小女子可真会说!若不是本王仁慈放你一次,若不然你现在哪里能够出的了我晔洹殿?

笑了一阵之后,连城翊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脸色蓦然变沉,瞬间起身,连城翊接着疾风速速的走到了房间西南方向的桌案前。

此时,那桌案上正放着一个漂亮精致的盒子,那盒子没上锁扣,于是连城翊便伸手将那盒子打开,盒子被打开,而此时那盒子里正放着一个白璧无瑕的玉净瓶,玉净瓶外面描绘着润笔丹青,栩栩如生,此物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拿起瓶子摇了摇,在听到瓶子里面有细微的声响之后,接着连城翊又脸色不变的将瓶子重新放回了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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