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湖里竟然有水怪(2 / 2)

加入书签

赤厌晨对着小家伙的方向叫了一声:“琢琢,写好了吗?”

赫小琢将纸往身后一藏:“没有没有,但是纸不够了。”

赤厌晨只得再去取纸过来,宫九歌走过去说:“写了多少,这么大一张纸都不够的……来我这里,离湖水晚点,当心看不清掉水里去。”

赫琢小心翼翼地将纸折起来,她脚踝的位置可能是碰到了湖畔的草,冰冰凉凉的。然而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草,还会动的?

“琢琢?”

没等到回应,宫九歌又叫了一声,另一端这下彻底没了声音,一声重物入水声传入耳膜,宫九歌瞳孔一缩,迅速转身,却发现岸边没了赫琢的影子,独留一张纸,一盏灯在地上。

“琢琢!”

楚昭昭和楚家主在商议宫九歌一事,楚昭昭再三表示人得留下,楚家主则另有想法。

“提炼香料的‘绝尘花’早先便被我楚家垄断,只要没人能想出抵御鬼灵的新法,我楚族的地位就经久不衰!”

楚昭昭说:“在小叔这个法子出来之前,旁人也是依仗这个过活的。我就不明白了,先一致对外不行吗?鬼灵扒窗户上瞅着呢,几个家族每天窝院里斗,你们在斗个什么劲儿!”

楚昭昭的生母也是出自一个家族,因家族间的斗争去世,好在楚家主对亡妻尚有感情,楚昭昭的日子才好过了些。

楚家主不止一次听到她这番言论,已经从最初的暴躁到了现在的习以为常,他说:“这事儿绝非一家做得了主,你还小,不懂这些……好了,你出去吧,去把你兄长叫来商议此事,你说的我会好好考虑。”

楚昭昭被这样应付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微微一哂,扭头走了。

她刚出门没多远,前面就扑过来一个人,像无头苍蝇一般横冲直撞。

“三,三小姐!”那人猛地刹住脚步。

楚昭昭皱眉:“冒冒失失地做什么!”

那人忙道:“熙湖的水怪又出来,旁边聚着不少民众,被波及重伤不少,守卫们都不敌。”

楚昭昭说:“去通知家主,我先过去看看。”她只庆幸现在是晚上,人不多。

水下能见度太低了,宫九歌只能通过法阵的感应来判断赫琢的方位,手脚施展不开,好不容易找到了小家伙所在,却感觉她被什么东西束缚着。她尚且能闭气屏息,琢琢才八岁!

宫九歌在水下抓住赫琢的手臂,接着取出一把刀,在确保不会伤到赫琢的情况下一刀劈下去,束缚松了。水下的巨兽吃痛,宫九歌感觉一股巨力袭来,她伸手将赫琢护在怀里,接着便被重力抛出水面。

“朝渺!”

宫九歌听出来是赤厌晨的声音,然而她现在分心不得,被抛离的那一刻,一只巨大的触手向她袭来,宫九歌一只手抱紧赫琢,另一只手执刀刺下去。

“冰,起!”

寒意自刀锋往下蔓延,那只窜出水面的触手在触到刀锋的瞬间便由内而外地被冰封住,宫九歌得以喘息片刻。

“接着琢琢。”

宫九歌将怀里的小家伙抛向赤厌晨的方向,同时也阻止了他向前的脚步。

“别过来,你……”

赤厌晨忽地大喊一声:“身后!”

宫九歌一句话没说完,便被另一只触手砸进水中。这一击要是在陆地上,能当场把人拍成肉饼,水中虽减弱了冲击,宫九歌的情况却也不容乐观。肺腑仿佛被卡车迎面撞击过,她张嘴之余猛地呛了一口水,触手察觉到她这边的动静,穷追不舍。

宫九歌刀脱了手,灵力飞速在周身蔓延,将她周身的水隔绝。恍惚间,水成了冰,冰也成了水,宫九歌注意水的波动,很快她得知了这个怪物的全貌,这是一只乌贼,当然,这么大只的可能归属灵兽亦或是凶兽一类,有着乌贼的外形。

水也成了她手中的武气,一道屏障隔绝了触手的袭击。然而乌贼很快便注意到了她这边的动静,更为强大的力量破水而来。

宫九歌调动灵力,偌大的熙湖成了她手里的刀,湖中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以柔克刚,乌贼怪的攻势几次被化解,它终于怒了。水面溅起数米高的水花,宫九歌被困在水下,几个回合下来,她立刻就知道了这个水怪的目的,它是想耗尽她的灵力。

要是在陆地上,二者间的胜率尚且对半开,但是在水中,明显就是乌贼的战场,任凭宫九歌百般解数,也只有被压着打的份儿。

法阵?倒是得有绘制的条件啊!

再不想办法打破这种一边倒的局面,宫九歌就算不死在乌贼触手下,也得被淹死在这儿。

想想办法,如果有外力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宫九歌的心理作用,隐约间竟然感觉乌贼的动作慢了下来,很快她就发现了这不是错觉。宫九歌抓住机会游向水面,冒出水面的瞬间大吸了几口气。

“朝城主还活着!”

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听着声音熟悉,楚昭昭?

“渺渺!”是赤厌晨的声音,宫九歌立刻判断出来,只是他在说什么?

“法阵……你用……”

后面宫九歌被迫下水,没听全他的话。

法阵?法阵怎么了?乌贼动作慢下来是他在岸上用了法阵吗?那他刚刚要说的,是要她在水中配合?

宫九歌攒足了气力,动用灵力查看了乌贼如今的情况,发现对方果然如她所想,被什么绊住了手脚,动作慢了不少。

湖面出现一个漩涡,漩涡越来越大。

楚昭昭看着不平静的湖面,扭头问赤厌晨:“这个法阵能坚持多久,朝城主刚刚听清楚你说什么了吗?”

赤厌晨在岸上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动用阵源立了个阵,他没有理会楚昭昭,将法阵的效力提到极限。

“湖面,湖面的动静变了!”

围观看热闹的人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赤厌晨脸色瞬间变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