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别动我的小辫子!·9(2 / 2)
锦安耳朵一颤,心虚极了:“不是我,是、是我朋友,我帮他问问。”
老嬷嬷见过那么多风浪,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朋友具体指得是谁,只是她知道锦安面子薄没有穿拆。
她思着一番,谨慎问:“小公子朋友是主动亲的吗?”
“不、不算。”锦安的声音隔着被子穿出来,“他喝醉酒了,那个人、说心悦他,主动亲的。”
那就是对方爱慕小公子了。
旁边的牙狼低呜一声,像被侵犯了领土的狼王,背脊都弓起了。
老嬷嬷试探着问:“那小公子的朋友,心悦对方吗?如果是两情相悦,应当是可以成的,如果不是……”
老嬷嬷顿住了。
锦安小声问:“如果不是,会怎么样?”
“对方大抵会伤心一段时日,毕竟感情这种东西,还是得看缘分,强求不得。”
老嬷嬷说的委婉,没说什么对名声有损之类的,但也没完全回答锦安的问题,锦安还是不知道该不该负责。
次日中午,保守又守信用的锦安还是坐上了去往城郊的马车,只不过这次锦安带了更多的零钱。
到院门时,锦安刚掀开车帘,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司灼,对方不知站了多久,一看见他就连忙迎了上来。
“我还以为小公子不会来找我了。”司灼说。
锦安顿了一下,小声嘀咕道:“那你还在外面等着。”
司灼笑了一下:“但是万一小公子来了,就可以马上看见我了。”
锦安没什么底气地咬了下嘴皮,还没进屋,就从腰间解下今日格外沉的锦包递给司灼。
“这是给你的,我后面应当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了。”
司灼脸色变了瞬,努力维持着自己良善的表情,问:“小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和我断绝关系?”
司灼每说一句,眼神便暗上一分,仿佛锦安要和他断绝关系的话,他真控制不住自己会做些什么错事。
毕竟以坏种的本性来说,司灼巴不得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好在锦安摇了摇头,惆怅解释道:“不是,我只是得想想。”
司灼不解皱眉:“想什么?”
有什么好想的?还是说在想怎么甩开他?
锦安长叹一口气,老气横秋地说:“唉,你不懂。”
“我得好好想想,我们做事应当负责一点,我得花时间,好好想想我们的关系。”
锦安那眼神,看司灼就跟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学生一样。
司灼一哽,突然有种自己是个笨蛋的错觉。
锦安见司灼沉默,还以为他是接受不了,又解释说:“你如果钱用完了,也可以来国师府找我,不过……”
“不过什么?”
锦安顿了下,说:“不过得走正门,别偷偷进我房间了,你和他们
说是我朋友,他们会让你进来的。”
“翻墙真的不太好。”
锦安总觉得司灼翻墙进来就把他们两人搞得像偷情。
司灼捏了捏钱包,谨慎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锦安嘀咕:“我又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虽说他确实想过不理人,直接冷处理。
司灼笑了一下,勾唇道:“是我心胸狭窄了,小公子应当不是这样的人。”
“那、那我先走了。”
锦安被夸得没什么底气,想要离开。
司灼拉着人,略带促狭地问:“小公子不再试试吗?”
锦安脸上一热,扯出自己的手,说:“不、不了。”
司灼:“但小公子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我能不能让你满意?”
这有什么好满意的,锦安又不是这样肤浅的人。
他刚想说话,司灼就说:“而且小公子真的不让我加加分吗?”
“这样真的很不公平。”
锦安疑惑,这有什么公不公平的。
司灼见锦安不吃这套,只能又扮作怨夫,唉声叹气地说:“奴只是想让公子再同我说说话,毕竟奴很久见不到小公子了。”
好吧……
锦安是真的受不了大男人哭,又耳根子软,在屋里待了会儿,品了点果酒。
也不知司灼是从哪儿讨来的,又甜又香,就是后劲比昨天喝的还要醉人。
锦安不知道这是司灼害怕锦安不认账刻意准备的烈酒,喝的时候察觉不到,过一会儿才会醉人奴,因此直接喝了一蛊,然后酒精上头,眼睛都花了。
司灼不愧是坏种,他没有正确的道德观,只想着让锦安考量得时候多一分责任感,没有强制已经是他刻意控制本性的结果了。
因而司灼看见锦安上头了,又刻意提起了加分项。
锦安晕乎乎的,根本考虑不清楚这些,他只感觉到自己点头后,小安就露在了冷空气里,但很快就被温暖包裹了。
锦安打小酒嗝的时候,浑身都上挺了下,更舒服了,很快就漏了出来。
司灼默默的吞下,把锦安的衣衫整理好,抱着醉酒的锦安出门,交给等候的侍卫。
等锦安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上午。
他捂着有点闷痛的脑袋坐起来,还没睁眼唇上就被抵住了一样冰凉凉的东西,压了下唇瓣让他下意识张开了嘴巴,解酒汤流入嘴巴,锦安下意识喝了几口。
瓷碗挪开,锦安下意识道谢,旁边的人淡淡的‘恩’了声。
锦安浑身一个激灵,连忙睁眼,侧头就看见了站起身去放碗的司卿。
“先生!”
锦安快活地喊司卿,直接掀开被子跳下床跟上去。
司卿转头,看见锦安没穿鞋,拧了下眉。
锦安意识到后转回去快速把鞋袜穿好,司卿又给他套好外衣。
锦安甜滋滋地问:“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司卿冷淡道:“昨日午后。”
锦安被司卿冷淡的态度搞得呆了下,噢了声。
司卿给他穿好衣衫就先离开了,让他去用膳。
锦安呆呆地追问:“先生不吃吗?”
以往先生都会和他一起吃的,虽然只是看着。
司卿顿了下,恩了声。
锦安不知道司卿这是怎么了,出了房间后,看见站在门口的老嬷嬷就问:“先生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老嬷嬷面色古怪,好半响才说:“小公子,先生昨日下午,知晓你的事了。”
锦安迷茫了瞬,然后才想起来昨天他在司灼那里醉了酒,好像,好像还干了什么坏事。
锦安面色一白,连忙跑回房间把门关上,解裤子查看。
衣服是被换过的,还有人帮他洗了澡,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
“嬷、嬷嬷…昨天你们帮我洗的澡吗?”
“是先生。”
隔着门,老嬷嬷在外面压低声音说:“昨日下午先生回来接的你,小公子你当时醉了,先生帮你洗的。”
“小公子,先生好像因你喝醉的事生气了。”
锦安看着自己粉红红的地方,旁边还有个红印子,心说,应当不是因为醉酒的事情生气的,而是看见了什么其他东西才生气的。
锦安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吓得人都傻了。
而此时的去往书房的司卿,又收到了一份礼物。
用贴着喜字的红色布料包裹着的,一条沾着白的亵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