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苞米棒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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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林一顿猛啃。

        心里想着,这夏诗诗家的苞米就是嫩啊!跟她夏诗诗本人一样。

        其实,谁家的苞米这个季节都一样,只是夏诗诗本人娇美,家里的玉米也跟着有滋味起来。

        吃完了苞米,项林抹了把嘴。躺在土炕上准备睡一觉。

        外面的太远有点偏西了,照着地平线上的云彩火红火红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孔老头儿儿常说的一句话。

        “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裤-裆,火烧的云……”

        一路上哼着小曲,项林直接朝孔老头儿儿那走去。

        看杂耍的人都已经回来了,一个个的嘻嘻哈哈的还在说那戏法里面的情景。

        那玩意儿项林不乐意看,孔老头儿儿说过,戏法里面都是假的。

        戏法也是杂耍,民间的一种节目,那些劈砖的,用喉咙顶起枪尖的,还有吃玻璃茬子的,很少有真功夫的。用的都是一种巧劲儿,或者是障眼法之类的。

        普通人看了感觉很厉害,如果你知道里面的小秘密,便会觉得不过如此,你也可以做到的。

        ……

        孔老头儿儿本来不是这个村的村民。

        三年前,这老头儿在这边租了一间房子,住了一阵,感觉还可以,便把房子买了下来。

        这房子只一间地方,像是个庙门似的,在村子以北,离着大队不远。

        农村的居委会统称叫做大队。

        孔老头儿儿来的时候谁也没觉得什么,后来,村里的王寡-妇一天夜里说这老家伙偷看她洗澡。

        而闹腾了一夜,第二天便是风言风语的了。

        而孔老头儿儿却解释说王寡-妇够不着后背,无法擦背,他去给搭把手。

        这老头儿子的名声一来二去传开了,没人理他,都想臭狗屎似的躲着他,而且更没人去他那小屋。

        孔老头儿儿这将近三年时间大多是这么过来的,他爱喝酒,有一回让过路的项林给他去买酒。

        项林见他喝醉了,就买了,换做别的孩子是不会去的。

        送酒之后,孔老头儿儿便拍着他脑袋笑呵呵的和他说话。

        什么乾坤八卦,奇门遁甲,上乾下坤,离即使火之类的。项林也不明白。

        陈老头有点急了,便冒出一句:“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的裤-裆,火烧的云……”

        这下项林明白了。

        陈老头摇摇头。

        “你这小子,本来我想把所有的功夫都传给你,但你就对这玩意儿感兴趣,也罢了,我也只能传你这么一点儿,或许也就是这点缘分……”

        项林知道这老头儿整天疯疯癫癫的,也不在意他说什么。

        只是项林内向,身体羸弱,也经常受其他人欺负,所以没事的时候便爱往孔老头儿儿那跑,其他的地方也没地儿去。

        一来二去,两个多月,项林从孔老头儿儿絮絮叨叨当中也明白了一点东西,例如古董,例如大小洪拳,还有杂耍的一些秘密。

        来到孔老头儿儿门前,这破房子房屋紧闭,在木质大门上还贴着斑驳的‘有病喝三株的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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