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他还很风骚的说请我喝糖水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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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制止,早就在现场制止了,就不会被王布犁费劲拉到了监牢里。

    吴卫瞧着王布犁在那里练刀法:“布犁啊,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按照正常流程办呗,不过我估摸事关番邦使者,朝廷是要派人下来审一审的。”

    王布犁放下手中的刀,接过蒋环递来的汗巾擦了擦汗。

    “嗯,如此甚好。”

    吴卫也了解这种案子,他接受江宁县以来,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凶残的案子。

    那个琉球国的使者果然是蛮夷,真以为他在国内可以这样做,到了大明还能无法无天吗?

    “不过我已经把奏折送到刑部审核了,这件案子人证物证皆有,没有什么可翻案的余地。”

    二人说这话,就见礼部尚书章善率先到了,双方见礼之后:

    “驸马爷,你昨晚没有动刑审问吧?”

    “没有啊。”王布犁擦着汗瞥了一眼章善:

    “我这个人不爱加班干活,白天审案子大家也清醒点。”

    “那就好。”

    章善摸着胡须又说此案已经交由胡相主审,太子旁听,事关外臣,且不可大意。

    胡惟庸则是跟随朱标一起来的。

    众人就俱在这典史衙门。

    胡惟庸坐在主位上,其余人皆是侧坐。

    胡惟庸先是把所有琉球的人叫来,按照王布犁的案卷询问,众多帮凶也都承认了。

    仵作以及永安村三个村民分别过堂,连证据都摆出来了。

    章善的脸色极为难看,这番邦使臣出了事,也是礼部的责任。

    最后胡惟庸把人犯左丘秀忠叫了进来,结果却是被狱卒给拖进来的。

    左丘秀忠趴在地上大叫着自己被几个男人给折磨了。

    胡惟庸微微挑眉,朱标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要说什么。

    章善连自己的胡须都揪掉了,这就是你王布犁没用刑的下场?

    胡惟庸啪的拍了下惊堂木,看着王布犁道:“王典史,你身为主管监牢,犯人竟然做出这等事来,你也不禀报?”

    “哎,胡相,此言差矣。”王布犁坐在椅子上,连忙开口道:

    “你身为丞相在皇宫办公,难不成每夜都夜宿皇城啊!”

    王布犁把胡惟庸怼的哑口无言,不等他发话就听王布犁道:

    “胡相,审案子你不如我,有些犯人为了脱罪,什么活整不出来啊,不可单方面听信一面之词。”

    朱标听着王布犁主动攻击胡惟庸,便也缄口不言。

    他早就得了朱元璋的叮嘱,今天就没带嘴巴来。

    “把同住的犯人带上来。”

    胡惟庸拍了下惊堂木,他知道此案没什么可更改的,但是又出现了新的案情,那就可以操作一二了。

    “小的金三见过老爷。”

    金三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行礼。

    “你昨天强了此人?”

    胡惟庸没有这种士大夫的风雅,此时也只是觉得男男搞在一起十分的厌恶。

    “老爷,小的万万不敢啊。”

    金三当即浑身缩了一下,磕头如捣蒜:

    “是他先勾引我的!”

    “胡说。”左丘秀忠恼怒以及羞愤种种表情在脸上转换。

    金三当即把所有话都给吐露出来:“他还颇为风骚的说等他出去了,就请我喝糖水咧。

    这个人又许诺给我一百两银钱,必须这么办,他才可以上演苦肉计出狱。

    小的这辈子都一两银子都没见过,更不用说一百两了。

    他又给了一块玉佩当做定钱,所以小的才鬼迷心窍,从了他的。

    青天大老爷明鉴,小的真的不喜欢男的。”

    然后金三脸上立即流出几行清泪。

    金三这番言论说完之后,左丘秀忠一下子暴怒,强忍着屁股的剧痛:

    “你放屁!”

    胡惟庸等人目瞪口呆,因为他发现监狱里的人,说话真他娘的有意思,一丁点面皮都不要。

    朱标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角,他是万万没想到王布犁竟然会整出这么个花活来。

    不能笑!

    无论琉球国主使的遭遇有多好笑,都不能笑。

    这可是有关大明太子的形象问题。

    朱标另一只手死死的攥着拳头,努力的控制自己脸上的神情。

    审案子呢。

    可得严肃点。

    他瞥了一眼王布犁,见他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暗暗点头,看样子他是早有准备。

    可朱标刚想收回目光,就发现王布犁突然就拍着椅子,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然后知县吴卫也绷不住了,他真是没想到监狱里还有这样的人才。

    王布犁都是从哪发掘出来的。

    难不成是以前他对关在牢里的人不怎么在意,王布犁上来就整治监狱,还有这种发现。

    “哈哈哈。”

    有人开始发笑之后,两侧当“法警”的衙役们也遭不住了,笑声这玩意跟打哈欠一样,是极为容易传染的。

    尤其是是有人在憋笑,大家都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

    全都是他娘的草台班子。

    就连胡惟庸这个主审官,也是大笑着拍着惊堂木,让底下安静下来。

    琉球国主使左丘秀忠听着发笑,仿佛犹如数万支箭射在他的身上,直接原地社死。

    本来他就是被迫的,心中委屈的不行。

    现在他成了主动索求的!

    王布犁瞧着左丘秀忠脸上悲愤的神色冷笑一声,你觉得你把那对绝望的老实夫妻欺负到死也没关系。

    现在我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王布犁作为主谋,自然清楚他冤枉左丘秀忠这事,有多冤呐!

    左丘秀忠嗷嗷大叫,双手捶地,脸上满是狰狞之色,大叫着:

    “我要杀了你们!”

    “把你们全都杀了!”

    当然一下子本地的琉球语出来了,众人也没有人听得懂。

    可以说左丘秀忠一下子就被搞得破防了。

    胡惟庸又重重的拍了惊堂木:

    “左丘秀忠,你杀害并强了永安村余生、张氏夫妻二人,证据确凿,可有什么要说的?”

    “他们都是贱民,都该死,我没错,我无罪!”

    因为琉球使者开始不说汉语了,绕是礼部尚书章善也听不懂他在胡咧咧个啥。

    胡惟庸便叫人把琉球国所有人犯都带着,前往皇城。

    此事涉及到番邦,还得陛下做最终决断。

    其实在场的人,除了王布犁外,觉得死两个大明百姓没什么大不了的。

    哪天不死人呐。

    但是要以大局为重!

    王布犁便看着一帮人乌泱泱的走了,他便继续练刀法,这件案子应该算是完结了。

    可有些事情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指定会出意外的。

    待到了皇宫后,左丘秀忠开始哭诉,说他被大明虐待,而且杀人也是因为愤怒失手。

    他当时约定那妇人钱财,可是在过程当中,那妇人又说加钱,否则就要告官,然后他惊慌失措之下,才会把人杀死。

    他这是遭遇了大明仙人跳呐,才会有这事发生的。

    他的仆人全都遭到了大明狱卒的虐待才作假的,而且他也遭到了非人的虐待,请求天朝上国的皇帝为他做主。

    朱元璋听着这番说辞都想要发笑,他只是照例摸着胡须假装在思考。

    礼部尚书章善当即上言:“陛下,毕竟番邦小国刚刚投靠我大明,他们不懂大明的律法,又事出有因,莫不如从轻判罚,以彰显我大国风范。

    况且琉球国主使已经被我大明犯人给强了,就算受到了惩罚,他以后绝不敢再犯。”

    朱元璋轻微的颔首,又看向胡惟庸:“胡相,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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