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滇王之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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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琳一面抹泪一面开心,道:“对,你是我们的主子,冷月宫的宫主。”

宋赛玉听后觉得可笑之极,她摇摇头,道:“你们认错人了,我怎么会是殷贵妃。我从北宋时期来的。”

卡特尔反驳道:“你是殷贵妃!我们不会认错人呢?她的脸庞和你一模一样!你不要和李兑站在一起,他是来杀你,她和公子成杀入沙丘宫,杀死了赵武灵王,现在又来杀你了!”卡特尔心有余悸,只因沙丘之乱,实在是一场浩大的战役。

李兑面善可爱道:“这位小兄弟,我们未曾见过。”

卡特尔道:“你高高在上,怎能见到我这等下人。”

李兑道:“小兄弟,我现在已经不在杀人了。沙丘之乱,情非得已,才身披铠甲,铲除掉赵章。”

卡特尔语无伦次,着急道:“我不管你是铲掉赵章,还是李章,什么乱七八糟章。就是不能除去殷贵妃!她对我们很好,她只是对外人不好。”他用求情的口吻,不停地说。

卡特琳扶起卡特尔,安慰道:“尔,他打不过殷贵妃,殷贵妃会创世经,沙丘之乱,殷贵妃没有死,现在依旧死不了。”

文姜注视那只乌鸦和金丝楠木。楠木中的金丝,瞬息万变,在房间内,缠绕成团。

乌鸦叫声更响亮。只见开着的窗户,有一片又一片的花朵,争奇斗艳般,齐聚在金丝的空气中。

此刻,此场景,真是美不胜收。

扑哧一声,乌鸦展开双翅,飞扑进金丝之中,刹时,乌鸦血液四溅,鲜艳的血,竟然没有落地,而是被金丝裹缠,噗通一声,金丝出现血肉,有了胴体,有了脸阔,有了肩膀,有了四肢。一位神采奕奕的女子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她以乌鸦之血为血液,空气为肉体,金丝为脉搏。吹过的风,犹如钢刀,硬生生刻出五官四肢!

文姜惊呼:“这不是殷贵妃吗?”又转头看向宋赛玉,又道:“是的!她们两个长的一模一样!”

卡特尔哪见过这等情景,在他印象中,最恐怖,最骇人的事情,莫过于沙丘之乱。但是这次看见的,竟然是出乎人的认知范围,不由打个寒颤。

卡特琳满口不相信之话:“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我眼花了,或者我在梦中!这等事情,不可思议!”

文姜镇定如初,只因她之前未见过殷桃,不过还是被这场景惊呆住了!她道:“平生未见过这等怪事!人之肤发,受之父母。”心中又暗想:看来真如卡特尔说得,殷贵妃来自滇国,那边的人,视乌鸦为圣鸟,难不成这乌鸦竟有女娲般的神力,可以造人不成?

想到哪事情就发生在哪。殷桃纤纤玉手,指着幔布,只见这幔布“割裂”一声,布边与柱子相连接的地方并起撕裂,齐刷刷朝殷桃身躯飞去。原来,她以幔布为衣。只见幔布在她掌力之下,竟然四分五裂,形成衣服。她瞬时披在身上。

她顾盼生辉,扫视房内,满面笑容,竟有憨态可掬之态,她欣喜道:“房内摆设,丝毫未动。半年之中,疑似沉睡。”

卡特琳又一噗通跪地,哭声道:“殷贵妃,我是琳儿,思念你已久。”

卡特尔绷紧神经,扶起卡特琳,又望了望宋赛玉。他竟然一时间,分不清楚,谁和谁了。只有从衣服穿着,才能辨别出来。

殷桃看见卡特琳,双目含情,甚是怜惜。她道:“琳儿,真的是你。我们半年未见,你又显瘦了!来,让主子细细看看你!”卡特琳不自觉,被这相似的口气,唤了过去,只因在殷桃未死之前,殷贵妃都是用这轻缓而又温柔的语调,来吩咐她做事情。对于卡特琳而言,真是久违的声音。

殷桃抚摸她的脸庞,轻声道:“记得你进宫的时候,年方十六,现如今已经二十了。短短四年,竟然变化不小。之前一直朝夕相处,竟没有发现你的变化。现如今看来,你的轮廓,更加清晰,长成大人模样!”

话音未完,她又抬了抬头,望下宋赛玉。她的面容从容,似乎一点也不稀奇,有一个女子,和她生的一模一样。殷桃道:“你是宋赛玉?”

宋赛玉当下惊奇,缓缓作缉,甚是礼貌,道:“在下正是宋赛玉,请问你认识我吗?为何我们两个长得如此相似!”

殷桃未语,又看了一眼李兑,李兑满目恐惧,他却自作镇定,缓缓道:“沙丘宫,已经不在是赵武灵王之宫殿,现在是在下的府邸!”殷桃问道:“你是李兑?和公子成杀进沙丘宫的人?”李兑抿一抿嘴,又道:“正是在下!”

卡特琳满眼怒气,咬牙切齿道:“主子,咱们宫殿中的侍女,皆是被他们的人杀死了!他们的心真狠毒啊!那天,他们进了宫殿,遇人就杀。我还以为,主子,你也被他们杀死了!”说到此处,卡特琳哭红的眼,又默默流下眼泪!

殷桃道:“琳儿莫哭,我不是他杀死了的!”

卡特琳道:“不是他杀死的,那是谁将你杀死的?”

殷桃道:“那天黄昏,他们闯进冷月宫。我正在修炼《创世经》,有人用刀,砍向我的肩膀,只听他“啊哟”惨叫一声,砰砰砰的三声,我睁开眼,看见三个士兵,皆被摔在地上,他们口吐鲜血。接着,门口又进来一批人,他们见我打坐不动,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士兵,脸露杀气,奋不顾身,又砍向我!只听砰砰砰又三声,他们被我的真气震到数丈之选。一下子摔在柱子上。又是哇啦一声,口吐鲜血,然后倒地,一命呜呼,不省人事。我怔住,心想:可能由于我练《创世经》,身体会自发生出一道屏障,他们越是用到过猛砍向我,那么屏障会以百倍的力道回击过去,所以他们才会被震得飞起来。他们没有伤我分毫,却使自己没有了性命。”

卡特尔满腹狐疑,又问:“主子,那你是怎么死的?”

殷桃娇容肃静,缓缓道:“我是被滇国国师沮诵,用波音功杀死。沮诵是滇国国王身边的巫师,他拥有抚仙红树掌法术。沙丘之乱的战争局势,是他一手操控。”

李兑点头道:“我心本善良,崇尚仁义。但是,当我穿上战袍,心智瞬间,被人控制一般,由不得自己!”

殷桃面容红润,血气十足,她道:“沮诵的法术,没有人可以破解。当晚,他从冷月宫的屋檐上,飘落下来,我用《创世经》去和他打斗一百回合,竟然没有将他降服,只见他变出青铜剑,穿过我的心脏。瞬间我窒息,昏晕过去。幸得,金丝楠木,吸收我的灵魂,寄存于内。乌鸦圣鸟,知道我已死亡,立刻将冷月宫,封存起来。所以冷月宫,不经过一年四季,只因它被冰封住了。”

宋赛玉问道:“为何你现在又现身了?”

殷桃微微一笑,道:“因为你的到来,让我活了过来!”

宋赛玉道:“我是北宋时期的人,我是因为赵武灵王的马儿,发出来的光芒,才来到战国。”

殷桃道:“你去了滇国,就可以知道事情的原尾了。”

宋赛玉道:“滇国怎么去?”

殷桃道:“你是守候滇王之印的侠女。自然是要通过滇王之印,去滇国了!”

宋赛玉问:“请姑娘,将滇王之印,让在下看看。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殷桃略微一笑,道:“宋姑娘,滇王之印,正是你手中的兵器,天雨石啊!你难道不知道吗?”

宋赛玉回忆道:“汉武帝元封二年,滇王尝羌降于汉,汉“赐滇王王印,复长其民”……这是司马迁在《史记·西南夷列传》中叙述。”

殷桃道:“印面呈正方形,上刻篆书“滇王之印”4个字,印钮是一条昂着脑袋、身体盘曲的蛇,不过雕刻手法简练又粗犷,蛇身上的鳞纹有蛇头那么大。”

宋赛玉道:“我的天雨石,它不是蛇形。”旋即,她又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上面的图画有滇王之印。”

话音未完,她右手一晃,一颗石头发光出现。她盯着石头看了良久,当她寻到滇王之印之后,只见她右手又一翻转,握住它,又翻上来,敞开手指,里面是一块金光灿灿的纽铸成蛇的金印。

殷桃道:“你需要去石寨山。”

宋赛玉问:“为什么要去那?它在哪里?”

殷桃道:“它在昆明。石寨山是你从此地通往滇国宫殿的必经之路。在石寨山,有千年古墓。古墓里面葬有盘古时代和春秋时期的死人。”她又看了宋赛玉一眼,问道:“你怕不怕?”宋赛玉柳眉未蹙,道:“既然你说和我有关系,我定当我要去一趟看一看,你的复活,和我有什么样的关系?在下从出现,从未怕过什么,从北宋时期能到战国时代,还目睹沙丘之乱。”

殷桃点头,道:“既然这样,那请宋姑娘,去滇国一趟。”宋赛玉问道:“我走之后,你会怎么样?”殷桃望了一下屋中的摆设,甚是喜爱,旋即,她脸面又出现悲伤之态,道:“只要你一离开冷月宫,我也会消失不见。我的灵魂不在生存在金丝里面。”

卡特琳闻言,又哭成泪儿,她语气哽咽,道:“主子,我不让你走,你不要在离开我们了!”

文姜问:“殷贵妃,你为什么会消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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