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姜还是老的辣(1 / 2)
推开房门的许大茂顿时映入了众人的眼帘,而站在屋外的众人也是暴露在许大茂的视野之中。
两方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一方的视线显得异常地冷漠,而另一方的视线则是充满了疑惑。
许大茂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刘海中跟闫埠贵,又看了看被众人围绕的娄父,他立马就开始戒备了起来,并且十分警惕地问道:
“你们想要干什么?”
许大茂在一边说话的时候,一边悄悄的朝着后面退去,唯恐眼前的这些人对他不利,他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许大茂的动作当然不会逃过众人的眼睛,他们皆是非常鄙夷地看了许大茂一眼,并且这刘海中还有些轻蔑地说道:
“瞅你这点小胆,一点也没个老爷们儿样,怪不得别人死活要跟你离婚呢!”
许大茂面对这种阵仗虽然有些害怕,但是他向来都是输人不输阵,这嘴上可厉害着呢!
“你别跟说那些没用的,你到底有事儿没事儿,有事儿你就痛快说,没事儿就刹楞给我滚犊子,老子还没睡醒呢,可没有功夫跟你瞎扯淡!”
许大茂如此不客气地话,直接让刘海中的一张大脸变得难看起来,他当即也不再墨迹了,直接对许大茂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你小子还别狂,等会儿我让你哭都找不着地方!我来就一个事儿,那就是通知你马上去中院开会!”
许大茂有些疑惑地说道:
“又开啥会呀,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还没等刘海中说话,已经等的不耐烦的闫埠贵则是开口催促道:
“许大茂,你可别磨叽了,大院里的人可都等着你呢,你赶紧的,等你去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许大茂有些狐疑地看了看闫埠贵跟刘海中,他又看了看被众人包围地娄父,心里头顿时就有了些许的猜测。
这许大茂也不傻,他不用细寻思就知道这这三个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肯定是变着法的想要算计他呢。
但是面对这种情况,许大茂不去还不好,因为这全院大会对于大院的众人来说,那是具有绝对地威慑力。
虽然许大茂逃避不了全院大会,但他这时候已经产生了戒备之心,他时时刻刻都在小心地防备着,以防步入敌人的圈套。
许大茂跟在刘海中他们一行人的后面来打了中院,这还没等跨过垂花门呢,许大茂就看见中院里那是灯火通明的,并且还伴随着众人小声的窃窃私语。
现在中院的场景真可谓:“灯火通明不夜天,人潮鼎沸无人眠”,许大茂非常惊讶地问道:
“你们怎么不睡觉呢?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聚集在中院地众人显然是没人能够回答许大茂这个问题,他们现在都有些发懵呢,他们也是临时被叫过来的,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刘海中跟闫埠贵重新回到了他们的四方桌前,刘海中使劲的敲了两下桌子,然后待众人安静下来以后,他开始对着众人说道:
“今天这么晚把大家给搁楞起来,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这也纯属无奈之举,实在是没办法了,我真是看不去眼了!这大院里有人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不得不把大家给召集起来,以求维护咱们这个大院里的公平!”
“一大爷,你这是被二大爷给传染了吗?怎么还学起他来了,有啥事儿你就痛快说呗,早点把事情解决,咱们早点回去睡觉,这明个一大早我还要上班呢!”
“是呀,一大爷,有啥事儿你就说呗,可别铺垫了,这大家伙可都困着呢!”
……
刘海中心里边有些心虚,他想要帮自己铺垫一下,但是这大院的众人明显是被困急眼了,没有人买他的账,这也致使他再也铺垫不下去了。
索性,这刘海中也就不再废话了,他直接非常直白地说道:
“行吧,既然如此,那就不再墨迹了!这娄小娥跟许大茂正在闹离婚的事情,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吧?
但是,这里边的细情恐怕大家都不太清楚,下面就让二大爷给大家详细介绍一下!老闫,你给大家伙说说!”
闫埠贵点了点头,他站起来走到了桌子的前面,面向着众人说道:
“那好,那下面就由我来为大家详细介绍一下这件事儿的具体情况!
首先,这次离婚是娄小娥主动提出来的,主要的原因就是许大茂动手打她,并且还诬赖她生不出孩子来,这娄小娥一气之下选择了要跟许大茂离婚!
其次,许大茂不同意离婚,他还以离婚为要挟,想要侵占娄小娥从娘家带过来的巨额财产,并且这许大茂还非常无耻的要求娄小娥净身出户。
最后,经过多次地洽谈与协商,这许大茂一直都不肯松口,娄小娥也是被逼的实在是没有了办法了,她这才委托他的父亲向我们大院发出了求助。
事情大致也就是这样,因为我跟一大爷全程参与了此次谈判与协商,所以我们知道的比你们详细一点,这就是此次许大茂他们两口子闹离婚的全部经过。”
许大茂算是强压着怒火,这才让闫埠贵把话给说完了,等闫埠贵刚一停下,他就非常急切地对着大院里的众人辩解道:
“大家不要听二大爷胡说,他这完全就是在扭曲事情的真相,我跟娄小娥已经谈好了,并且还签署了离婚协议,我们已经把事情给解决好了!
二大爷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他这就是在胡编乱造,所以也就不用麻烦大家跟着操心了!”
闫埠贵抿了抿嘴唇,他也没有再说话,仿佛许大茂的话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而这时候刘海中则是站出来说道:
“许大茂,你这时候就别再嘴硬了,事情的具体经过,你我的心里也都一清二楚!
你说你跟娄小娥签订了离婚协议,但是作为证明人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呢?他二大爷、她三大妈,你们两个知道这个事儿吗?”
闫埠贵摇了摇头,他非常肯定地说道:
“不知道呀,这事儿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贾张氏的脑瓜子也是晃荡地一卜楞的,她同样非常肯定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呀,这事儿我压根连听都没听过!”
刘海中摆出一副十分无奈地样子,他非常无语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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