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你铸三世棺,我修血脉墓!(2 / 2)
于是,时光激荡,因果沸腾!
借此为引,像是此界诞生以来的所有生灵合力了,那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英灵全都在尽一份力,让这片诸天中曾经出现过的一切宛若再现,重演、映照……更有轮回在演绎,重现曾经有过的人与事,是谁在轮回的坟前蹦迪,墓前高歌!
魔祖,竟被此艰难的再现出一角痕迹!
然而,就在此时!
那一角痕迹还在努力的补全呢,从诸天中,从岁月里,大因果在映照时,一旁有什么东西一个晃身,一道身影浮现,环绕青铜光芒。
“真以为我死了?其实我没有!”
姜逸飞再现!
他音容犹在,笑貌长存,只是形体是虚幻的,为纯粹的魂体,肉身不在,像是献祭了。
一座朦胧的宇宙浮现,是其体内宇宙,同样有一道青铜之光环绕,与三世铜棺别无二致!
因为,这就是源自三世铜棺!
这世间最奇妙之物,莫过于此棺,因为它葬下过祭道之上的人物。
取其气息,为母金之种,万般熬炼,有不可思议之妙用。
比如说,欺天!
连始祖的推算都能瞒过,屏蔽大因果的感知也不在话下。
有意之下,魔祖的“自杀”便做成了局,调动了这片诸天最本源的力量。
事实上,他也的确算是“死”了,用肉身为祭,付出了代价。
但姜逸飞也抓住了他想要的契机。
“成了!”
“这片诸天万古存续的痕迹都在沸腾、燃烧,没有比这更完美的时机!”
“舍弃种种,连进化路都被斩出,但愿不会让我失望!”
魔祖的魂体清亮明净,青铜光芒照亮,就此化作一条路,在激荡沸腾的时光因果中劈开一条通道,让他的一点真灵似超脱了,彻底走入那天地初生、大道尚为雏形的纪元!
在那里,他的真灵若光,又如一片场域显照,最纯粹,没有一丝丝后天大道的痕迹。于时光的源头,一个黏土小人因此站了起来,他聆听纪元的脉动,以身合天地,为万世立道!
在这法则不全、秩序有缺、天地动荡的纪元中,他要从零开始,补天地之缺,补大道不全!
这是他完善这片诸天的操作,引领其演化成后世所知的样子,同时也是留下自身烙印的关键所在,在于衍道,传道!
最初时,是谁在传道?
是一代又一代古老的生灵,它们先天而生,观山川,触草木,入沧海,望星斗,触及万物,用自身智慧总结提炼宇宙万物最本质的轨迹,组合起来,用场域发散出去,浸染了这片天地,才渐渐完善了这初开的诸天,让只有一个雏形的大道种子得以生长壮大!
道本虚无,因生灵而开辟、塑造。
一种又一种大道概念,最初时都是混沌的,是它们生生劈开了清浊玄黄,定义了明确的秩序规则!
它们让时间有序,让空间稳固,让生死分界,让……它们雕琢这世间,让天地从简单到复杂,从单调到精彩。
这样的过程,亦是一种修行,亦是一条路,是场域的进化路!
对此,姜逸飞有别样的感受。
——他是有“参考答案”的。
毕竟,他曾俯视诸天诸世一切道,知道其全貌。
只是如今他要从原本的照本宣科中去体会奥妙,在最深入的实践中知其所以然。
这是一种全新的、漫长的修行,把握宇宙是如何从无到有的演化。
而在另一边,一片宇宙横断岁月,撞向了诸天本源沸腾映照的一角痕迹,吞噬融合,水到渠成。
诸天先是一静,似乎因果的反噬力量都惊呆了——你搁这反复诈骗,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呢?!
下一刻,时光炸开,长河断流,血色的雷光汹涌而去,试图粉碎那片宇宙。
宇宙轻颤中,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是这片宇宙的天道,显化魔祖之形,祂在低语。
“场域为源,血脉作墓,我则演绎宇宙轮回,为存世之基。”
“终有一日,我们会合一,于末劫之中,清算万古是与非!”
“不过在此之前,姑且跳出这片诸天……毕竟因果反噬,不能奈我何,却纠缠的恶心。”
宇宙轰鸣,璀璨的光芒中,它在遁去,与一个生灵相合,是血脉法进化路所演化的生灵。
那是一个少年,与魔祖似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轰隆!”
时光暴动,因果纠缠而去,为他降劫,要让他灵魂蒙尘,真我茫然。
“我是谁?”
他迷惑的望天,却见有天来打,有雷来劈,恐怖绝伦!
不过少年也不是好相与的,他虽茫然,但本能却有,双手一撕,便裂开了古今,战力逆天,打穿了这片诸天的尽头!
一个洞口,被击穿出来,让少年超脱了出去。
超脱之后是什么?
一片黑暗,隐约间又有着点点星火!
每一点星火,都流转着一片诸天独特的气息,生动又遥远。
是的,太遥远了。
无边的黑暗,是最深邃的时光海,可怕到随时能吞噬掉仙王……这就是超脱了一片诸天后的所见。
亿兆宇宙,大千世界,可谓无数无尽,当到了某种层次,真正脱离出去后,回首再看,不过是黑暗中的气泡,或如萤火,或如星点。
想要横渡这片黑暗,抵达不同的诸天,那实在太难了。
但,有特殊的存在,于风华绝代的人物感知中若蓬勃的火炬,在指引,在召唤。
“那里!”
少年抬头,无尽的光绽放,哪怕是这时光海的黑暗都无法吞没,他闪耀千古,以无上神通剖开了永恒时空,最终登临了那火炬的所在,是一片无上天地!
到了这里,哪怕他曾经走出的诸天中有因果反噬,也无可奈何了。
毕竟,这改换了“界籍”——你诸天的剑,怎能斩人上苍的子民?
少年来了,他登临这片至高天地,莫名的冲动作祟,让他要留下一块碑,记录下他的“到此一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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