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画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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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会子,殿中没人愿意出这个头,她只好插话。

  佐郡王看向静贵妃,目光锐利,他和静贵妃是盟友,可静贵妃说的这番话,满怀恶意。

  静贵妃对佐郡王看过来的视线,丝毫不在意,接着说道:“妾身曾听有的古董商,为了将近物,卖出古董价,特意做旧,哎呀。”

  她装模作样地捂了下嘴,“我不是说纯妃妹妹这幅画是新画做旧,只是宫中规矩森严,任何事都需讲究个证据确凿,以免落了人口舌,伤了陛下圣明。”

  纯妃紧握画卷的手微微颤抖,她深知这画卷虽能证明一二,却难以堵住悠悠众口,但静贵妃的背刺,令她恨不能将静贵妃掐死。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愤怒与不安,“陛下,此画乃妾身祖父所绘,历经三代,其上的岁月痕迹非人力所能伪造。妾身知,仅凭此画难以完全洗清妾身之清白,但妾身愿以家族名誉起誓,所言句句属实。再者,妾身请求陛下,请一位鉴画大师,当众验证此画真伪,以证妾身之心。”

  “陛下。”凌则突然出声,“老臣觉得贵妃娘娘之言虽有一定道理,但凡事皆应讲求证据。纯妃娘娘既有此提议,不妨一试,既可还纯妃娘娘一个公道,又能彰显陛下圣明。”

  “朕记得......”皇帝话没说完,人往后一倒,又昏厥了过去。

  他中了毒,院判和御医他们虽全力救治,也只能让他清醒这么一会。

  院判和御医本以为,皇帝清醒这么一会,能把佐郡王围困养心殿的事处理好,谁知道突然牵扯出了佐郡王身世之迷。

  皇帝什么事都没处理好,人又昏厥了,院判和御医在静贵妃和纯妃的哭喊声中,让大监安排人,把皇帝抬去寝宫,他们继续救人。

  佐郡王唇角微勾,没有皇帝下令,他围困养心殿逼宫一事,随着他登基称帝,就会不了了之。

  他的目光扫过云灏,龙廷卫只忠于皇帝,等他做了皇帝,云灏在他面前乖乖听话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想到这,他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云灏三人看在眼里,只觉得他太凉薄。

  不过能做出带兵围困生父,逼生父逊位的人,心狠凉薄到也正常。

  “云大人。”佐郡王走到云灏身边,“龙廷卫是皇帝的近卫,忠诚只属于皇权。而今,皇权即将易主,你该如何自处?”

  “佐郡王,这个问题问的太早了,院判和御医的医术很好,陛下一定能转危为安的。”云灏不卑不亢地道。

  “云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佐郡王冷笑,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他给了云灏最后一个机会,可云灏不要,那他不需要一个不忠于他的龙廷卫指挥使。

  云灏不能留,等他登基,他必须弄死云灏,才能放心。

  就在他畅想之时,大监出来道:“陛下醒了,几位大人请进。”

  众人一进去,皇帝就下令道:“净遥,把这个逆子,关进大狱。”

  “陛下,逸儿他真是您的儿子。”纯妃哭喊道。

  皇帝瞪着她,扯着脖子喊道:“他就算是朕的儿子,他带兵围困养心殿,是大不敬,也有罪。”

  云灏唤守在外面的侍卫进来,准备押走佐郡王,一个太监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大监,大监,不好了,十一皇子,十一皇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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