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盗圣的初次行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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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赌对了,随着他的逐渐靠近,这匹野马中的王者并没有落荒而逃,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它只是轻蔑地看了一眼何雨柱,鼻息中发出粗重的声音,双蹄重重地踩踏着地面,吓得何雨柱的坐骑直往后退。

何雨柱也不害怕,他把坐骑留在了原地,独自缓步上前,满满地靠近这匹野马之王。

这匹野马之王仿佛毫无防范一般,任由何雨柱随意靠近,可是等到何雨柱到达它的攻击范围以后,它直接扬起前蹄,朝着何雨柱狠狠踏去。

这何雨柱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就防范着这匹野兽的攻击行为,一直都在注视着它的一举一动,他侧身躲过它的袭击,然后趁着它前蹄落地的时候,直接给了它一记扫堂腿,令其前半身扑倒在地。

就在这时,何雨柱找准机会,直接就骑在了这匹野马之王的身上,手里稳稳地抓住它的鬓毛,两腿死死地夹住马背。

尽管这匹野马之王反应的很快,立马就站了起来,但何雨柱已经稳稳的骑在了它的身上。

何雨柱的行为无疑是激怒了这匹野马之王,它开始不停地尥蹶子,试图将马背上的何雨柱甩出去,但何雨柱却犹如粘在了马背上一般,任由它肆意的折腾,始终都端坐在马背之上。

这匹野马之王眼见甩不掉何雨柱,它便开始进行了一系列的操作,它先是搞了一个“人立”。

它嘶鸣着把两个前腿腾空而立,仿佛犹如人类一般直接站了起来。

随后它还开始了“打脑窜”,前肢着地,马头低下保持平衡马尾向上,与跃起的角度一致,跃起时马头在上,接着马头在下,这种行为就称为“打脑窜”。

这种动作是草原马天生的自身防卫意识中最大的危险动作。

草原上的狼袭击马时,马就使出打脑窜,能把狼摔出足有丈远。

这“跌背”的动作也是必不可少,它会向前跳,让何雨柱被动的伏下身夹紧腿。这时它又却突然立起,笔直地向后倒下去,这种行为称为“跌背”。

如果何雨柱为了不被摔下而夹紧马背,它使用跌背就会重重砸于人身、若何雨柱自马背上滑下还未起身,它则趁这时机跑开,再也不给何雨柱靠近它的机会。

但何雨柱哪还那么容易摆脱的,他也是非常狼狈的才躲过了这一招,整个人弄得灰头土脸的。

这要不是何雨柱本能的感觉到危险,那他还真不一定能躲过这一招,他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这匹野马之王的行为无疑是将何雨柱给彻底地激怒了。

何雨柱当下也不再客气,他站起以后就走上前,紧紧抓住刚刚站起来的野马之王的耳朵,将马头往怀里一拽,右腿借势一绊,这匹马中王者便被摔倒在地。

等它站起来后,何雨柱便拽住马尾巴,随着野马之王向前跑几步,顺势向左边一闪,往里一拽,失去了马尾巴平衡功能的野马之王又被摔倒在地。

何雨柱一直都持续这个动作,直到这匹野马之王屈服以后,他才停止了这种行为。

何雨柱重新骑上这匹野马之王,肆意的驰聘在草原之上,它四蹄腾空,如风,如电,好像一头鲸鱼在发光的海浪里游泳,被征服的海洋从中间划开,恭恭敬敬地从两端向后退去;好像一枚火箭在发光的天空运行,群星在列队欢呼,舞蹈。

何雨柱非常高兴地欢呼道:

“我的草原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

遛了一大通以后,何雨柱这才算是尽兴了,他驱使着刚刚被他驯服的马王回到了小红马的身边,从它的身上取下了自己的弓箭,准备开始打猎,为今天的午饭和晚餐提前做好准备。

现在何雨柱想要打打牙祭,那都得去狩猎,自从这小世界发生改变以后,何雨柱之前那些家禽都选择散养了,这每次想要吃点啥,那都得大动干戈。

何雨柱也是迫不得已过上了打猎的生活,这时不时的就要来上那么一场,也算是何雨柱为数不多的比较喜欢的休闲娱乐项目。

何雨柱还在小世界里搭建了厨房,之前公共食堂和三年困难时期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在小世界里面开火的。

等到何雨柱从小世界出来的时候,这轧钢厂都快要下班了,他这没事的时候还是更愿意待在小世界里面潇洒。

自从进入1962年以后,大家的日子也是比以前强多了,虽然现在只是刚刚有了起色,但这日子好歹是有了盼头。

何雨柱拎着一摞饭盒刚回到家,这外面就乱哄哄的,好像是有人吵架了,何雨柱让许珊珊她们娘俩儿先吃,自己出去看看热闹。

何雨柱这刚一开门,就看见秦淮茹她们家门口围着一大圈人,闹哄哄的声音正是从他们哪里传出来的。

何雨柱凑近一看,发现也没人吵架啊,只是马老六他们一家子正站在秦淮茹她们家门口,看起来好像正在跟贾张是对峙,双方也没人吱声,也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凑到孙春雨的身边,小声地询问道:

“大哥,咋的了,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咋听着有人吵起来了?”

“是臧咕了两句,听说是棒梗偷东西了,这不被人家找上门来了吗!”

“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呢?那现在咋样了?处理明白了吗?”

“没有,这三大妈不信她们家棒梗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正让秦淮茹召唤棒梗出来当面对峙呢!”

“是吗,多长时间了,这咋还没出来呢?!”

“半天了,估计这娘俩儿在里面对口供呢,不对好了能出来吗?!”

“哎,出来了,出来了!”

……

孙春雨子的话还没说完,秦淮茹就带着棒梗从屋子里出来了。

秦淮茹领着棒梗走到了老马太太的面前,对着她说道:

“婶子,我刚问棒梗了,他说他没偷你们家鸡蛋,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搞错呢?我这一天都没怎么出屋,就下午去了趟厕所的功夫,东西就没了!临走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一眼,只有你们家棒梗在院子里玩!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东西也没了!你说,这不是他拿的,还能是谁拿的?”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开始接过话茬:

“可拉倒吧,这院子里的人多了去了,你凭什么冤枉我们家棒梗呀?”

“我冤枉他,要不是他心里有鬼,他碰见我跑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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