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开窍了,但没完全开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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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换,我去赢。”

司望北语气淡淡,似乎并不是在说什么热血沸腾的话,只是平静无波的诉说一个事实。

轩辕傲雪竖起大拇指:“很强,这个逼装到位了。”

“北哥,快呸呸呸,要是输了多尴尬!”晏阳生连忙给司望北挽尊。

司望北看向晏阳生,暖色阳光倾撒在他身上,柔和了他清冷的眉眼:“无妨。赢誉你,输与你。”

他的神情认真且柔和,喧嚣的人群在他身后,好似一幅巨大的背景画。

晏阳生怔怔的也盯着他,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走了。”司望北转身走向比试台,少年背影和他的人一样清冷,却带着一往无前的勇气。

咚、咚、咚……

晏阳生望着司望北的背影,抬手捂住胸口,喃喃自语:“得心脏病了吗,怎么跳这么快……北哥刚才,有点帅?”

“哟哟哟!”轩辕傲雪笑的一脸荡漾,朝着晏阳生挤眉弄眼。

好小子,终于开窍了是吧!

“你在狗叫什么?”晏阳生暴躁的叫问。

轩辕傲雪笑嘻嘻道:“你是不是觉得心跳特别快?觉得司望北特别好看?还有一种没由来的冲动想抱他?”

晏阳生困惑:“你咋知道?”

“哈哈,你完啦,你坠入爱河啦!”轩辕傲雪激动的原地转圈圈,等到这小子开窍可真不容易!还得是司望北,美男计用的滑溜啊!

晏阳生更困惑了:“你不觉得北哥好看?北哥刚说话这么燃,你不激动的想抱他?你还是不是我们并肩作战的好兄弟了?”

轩辕傲雪:……

开窍了,但没完全开窍。

毁灭吧,这垃圾世界。

“我恨你是块木头!”轩辕傲雪咬牙切齿,一脚踹在晏阳生后腰上:“看你家司望北比赛吧你!”

气死她算了!臭小子!

被轩辕傲雪这么一打岔,木头·晏阳生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发现心跳已经正常了。

他就说嘛,刚才一定是被北哥燃到了!

北哥,他永远的神!

某位永远的神并不知道某木头的内心活动,他信步上台,与王秋时隔着几丈远遥遥行礼。

“崇明门司南,请师兄赐教。”

青竹长老宣布开始。

王秋时看起来白净瘦削,但他却召出了两把巨大的开山斧。

这是他的本命武器,和他本人的形象完全不符。

台下崇明门弟子看到王秋时的武器都一头雾水:“这哥什么情况?玩儿反差萌是吧?”

听到吐槽的王秋时嘴角抽了抽,他也不想啊,当初想驯服一把本命剑,结果意外驯服了这两把开山斧,他就只能转道了。

司望北也唤出不争。

不争是薄剑,比不知周还要单薄上几分,与这两把硕大的开山斧比起来,司望北手里拿的好像玩具。

王秋时先一步进攻,分明是两把巨重无比的玄铁斧头,在他手里却轻盈的像纸做的。

按理来说,武器越重,攻速越慢。

但王秋时完全反其道行之,他的速度比寻常剑修还要快上一分!

可他面对的不是寻常剑修,而是司望北。

他快,司望北更快。

两人的身影几乎形成两道残影,瞬息就是一个回合的交锋。

手麻了……王秋时心中大骇,若是司望北用的重剑也就罢了,司望北竟然用一把轻剑硬碰硬,还将他的虎口震的发麻!

他高了司望北半个大境界,灵力居然无法压制司望北。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容不得王秋时多想,司望北已经挽了不争六合的起手式。

他要赢。

为他的少年。

为他的友人。

为成百上千重新凝聚起来的崇明门弟子。

风急天高,飞沙走石,灵力四溢。于这方昏暗凌乱的比试台上,司望北就是唯一的光。

台下围观的应不染快疯了。

一个月不见,司望北的剑道为何又精进了这么多?他的修为为何也突破了这么多?

到底谁才是天生剑骨?到底谁才是!

“莫要乱了道心。他们进步神速,是顾门主给了他们机缘。你若有相同的机缘,未必不如他。”

楼袭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站在了应不染身后。

他比应不染略微高些,说话时,为了让应不染听清,微微低头俯在应不染耳边。

从某些角度看去,好像楼袭月在亲吻应无尘的耳朵。

目睹这一幕的易永宁,默默掏出小本子记上:大师兄和剑骨很可能有一腿,求证后发小报。

楼袭月的目光倏然看向奋笔疾书的易永宁,他眸中寒意一闪而过,又很快收回视线。

险些被乱了道心的应不染稳住心神,幽幽叹了口气:“还是大师兄好,每次能赢我都假装打不过,谁家心动期打不过融合期啊?”

“嗯……台上的就打不过。”

这话有点冒昧,楼袭月本来不想说,但看到应不染那苦瓜脸,还是违背了自己的作人原则,毒舌了一把。

应不染这下开心了:“我就说晏阳生和司望北能打到我们长域门来!”

楼袭月浅浅一笑,不置可否。

“对了大师兄,院长找你有什么事?”应不染问。

之所以楼袭月迟来一步,就是因为柳重山找他。

楼袭月:“院长不止叫了我,还有夏白衣他们几个半步金丹。似乎是出了点事,确定我们两日前的晚上在不在南明院。”

“那天晚上你不是和我在一起论剑吗?怎么就叫你不叫我,是觉得我没半步金丹?”应不染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要努力修行,再也不当懒狗了!

楼袭月失笑,微微敛眸藏去眼底的情绪。

见楼袭月不说话,应不染还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周围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欢呼。

“赢了!司师兄赢了!”

应不染连忙回头看比试台,王秋时的双斧掉落在地,他单膝跪着,口吐鲜血,而司望北的剑正架在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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