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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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对游侠没有好印象,唐寅则不然,除去严烈曾是游侠不算,他以前做杀手的时候就是一浪子,和游侠也有相识的地方。

        与陆放等人在一起喝酒,唐寅觉得很畅快,他们不象邱真这些部下,无论与自己的关系有多亲近,但隐约中对他还是有种下属对上司的敬畏之意,陆放等人则不然,想什么就说什么,无拘无束,洒脱豪放。

        众人围坐在一起,又喝了不少酒,一各个皆喝的红光满面。唐寅环视陆放这几人,问道:“陆兄你们现在可有住处?”

        陆放哈哈一笑,说道:“我们刚到平原县,还未找落脚的地方。”

        “若是这样,不如住到我的府上。”

        “这……”能受到唐寅的邀请,陆放等人自然很开心,作为游侠,钱来的快,花的更快,拿五十两银子听曲,也只有他们做得出来,若是能住进县守府,吃住不愁,可省下一笔开销不说,更主要的是自己的脸上也能大大增光。

        讨厌游侠的可不仅是程锦,那些达官显贵们对游侠也都厌恶得很,看不起他们,更不愿意和他们接触,觉得有失身份,唐寅身为县守,又是王廷赐封的镇北将军,身份不低,最近连番对蛮邦出兵,名声显赫,能得到唐寅的宠信,陆放这几人都有飘飘然之感。

        “我们和大人初次相识,怎好意思登府打扰,更不好意思在住在贵府啊!”陆放客气地说道。

        唐寅笑了笑,说道:“游侠都是爽快洒脱的豪杰,陆兄怎么如此扭扭捏捏?在我府上,诸位兄弟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可以当成自己家一样嘛!”

        此时,是唐寅在有意拉拢陆放这些人。现在他麾下要兵有兵,要将有将,唯一缺少的就是门客。若是能将陆放这些游侠收入门下,自然会对自己大有帮助。

        听了唐寅的话,陆放扬头大笑,举起酒杯,说道:“大人的豪爽令在下佩服,是我太小家子气了,大人不要见怪,我自罚一杯!”说着话,咕咚一声,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陆放一行七人,全部住进唐寅的县首府,而且这一住就变成了长住。在县首府生活悠闲,有唐寅的供养,他们吃喝不愁,衣服换上舒服的锦衣,出门就有马骑,住的地方也舒适,这么好的条件,哪里还愿意离开。

        游侠和游侠也不一样,有些人喜欢云游四方,增长眼界,而有些人游荡一段时间后就想安定下来,只是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却很难,所以这些人的云游就变成了寻找机会的云游,陆放七人就属后者。

        最近平原县发展的很快,陆放等人结伴到此,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没想到遇见了唐寅,而且还得到唐寅的礼遇,陆放几人正好顺竿往上爬,打算在唐寅这里安定下来。

        数日后,见陆放等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唐寅便主动提出收陆放七人做门客的事,而陆放等人也正有此意,和唐寅一拍即合,顺理成章又名正言顺的留在县首府了。

        陆放交友甚广,他在唐寅这里安定下来,很快就引来一大群的朋友,这些人也都是游侠,赖在唐寅的府上,又吃又喝,这令县守府的开支大增,不过唐寅也不介意,对陆放这些游侠朋友也都很客气。

        游侠界的消息传播甚快,唐寅对游侠的礼遇一传十,十传百,其名声先被游侠抬了起来,也令很多不得志的游侠纷纷相投,没过多久,唐寅身边所聚集的游侠便超过半百,这些人拉帮结伙,自成一派,倒也形成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这天,一大早,范敏就找上唐寅。

        见面之后,唐寅还没说话,范敏已先不满地嚷嚷道:“唐寅,你要管好你的门客,不要再让他们有事没事的往我的院子里跑!”现在范敏和唐寅的关系亲近许多,但还处于暧昧期,比普通朋友更近一步,比男女朋友却还差一点。

        闻言,唐寅立刻挑起眉毛,疑问道:“他们有去骚扰你吗?是谁?”

        “没有来骚扰我,倒是来骚扰我身边的丫鬟了!”

        “哈哈!”唐寅眉头舒展,仰面而笑,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这事我可管不了。”

        范敏那些贴身丫鬟们即年轻又漂亮,而游侠都是些单身汉,没有家室,现在在唐寅身边安定下来,近水楼台,去追求范敏的丫鬟也是可以理解的。

        没好气地白了唐寅一眼,她眼珠转了转,问道:“那你说我算不算淑女?”

        唐寅一愣,没明白她为何这么问,小心地应道:“应该算吧!”

        “那你算不算君子呢?”范敏又故作随意地问道。

        唐寅那么聪明,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她的意思了,他摇摇头,说道:“我还远算不上君子!”

        没有得到理想的答案,范敏哼哼一声,翘嘴嘟囔道:“滑头!”

        看着她嘟起的朱唇,唐寅的心为之一动,体内有股冲动,想尝尝她的唇是不是也如同她的人一样又甜又辣。

        见唐寅看着自己的目光突然变的幽深,未经人事的范敏似懂非懂,心跳骤然加快,她下意识地身子微微前倾,头也稍稍扬起,这一刻,唐寅心底深处的那道防线也宣告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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