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成功获得热辣艳照一张,心情愉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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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我找,线索自己就跳出来了。

  芳凝用厨房毒药毒害文茵必然是临时起意的,否则一个对我的雇主心怀恶意很久的人,不可能逃脱我的感知,而我却是直到事情发生才察觉异常。芳凝被人指使投毒,该是最近的事,电脑上很可能还留着她与幕后黑手的通讯记录。

  然后我不出意料的在回收站里找到了通讯记录。

  遇到这种电脑白痴,我真是幸福。

  不过与芳凝联络的人却要精明得多,只言片语中几乎没留下任何痕迹可寻,倒是随威胁信一起送到的附件里的几张照片,很是有些意思。

  其中一张,一对被捆在一起的中年夫妻,两人被蒙着眼关在黑房,背景中看不出丝毫线索。另外几张,却是一位妙龄少女赤身裸体被架在一面混凝土墙上,身边围着几条蒙面恶汉,虎视眈眈。

  芳凝的妹妹?

  我一边想着,一边随手把少女**传到个人网盘上。

  若不是保镖任务脱不开身,还真想去救救这位俏丽少女呢。可惜现在只能空叹一声天妒红颜了。但愿她运气够好,命够硬。

  我沿着通讯记录上溯,越过网络上的层层跳板,很快找到了幕后黑手的位置。

  很可惜,人质并不在天京市,否则与风吟知会一声,应该能救出芳凝的漂亮妹妹。

  那么,就当是为死者复仇吧。

  我开始入侵对方的电脑,他的防火墙设置得不错,至少比我的水平高出数个量级,可惜他要面对的不是一般黑客。

  而是一个变种人。

  我很快瘫痪了他的防火墙,在他的桌面上新建了一个文档,当着他的面,输入一行字。

  “你看到死兆星了吗?”

  那人的反应很快,立刻在下面接道:“何方高人!?”

  健次郎。

  一边在心中给出答案,一边,我全力发动能力,引爆了他的显示器。

  过分勉强的行为让我头部霎时剧痛欲裂,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上跌倒在地。很久很久缓不过劲来。

  ……这种事以后再也不做了。

  从地上爬起来后,我尽了最后的一次努力,将那人的位置通知了当地警方。如果那位小妹妹的人品足够坚挺,或许能留得一条性命。

  回到文二小姐的书房时,姐妹还在为芳凝的处置争执不休,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二小姐过剩的同情怜悯心已经让文筠有些恼火,少有地与妹妹红了脸。

  “小茵,你不要太幼稚了!那个姓王的说得不错,就算你放过她这一次,她也不会感激你!从她在茶杯里投下毒药的那一刻起,她就是一名背叛者,这是永远也不可能洗刷掉的罪孽!”

  说得真好,这女人看来也没笨到不可救药。

  “姐姐,你说的太过分了,芳凝并没有背叛我,她只是被逼迫着这样做而已……”

  这个女人明显就有些不可救药了,与芳凝关系好不是错,但是因为关系好就失去理智,那就太蠢了。

  不过没有关系,在这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灌入女仆口中的毒茶可是不会等人的,我说它不会致命,前提是抢救及时。

  一直放着不管,就算阑尾炎也可能死人。

  女仆体内的毒素已经在发作了,轻微的幻觉屏蔽了痛楚,让她意识不到自己的生命正逐渐消散,她的脸色苍白,双唇却呈青紫色,诡异绝伦。如果文家姐妹继续吵上两三个小时,我就可以打电话叫殡仪馆来收尸了。

  可惜文二小姐虽然脑子笨,眼力却是不错的,看到芳凝的惨状,哪有心思和姐姐争辩,立刻打了急救电话。

  两分钟后,巨大的轰鸣声便在文家上空响起,通体雪白的急救直升机降落在草坪上,从中跳下四名医护人员,一架自走担架。

  我守在门口,打量这四人,这次投毒计划的重点,应该就在这里了。

  厨房的自制毒药杀不死人,那么杀人的会是什么呢?

  答案简直不言而喻了。

  为首的医生一脸严肃,焦急地走来,问我:“患者在什么地方!?”

  我伸手指向身后:“自己进去找。”

  医生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态度!?中毒的人很可能生命危急,容不得半点耽误!”

  “……那你还站这里跟我较劲,白痴啊?”

  医生脸色霎时涨得通红,看起来比芳凝更像中毒患者。

  此时文筠及时赶到,对医生说道:“您好,请跟我来吧,站在门口的那人不是文家的人,请千万不要在意他的恶劣言辞。”

  医生长出了口气,点点头:“好的,请带路吧。”而后伸手招呼同伴一道奔往书房。

  到这里为止,我还没有看出这四人有什么破绽。

  是他们太能装了?还是我的猜测有误呢?

  正想着,余光撇到笨拙地跟在医护人员身后的自走担架。这种担架可以负重两吨以上,自由行走在多种恶劣地形下,随机还配有简单的急救设备,功能强大。

  体积也是不小,大概,恰好能容下一人。

  ……很好,答案揭晓了。

  我走到自走担架旁,缓缓抬起右手。

  担架停住了,反应不慢,可惜,来不及了。

  手掌拍落,金属质地的自走担架如同遭遇针尖的气球轰然炸开!零件碎片像雨点一样射向走廊四周,打碎了走廊一侧的所有玻璃窗,并在墙面,地砖上留下斑驳纵横的深痕。

  同时,从碎片中迸出的还有大量的碎骨与血肉。那原本应该是一具完整的人体,而现在?就算被最暴躁的小姑娘撕扯过的布娃娃,也比它们要完整得多了。

  对敌人,我从不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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