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2 / 2)

加入书签

---

今夜的风带着股异常的燥进,隐约中仿佛闻得到淡漠的血腥味,掩盖了一向花木气息浓郁的清浥宫。从清水宫离去的靳然才刚跨进清浥宫花园,即微微蹙起了柳眉,而后又摇了摇头,笑自己写心神不宁。

月如钩,出糗的夜风微凉,转眼间清远离去已近十日。十日啊,但为何她感觉像过了一生一世?当时清远对她倾吐的话语,如今她也想对他说出,她想他,想的无以复加,想的无法自拔。甚至开始怨起了清远,怨他竟然狠的下心放她独自一人,离她而去!

但她又凭什么?靳然自嘲的笑了笑,带着哀伤的落寞,她凭什么?吝啬于浮出感情,被帝位的枷锁套牢着,被天大的谎言束缚着,这样的她凭什么?将清远拒之在外的人事她,怪他轻易离去的人也是她,人真实矛盾呐!

清远该是不可能再回来了,当她对他说了那么决绝的话语之后,她在自掘坟墓,用自己的血泪掘成的坟墓。靳然无力的闭上眼,她这样做对吗?

为了铃兰的子民,为了母后,为了她自己,这样的抉择绝对是正确的。靳然一再反复的说服自己,却无法压抑满腔的疑问浮现。为何她的心淌着血,破碎的没有任何感觉,只有痛苦与悔恨将她啃噬的体无完肤?

她这样做真的对了吗?

羽睫轻扇,才发觉泪不知何时已滑落腮际,靳然拭去了泪痕,深深做了个吐纳,决定不再去想观鱼清远的事,她从不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突然间,风一起,风中愈浓的血腥味重的令她皱起了眉,这绝不是她的错觉。心头一凛,正要出宫查看究竟,身后一阵杀气猛烈袭来,靳然身子一矮,正好躲过了后方来人劈头一刀。

靳然收敛心神,抽出靴中防身的匕首,运用匕首的灵巧欺近了刺客,不一会儿即居于上风,将刺客的手泛背于后腰,匕首抵在咽喉出,沉声问道:“是谁主使的?”

被压制的刺客还想挣扎,但当冰凉的刀锋贴上了喉头时,立刻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说!”靳然钳制稀客的手一紧,逼他说出主谋者。突然身后一股强劲的掌风袭来,靳然急忙向一旁跃开,反身回了一掌,将偷袭的人击倒在地。

抬头一看,让靳然又怒又震,大批身着盔甲的军队由正门,宫墙,屋檐等四面八方涌入,正讲她缓缓包围,一双双的眼虎视眈眈的紧盯着她,随时会一拥而上。

靳然心一惊,不知这样的侵略规模弑杀了多少无辜生命,才造成了那股布满血腥的风?见来人逐渐增多,一心挂念母后的她已无心恋战,立刻急往后退,手持匕首将几个抢先进犯的人一刀一个刺进要害,吓阻了敌人的攻势。

余下人一见,原本准备上前的动作全停了,怕自己成了下一个牺牲者,全都保持着距离,等着其他人先去打头阵。

乘着敌方这气势涣散的空档,靳然身子往后一翻,立时消失了踪影。

“追啊,追啊!”不知哪个人首先回神,举刀大喊,其余人才知大事不妙,让人给跑了!急忙拔腿往靳然消失的方向追去,踢开了每间房门,却已不见人影。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