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治脚伤邱阳硬撩女医师 拥钱财湘云软卧梦寝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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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5:50,当东方的太阳刚刚探出脑袋,邱牧阳便接到韩若冰的电话。

  “三,还不起?送江小爱。”

  “让她自己走吧。”

  “什么?”

  不一会,邱牧阳的卧室门被打开,韩若冰冲了进来伸手就要拉被子,邱牧阳连忙揪了:“不能做舔狗,让她自己走。”

  “三,你丫这是几个意思?让我送?”

  “也成,反正我不送。”

  “你……”

  邱牧阳说:“不让她坐大巴就不错了,最多给她要个出租车。”

  韩若冰说:“你真行,人家来看你,你就这态度。”

  邱牧阳说:“这种态度,她如果还来,说明大势已成,拿捏到位。”

  韩若冰说:“人家要是不来呢?”

  邱牧阳说:“顺其自然,以后再找机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韩若冰抖抖腕子说:“我看你豆腐没少吃,就是不敢真枪实弹大胆干。”

  邱牧阳说:“我看你还是继续绕桩去吧,争取武功上超过我,至于泡妞这块,我看你比我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儿,跟你的哪有长远的,都是露水缘分,我的目的是长相厮守,这战略层次上看,你已输我一个档。”

  韩若冰一顿,说:“你戳到我的疼处了,叶子青、韩露汐的确都离开我了。”

  邱牧阳说:“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原因,但从我的情况来说,对于顾影和江小爱必须采取两种策略,对于顾影必须瞬时激发她的情绪,因为她积攒了这么多年的情感,一旦释放,便会全心全意,一般会从一而终。至于江小爱,奔放热情,急攻可下,但热情也会迅速散尽。不能让她尝到甜头,必须一点一点引至瓮里,逃脱不得。就像吸引一直狐狸,喂她一大块肥肉,她瞬时满足就跑了,但一点一点的投食,每次投的还不一样,循序渐进,慢慢地,不知不觉间,她就会被你吸引到笼子里,是一个道理。”

  韩若冰开始愁眉不展,对邱牧阳的情感课淡而微厌,只是不想打消邱牧阳的意兴阑珊。

  邱牧阳接着说:“也就是说,谁的感情都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你需要慢慢付出,你一见倾心,就不遗余力,全抛一片心,恐怕适得其反,因为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人们往往不知道珍惜,会认为理所当然,你稍微冷漠也或敷衍一下,反而会吸引对方的付出,如此双向奔赴。”

  韩若冰说:“三啊,你这点心思用学习上,早他妈上京大学了!”

  邱牧阳说:“哥,麻烦你送一趟吧,你和小嫂子正好去延庆耍一天,给她购购物,享受一下富豪的生活,再说,你们和江小爱也熟悉,这个借口,她会觉得很合理,情理之中。”

  其实,邱牧阳哪有闲心考虑如此之多的所谓情感战略技法,着实是因为昨日的潭腿秀以失败告终,此刻右脚痛不堪忍。

  江小爱临走给他道别,他只是在被窝里欠了欠身子,一副平淡似水的样子。这使得她一脸怨忧转身离去。

  ……

  早餐后,邱牧阳终于坚持不住,用一种楚楚动人的表情给孟凡千说:“二哥,送我去医院!”

  可怜巴巴的样子立刻让孟凡千静观默察,看他肿成小笼包似的脚踝,瞬时柔情四起,一个公主抱便把他扔上了Q7。

  ……

  庆北县人民医院,原在县城北街,二层砖瓦房,自建国以来,服役至今,但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人们健康意识的觉醒,医疗行业也迎来了发展契机。锐意地改革使得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成了救饥扶贫,这“饥”便是常人向往美好生活的饥渴心情,这“贫”便是人人不可免俗的贪心不足。

  当治病救人成了一种经营手段,一切便显得历乱无章,唯利是图。

  “但愿世间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便只是一种传说。

  为促进庆北县医疗事业在新经济形势下的长足发展,庆北县委县政府早在三年前就敲定了于县开发区县人民医院新址,但由于县经济收入匮乏,建筑施工断断续续,直到去年庆北油田的发现,意外增加了县财政收入,才在短时间内注入新的工程建设资金,继而倍道而进、计日功成。

  2005年底由老城区迁址到县开发区新址,试运行两月后,于2006年2月6日正式开门营业。

  当邱牧阳以别具一格的单腿跳进入诊室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别具特色的女医生。

  邱牧阳见那女医生,一头秀发盘在白帽中,露出洁白修长的颈项,转过脸时,却见一双凤目露在口罩外面,炯炯有神,明目善睐,便设想她有一副绝色好面容,又见她医护服整洁紧束,胸部挺拔,曲线优美,便不自觉的想入非非。移动时却发现左胸侧的胸牌,外科,何洁。

  何医生却不抬头:“坐,怎么了?”

  一句话,把邱牧阳从憧憬中拉回现实,他“别有用心”地说:“我为追一美女,撞树桩上了!”邱牧阳没敢说自己是耍酷失败的结果。

  “脱鞋上床!”那何洁医师冷冷地说道。

  “上床?哇塞,这是什么节奏?”邱牧阳心里想着,刚欲开口,却见何医生拉了蓝色遮帘,指着临时检查床:“躺上来!”

  邱牧阳看了眼孟凡千,孟凡千将他扶上去。

  “数十年未进医院,见识短浅了,见笑,见笑。”邱牧阳掩饰尴尬。

  “脱鞋,你不脱,怎么检查!”何医生有些许愠怒。

  邱牧阳又看了一眼孟凡千,孟凡千摇头。

  邱牧阳再看一眼孟凡千,孟凡千继续摇头。

  “你们俩哑剧呢?快脱,后面一堆人排队呢。”何医生丹凤眼盯着他俩,声音分贝提高,看来真想发火。

  “医生他脚臭,福蛋舔一次吐一次,他自己有手自己脱!”说完孟凡千便要开溜。

  “福蛋舔一次吐一次,还舔,只能说明我这脚的味道五味俱全,脍炙人口,不,脍炙狗口,回味无穷!”邱牧阳只得自己边脱别说。

  “噗嗤……是只狗?”何洁想到某个画面开始不能忍俊。

  “姐姐,你看你这盈盈一笑,就轻松地把近期如此紧张的医患关系给拯救了”邱牧阳虔诚地说。

  被说到命脉,何洁自知理亏,便收了态度,坐在  凳上认真给他检查。

  何洁一见那脚,心里却是一惊,脚外侧竟然全是老茧,五个脚趾前关节处,也是茧点棋布。

  “你这是?”何洁从医五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脚形,便有了祛除疑难杂症的迫切心理,开始不顾腥骚恶臭,仰观俯察,表情凝重,就像在把玩一个“蜘”足常乐的玉件。

  “疼不?”何洁以一种别样的指法按压轻抚,并察颜观色。

  “疼,但姐姐我开始喜欢你了!”

  “疼不?”

  “疼,但姐姐我真的开始喜欢你了!”

  “怎么个疼法?”

  “求之不得,痛入肺腑。”

  “你在撩我吗?我比你大这么多!”何洁边转身开诊断书缴费单,并未抬头。

  “姐姐,我撩得这么生硬吗?”见何洁依然没有抬头,便伸了脑袋盯着她写字:“大多少?我感觉姐姐也就比我大不到2岁,729天!”

  “嗯?”何洁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明显已经有掉入语言陷阱的趋势。

  “那一天,我做梦想娶媳妇,便问佛祖我的姻缘,佛祖说,你和她的缘分早已注定,但因她比你早受了相思之苦,你必须经受数倍于她的相思之苦才能与她在某一天相遇。一般怎么也要度过一到九个劫数,而一个劫数便是九九八十一天,我咬咬牙答应了,然后,在此后的日子里,我奋起直追,这个穷追不舍啊,慌不择路就撞树桩了,来这一见你我才明白,这就是命中注定,历经九个劫数,终于梦想成真,见到白衣天使了!”

  “这就是你脚伤的原因?”何洁将缴费单递给孟凡千:“去缴费!”

  “三,你可真有心情,都这样了,还撩呢?”孟凡千挑着大拇指摇头叹息着走了。

  邱牧阳说:“我受了729天罪,就不能和天使姐姐掏心掏肺说会儿心里话?你心胸咋这么狭隘呢?”

  何洁说:“好吧,尽管我不是特喜欢你这么油嘴滑舌的轻浮劲,但看在与有的男人不同,姑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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