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摸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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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若找二姑娘对质,一则二姑娘不承认,二则岂不是伤了二姑娘的面子?这事闹起来,让她怎么活?依我的,这事就大事化小吧,咱们只当不知道便是,有老爷看着,二姑娘还能插翅跟别人跑了不成?况且还有老太太教导二姑娘呢,二姑娘万不会干那些没有分寸的事。”

这话说的相大英心中舒坦。

这事还没有眉目,若轻易把相遂宁提过来审问,无凭无据,显的他这个爹智障,让老太太知道了,还要挨一通拐棍子。

几个人走后,相遂宁才从树后钻了出来。

她没想到相嫣这么抬举,竟举报她私会外男。

论姿色,论手段,也该相嫣先。

用了晚饭后,下人端上来洗脚水,趁着相大英去了书房会客,汤小娘屏退了左右伺候的人,拉了相嫣问话:“你真看到二姑娘见男人?”

“娘……你泡脚就是了,管那么些做什么?”

“你这傻孩子,以前你不是最爱跟二姑娘斗?怎么如今她有错处你反倒不揪了?”

“娘……”

“娘知道了,你肯定是害羞。二姑娘做那腌臜事,真是……难以启齿。”

“娘……你不是说不让我爹找二姑娘对质,这事就算了吗?”

“傻孩子,但凭你一个人说嘴,你爹信了,你祖母也不见得信,那时候咬起来,那个男人是找不着了,二姑娘说你瞎编诬陷她的,你怎么说?平白得罪了人,也惩治不了她。我说那些话,是让你爹听的。”汤小娘把相嫣拉到身边:“你记着,以后偷偷的跟着二姑娘,她既然偷男人,不会只这一回,以后你跟着她,总归会有发现的,到时候证据在手,我看那老婆子还怎么护她,到时候,你爹还不要了她的小命。”

似乎是看到了曙光,又似乎看到了相遂宁不堪的下场,汤小娘竟笑了起来。

相嫣在一旁,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趁相遂宁没举报她,她先把脏水泼到相遂宁身上,她成功了,即使相遂宁反咬她见男人,她也可以说相遂宁报复。

一旦相遂宁有事,汤小娘就会让相嫣跟踪汇报,她还是了解这个娘的。

相遂宁出了门,相嫣按照汤小娘的吩咐,也赶紧跟了出去,见相遂宁进了一家茶楼,她才转身走了。

相嫣先去了天桥算命瞎子那里,等了半个时辰,也未见郭铴。

天桥还是那么热闹,似乎每天都有很多人,那个卖粘豆糕的小贩也在,相嫣买了一块,还是上次那么大,可味道却不如上次了。

遥想起上回郭铴还替她擦嘴,如今郭铴却不在。

真是吃龙肉也不味。

吃了一半儿,相嫣便把粘豆糕塞给了春鱼。

春鱼一面咬着粘豆糕一面追上来:“三姑娘,天桥上的曲儿很好听呢,三姑娘不去听?”

“没空。”

“郭……皇子又没来。”

相嫣掐了春鱼一下。春鱼疼的一哆嗦,自己也是该,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作死是什么,提什么郭铴。

左等右等,还是不见郭铴,相嫣又委屈又难过,经过算命瞎子的摊位时,坐下来问他:“你算算,我等的人什么时候能到?他到底来不来?”

算命瞎子偷偷睁开些眼睛,呵呵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

有个大手按在相嫣的肩膀上,这温热粗糙的手,隔着薄薄的衣衫让相嫣兴奋,这是郭铴的手。

相嫣往偏僻的角落里去,郭铴也跟了上去,几个侍从很快围成一个圈将他们围在中间。

相嫣握着拳头眼泪汪汪的捶打郭铴的胸口:“你知道我来见你,还故意藏起来,你是想急死我吗?”

“前几天我也是这样等你的。”

“我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了。”

“你这样说岂不是要剜本皇子的心?你这个小妖精。”郭铴握住相嫣的双手放在自己嘴边亲着:“再说这样的话,本皇子就禀告父王,过两天就娶你过门。”

“我年纪尚小,你且再等等。”

“还要等?”

“你等不了?”

“只要是等你,当然等的了。怎么等都行,我的小心肝。”郭铴把相嫣按在墙上,伸手捏一捏她的下巴,一双腿贴着相嫣的腿,相嫣激动的闭上了眼睛,郭铴并没有亲她的嘴巴,而是在她脖子里一阵乱拱,一股湿热的气息笼罩了相嫣,她觉得自己都飘起来了。

过了好一阵子,感觉郭铴的手要穿过她的衣裳了,相嫣才慌忙推开郭铴:“上次你说让老鸨去找二姑娘的麻烦,老鸨怎么还没来?”

郭铴抹抹嘴,深深的在相嫣脖子里吸了一口:“我派人跟老鸨说过了,只管追着二姑娘咬,反正那个阿水的卖身契在老鸨手里。”

“我得走了。”相嫣理理衣衫,笼笼头发。

“怎么走这样急?”

“我娘说让我盯着二姑娘。”

“为什么盯着她?”

“这……”相嫣不好说自己诬陷相遂宁的事,如果这样,自己在郭铴心中的形象岂不是一落千丈?整了衣裳她正正经经的离郭铴两三步远:“二姑娘最近常出来走动,我娘怕她有危险,所以让我跟着保护她。”

“你当真要保护她?”郭铴大笑:“你可说了,让我收拾这个二姑娘呢。”

“你收拾你的,我只当没看见就好了。”

“你个小妖精。”郭铴喜滋滋的。

二人并肩看了一会儿舞娘跳舞,又听了几首曲子,合吃了一块枣糕,又定了下次见面的地点,这才散了。

相嫣又回了那家茶楼,发现相府的马车还在,相遂宁还未走,如果是一个人喝茶,早结账了,此时相遂宁还未走,显然是会客。

难道相遂宁在这里见男人?

相嫣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从楼下的菜摊经过的时候,她的脚都是哆嗦的。

农户拿着一把新鲜的水灵灵的芹菜问她:“姑娘,要不要买芹菜,早上刚拔的芹菜,多汁又鲜嫩,价格公道,一把儿才六文钱。”

“不要不要,不要挡路。”春鱼将芹菜扔回农户的担子里:“我们姑娘有正经事呢。”

相遂宁识得春鱼的声音,她一向跟在相嫣后面,有她在,相嫣就不远了。

相遂宁不慌不忙,倒是陆御,有些急了:“你家三姑娘肯定不是来喝茶的,你就不怕她逮到我们?”

“你怕了?”

“是有点怕。”

“怕于你名声有损?”

陆御大咧咧的撩起袍子:“我能有什么名声,我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在青城得罪了那么些人,我早没什么名声了,我是怕有损你的名声,毕竟跟我这样如花似玉,风流倜傥的男子共处一室……”

“那怎么办?”

说话间,已经听到相嫣进了茶楼,门口的小二殷勤的伺候着,相嫣无心饮茶,只问他:“门外马车上的人在这里喝茶吧,她在哪?”

“这位姑娘是?”

“那辆马车是我们府上的。”

“原来是一家人啊,那位姑娘在二楼的雅间,中间有窗户那一间就是了。”小二打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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