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节乌黑的手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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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还有一个人,你也去查查他的信息,越详细越好。”

        <div  class="contentadv">        山本羽村突然回过神来:“那个今天袭击我的学生?”

        “嗯,一个名叫“时雨浅”的小屁孩。”

        “我知道了。”

        另一边,橘色光芒晃荡的马路上。

        时雨浅走在沥青地上,一个喷嚏打散了他的懒意。

        “阿丘!”

        “怎么回事?难道是感冒了吗?一路上打了俩三个喷嚏了,有人在想我吗?”他揉着鼻子边走边说道。

        突兀的,裤兜里一个鼓胀坚硬的东西膈的他大腿直疼,时雨浅这才回想起不久前在天台之上捡到的那根个乌黑色的手指,好像是那个特级咒灵消散前掉落的。

        他停在了街道口旁,从口袋中拿出了那节手指,乌黑色的手指头分辨不清是具体的哪一节,指甲盖完全成黑色,整体呈现一股诡异的气息,时雨浅能从这根手指上察觉到一股“恐怖”的诅咒。

        “所以,这是什么?咒物吗?也就是说是这上面溢出的诅咒吸引来了那么多咒灵?甚至说在极短的时间内它就可以造就一个“特级”的咒灵?”时雨浅摸着下巴打量这根手指,“这样想来还真是恐怖。”

        “既然如此,这种的东西还是早点毁掉的好。”

        一股如天空般冰蓝色的霜降气体自时雨浅手中蔓延而出,飘零在时雨浅手掌不远的雨滴瞬间变成了细小的冰珠子。

        周遭的温度以一种骇人的趋势下降开来,以时雨浅为中心的马路地面上开始凝结出了一层厚厚的冰霜雪花。

        时雨浅在发现这根手指毫无变化时,突然又增大了输出的功率,刹那间,天蓝色的寒冰覆盖住了时雨浅的半边脸颊,连带的半边身子都出现了霜与雪。

        四月雨夜中的一角,飘起了冰蓝色的八棱雪花。

        伫立的路灯被霜雪覆盖,橘黄色的灯光罩上也被冻成了一团冰坨子。

        “啊嘞?只能冻住吗?摧毁不了?是由于某种束缚吗?”时雨浅歪着头打量着手中这个“冰坨子”,乌黑色的手指还在寒冰中散发异样的力量,黑色而骇人的诅咒久久不散。

        “算了,既然这样只能带在身上了,我又不会封印类的咒术,现在也只能这样处理了,寒气也只能短暂抑制一下它散发的气息,哎,看样子还是不够强。”

        他回想起了九条源衣提到的咒术师组织,“咒术高专吗?期待下一次不要遇见的太晚,毕竟,我变强的心可是很急迫的呢,连区区一根不知名的咒物手指都毁坏不了,还真是太弱了。”自言自语中,时雨浅将手指收进书包,散去周遭溢出的寒气,接着又向家走去。

        时雨浅住的地方离学校有些距离,走路的话大概要半个小时,所以大多时候他都是骑自行车来学校的,可惜,下雨的日子里他就没得了选,只能步行去学校,这也是他不喜欢下雨的真实原因。

        路途遥远,但一步一步走着,总会到了终点。

        时雨浅顺着马路走进一片小别墅区,没错,就是别墅区,这里盖的房子大都是单体围着石墙的小别墅,偶然的,还有几家栽培着探出头的樱花树,显然,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

        虽说这里是东京的乡下地区,但也有些奢华而隐蔽的住宅,其装扮丝毫亚于现代化的大城市里的高档住所。

        时雨家在早些时候也是有着几百人的大家族,只是到了后来,家族子嗣大都是些女娃娃,男丁极少,随着时间流逝,也就逐渐没落了下来,以至于到了现在,男丁几乎只剩下时雨浅一人了。

        所以在时雨浅奶奶还在的时候就格外疼惜着时雨浅,同时,也少不了念叨他要让他以后多生几个娃娃。

        回想起那时,时雨浅总是会红着脸拒绝着说道:“我还小,没到要娶老婆的时候。”

        亦或是说着“一俩个就够了”之类的话。

        只是,物是人非,时过境迁了,黄花早已凋零逝去了。

        这儿的小别墅和乡下的祖屋,算是时雨家留给他的财产了。

        时雨浅从书包中拿出钥匙,拉开铁制的栏栅大门,再打开小木门,才算走进了内院。

        内院不算宽敞,但也有些面积,一棵偌大的梨树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白色梨花遮蔽了大部分的青衣,花开得正艳,只是由于晚间光线问题,没有那么顺遂,梨树下有着石桌和俩个石墩子,大概是用作下棋喝茶的。

        有一条碎石子堆砌的小过道,时雨浅走过,顺着木制的台阶走上,换了鞋走进了屋内。

        开灯,橘黄色的球型瓦斯灯照亮了整间屋子,房间内东西摆放整洁,屋内程设时雨浅大都没有进行过更换与修改,大都是些老旧的物件,整个屋子看上去空旷有余,醒目的东西也就只有那么几件:台式的电视机,摆放着茶几的矮桌,窗前木架上用竹子编制的木剑.

        时雨浅将木箱倚墙,放下书包,走在矮桌前倒了杯水,静静歇息了一会。

        其实他还是一个挺凉薄的人,即使是一个住着这么大的屋子,也不会觉得孤独寂寞,相反,听着蛙声蝉鸣,时雨浅甚至享受着这份冷清,就像世人常说的,人间繁杂,亦不扰我独享清冷。

        久坐了一会,他走到后院烧起了水,想着等会泡个热水澡。

        做完这些,他踱步走到客厅,拿起窗前木架上的竹剑,接着到廊道上打开院内的灯光,在有着熹微光亮的庭院里练起了剑。

        天上繁星点点,持续了几天的阴绵小雨在时雨回到家之前就已经停了下来,看这样式,明天应该会放晴了。

        白色梨花树下,凉风吹拂,时雨浅舞动着手中竹剑,他倒不是文人骚客,只是长期坚持与锻炼中,他已经习惯了这般晚间练剑。

        他练习的剑术并没有多么繁杂与花样,只是最简单的劈砍刺连贯在一起的动作,偶然的来了兴趣施展一下从漫画中看到的剑术,像什么“飞天御剑流”,“北辰一刀流”之类的。

        约莫着练习了一个多小时,他就开始了晚间的泡澡与洗漱,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才回到卧室。

        卧室东西不多,很是空旷,有着一扇白色纱帘掩着的窗户,木制的书桌椅子对着墙边,时雨浅睡不惯榻榻米,所以他买了床垫,屋内墙角是一个悬浮式的床。

        不过,现在也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他还有些要紧事去做,比如:更新轻小说的最新章节,然后再练习提取咒力。

        每天完成约定俗成的“任务”后才会睡觉,一贯如此,已经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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