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一步十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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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无双城聚兵完毕,短暂僵持的局势急转而下,压抑之极的气氛,让整个神州大地都难以喘息。

从羽化谷突降的势力,已让天下关注许久,傻子都看得出来,这突来的外来者,野心昭然,而大夏只不过挡在其面前最大的阻碍罢了。

然而,任何人皆有侥幸之心,祸患不降临到自己头上,总是体会不到那彻骨的痛。

观望,依旧是大都势力的选择,或者说,静观大夏和外境相争,期盼有渔翁得利之时。

无双城出兵,二十万大军共分十营,每一营都有一位先天尊者坐镇,数不清的接天之境强者为先锋,一同踏上西征之路。

四极境采取雷霆之攻势,以绝对强大的顶上战力为凭借,势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打下整个大夏。

祸王身为主帅,坐镇军中,全权负责征伐大夏之战。

就在这形势危急的时刻,大夏军中,突然出现了七位先天,勉强挡下了四极境的第一波攻势。

大夏东南各大派中出了四位先天,慈剑天阁出了两位,最后一位来自大夏龙卫军,正是昔日从弥界山活着下来的那位龙卫军首领。

虽然才突破不久,但在这关键时刻,每一位先天都是极为珍贵的财富。

第一战,祸王并没有现身,而宁辰等人,也没有出现,初次交手,尚且还是有着保留,以摸清对手底牌为主。

先天之上的强者,不同一般武者,只要一心保命,想杀死并非那么容易。

短暂的休整后,四极大军再度发起攻势,静武公和忠勇侯并不硬战,以城池天险为依靠,避其锋锐,尽量减少伤亡。

十日之间,大夏十七万军队连退了三百多里,死伤一万有余。

四极大军中武者的数量太大,接天之境的强者非是寻常将士可挡,大夏军队打起来,极为吃力。

好在军中有先天强者坐镇,双方的强者都不敢太深入,才让伤亡少了许多。

知命侯府,宁辰看着每一日传来的战报,眸中光芒不断闪过。

金杖国师依旧未出现,好像吃准了大夏的痛处,一点也不着急凤血之事。

对此,宁辰只是冷笑静观,有这老家伙着急的时候。

半月后,祸王有事将要回无双城一趟,然而,刚出军营不久,便见一口红艳的刀横在前方,飒飒耀目。

“圣子,你”祸王神色沉了下来,道。

眼前的红衣,随风猎猎,映眼的红色长发,更是赤红如血,乱风尘强势拦路,势斩祸乱之源。

乱风尘走出后,另一边,一位淡彩长裙的女子也走了出来,强大的气息澎湃浩荡,数月的疗伤后,终于恢复如初。

“叛徒,上次被你逃了一命,这次可没有那么幸运了”祸王眼中杀光凛冽,道。

长剑盈光,没有任何废话,梦璇玑一出手便没有任何保留,剑光破空,逼命而来。

祸王翻掌硬憾,剑掌铿然相接,凌厉余波散开,周围山石顿时崩裂滚下,尘沙四扬。

梦璇玑首度展现一身强大修为,以剑为锋,招式之精妙,一时间让祸王都难以占得上风。

被修为远逊自己之人逼平,祸王怒火难掩,周身功体极尽升腾,一现三灾强者无与伦比的强悍能为。

森幽之气澎湃浩荡,让人震惊,梦璇玑攻伐之间,招式受制,首现支拙。

“长生祸,魔劫凌天”

祸王翻掌提气,顿时,天地惊变,森幽之气蔓延开来,将整个天际都覆盖起来。

就在这时,一旁观看的乱风尘脚下一动,身形化为一抹红色流光,瞬至祸王身前,手中流光血刃一转,杀光肆天。

祸王招式被阻,挥手应招,但闻轰隆隆地惊爆声中,两个各自倒退,口染朱红。

“圣子,你让祸王愤怒了”

祸王眸中怒火燃烧,脚一踏,百丈大地轰然崩裂,地动山摇,一股股气浪不断扩散而出,威势骇人。

震惊间,一口金光灿烂的神兵出现,锋锐之气,让周围空间都出现道道裂痕,蔓延数百丈之外。

“鎏金羽铩!”

乱风尘,梦璇玑全都被神兵的气息震退数步,全神以对。

“叛徒,圣子,今日你们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祸王手一握,鎏金羽铩入手,身影瞬动,铩锋惊颤鬼神。

乱风尘、梦璇玑双锋联手抵挡,然而,但闻铿地一声脆响,梦璇玑手中长剑砰然断裂,剑锋飞出十数丈外。

乱风尘脸色微变,流光血刃光芒大盛,荡开鎏金羽纱。

“小心,鎏金羽铩锐不可当,尽量不要硬拼”梦璇玑提醒道。

“恩”

乱风尘沉声应下,从前他只是有所耳闻,今日相见,方才知道这天下第一锋锐之兵的真正可怕。

祸王冷哼一声,道,“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无用,待到地狱之中,再后悔不迟”

话声落,祸王身影再次掠动,绝代神兵,加上惊世修为,顿时逼得两人险象环生。

“江山饮恨,血枫十月红”

形势危急,乱风尘再展一身绝学,修长的流光血刃上光华极尽升华,耀眼的血色流光升起,漫天飘起红色血枫,刀光灿然。

祸王眸子冷光一闪,鎏金羽纱金光升腾,道道锐光掠出,顷刻间,红枫消散,血染尘寰。

金光透体,乱风尘一声闷哼,连退数步,周身血雾四散。

梦璇玑欺身上前,纤手杀机凛然,直逼祸王心脉要害。

“无谓的挣扎”

祸王口中嘲讽,翻掌迎上,以招挡招。

近身的战斗,更是杀机无限,招招逼魂,式式索命。

嘭地一声,梦璇玑左肩硬受一掌,纤手透过阻挡,印在祸王胸前。

踏踏地后退声,梦璇玑呕出一口鲜血,染红身前大地,

反观祸王,受了一掌后,嘴角一抹鲜血淌落,虽同样受创,伤势却轻了不止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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