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绿脸娘们儿有什么好怕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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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七怒咬蟹齿,巨螯攥着小爪鼓劲儿似得一阵摩挲,猛地挥了挥螯爪指着帅鳖骂道:“外国鳖,你可准备好了?”

        帅鳖却是并不在意,也不伸脑袋,正要开口讽刺一番,却听壳上激流涌动。

        噗!的一声如打在破鼓上的巨响,正砸在绿边正中鼓鼓着的鳖壳上。

【注:为何是噗的一声?而不是嘭的一声呢?吃过甲鱼的都知道,毕竟鳖壳不如龟壳硬,比着龟壳要软上三分的,不信看官也打上一拳试试,可不是噗的一声吗?】

        鳖壳虽稍柔软,却也正好微微一凹,才没被一螯砸的崩裂开来。

        别愁美暗暗憋住了胸口翻腾,扭动扭动四爪,鳖壳这才渐渐的又鼓了起来。

        喯儿!伸出了脑袋晃了晃,笑道:“哈哈!螃蟹你给帅鳖按摩呢?使点劲儿啊!不爽。”

        还没说完,就见如金色巨剪的金螯,根本不假思索冲着弹出的脑袋就是一钳。

        帅鳖眉头微皱,只听又是噌!的一声,再次缩了回去。

        归媤璐见了大喜,鼓掌大笑着,扭头冲着群妖撇嘴儿一阵炫耀:“看到没?记好了,这帅鳖就是我家男人。娘子我太骄傲了,我男人这神鬼莫敌的能耐,简直没的说。”

        饼子妖鱼聚拢大脸,冲着归媤璐竖起拇指,起哄道:“唔!好鳖,真是好鳖,软硬兼具的大大好鳖。鳖老婆真是好眼光,找了个这么抗揍的硬核男人。”

        归媤璐听到起哄,却更觉骄傲了,小嘴儿一撇仰起了俏首,双目斜向下看着群妖,说道:“知道就好,你们羡慕羡慕,也是应该的。”

        顿时在场安静了,转瞬间却听,噗!的一声,众妖接二连三的一阵吐血。

        归媤璐一脸好奇的抓着脑袋,瞄向了邓小鲜,问道:“二叔,刚才咱俩说话,声音可不大啊?怎么群妖却都听到了,也要学着你大口吐血?”

        邓小鲜擦擦嘴角血渍,“大嫂,你是不是想多了?”

        归媤璐听的一脸娇怒,也不看鳖了,冲着邓小鲜撅了噘嘴,掐腰扭了扭腰身:“什么啊!你看大嫂这身段,多漂亮?”

        扭罢伸出纤纤一指,点在了嘟嘟的小嘴儿上,“你看咱这脸蛋儿,多粉嫩?”

        轻轻的挂着娇媚的笑容,清了清喉咙:“你看鳖的老婆,声音多清甜?难道还不够他们艳羡的?”

        邓小鲜单手捂着一脸的难为情,说道:“大嫂,我看,你还是叼个烟卷儿,比较适合你鳖老婆的身份。”

        归媤璐顿时大喜,期待的点了点头:“是吗?可我家帅鳖不让俺抽啊!”说罢,却再次招牌似的撅起了小嘴儿。

        邓小鲜连连挥手,叹息道:“哎!大哥他练抗揍神功呢!恐怕没工夫搭理咱。”

        说罢,摸出一根烟卷恭恭敬敬的抵了上去,伸着灯笼就要点着。

        却听王八壳里、传来了着急的大叫声:“鳖娘们,没帅鳖答应,谁让你抽烟了?”

        谢老七心中大喜,顿知机不可失,迅猛的金螯却是逞着帅鳖、怒吼的间隙再次挥来。

        又是噗!的一声,还没准备好的帅鳖,被砸的鳖壳凹下一寸,挤压着鳖头不由自主的猛地拱了出来,哇!的吐出足有三斤鳖血,染得眼前一阵赤红。

        谢老七却不想放过,再次挥舞着金螯朝着脑袋夹了过来。

        吐血的鳖头无力伸缩,猛地小尾巴一甩地面,顶着鳖壳来了王八盘旋,正好躲开了脑袋一击。

        吓的归媤璐连拍胸口,还暗暗抱怨道:“哎呀!二叔,你出的鬼主意,看见没?我家男人生气了,气的吐血了。”

        见大哥吐血邓小鲜心中虽是关切,却还忍不住讽刺大嫂道:“呸!你不正等着大哥吐血吗?”

        一句话惊醒梦中鳖老婆,猛地一伸俏首,也不拍打胸口了,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多吐吐我男人就习惯了。”

        气得邓小鲜呲牙大叫:“哎呀!大嫂,难不成你龟类上床前,都要被老婆锤把锤把?捶死了算谁的?”

        说罢,却是一脸通红,伸着灯笼谨慎的看着鳖老婆,小声说道:“大嫂,小鲜我忍不住失口了,你可别怪啊!”

        归媤璐害羞的忍不住双手捂住了红脸,从指缝中传出一声娇斥:“呀!你怎么比三叔还坏,就算说,也别说的这么露骨啊?我男人可是会吃醋的。”

        邓小鲜再次捧着烟卷凑上前来,“大嫂,我还是觉得,你来支烟卷比较正常。”

        归媤璐身子一欠,不住摇手:“不行,我家男人不让抽烟的。”

        邓小鲜捧着烟卷举过头顶,却低下了脑袋,一声叹息:“大嫂,我家大哥喜欢绿脸老婆!哎!我邓小鲜不羡慕了,大哥,你好可怜啊!”

        谢七爷看着盘旋如陀螺的鳖妖,猛地化为巨蟹跃上壳背,八只小爪插入地面,才止住了王八盘旋。

        吐了一次血的帅鳖却是再也不敢开口,再次缩回了脑袋,忍着疼痛,听着壳上发狂了似的谢老七,如舂米般不住的捶打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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