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两败俱伤(1 / 2)
“我?”我想了想说,我的狗牌和装备被俘时确实被人搜走了,但由于会传送信息,都被对方用来误导搜救队给扔了,屠夫他们又拾回来给我了。”
“所以,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天才说,“扳机的信号在被俘后,一直随着卡利*克鲁兹的位置变化。说明就算不是他本人,也是被卡利*克鲁兹收藏了。但你这个我就不了解了——”
“这个事现在就不说了。”骑士看着已经出现在远处的送葬者是奔守卫我们刀桌的队伍去的,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把桌子抢回来。”
“赶在他们前面?嘿!”屠夫坐在我身边冷笑了一声,“我们最好是将这些人都干掉吧,趁我们都还能战斗。”
“怎么?你也——”我回头看了一眼屠夫,这家伙脸色如常,看不太出有什么毛病,再看看边上的快慢机,他没有说话,但鼻尖挂了点虚汗。
骑士沉吟了片刻在无线电中说道:“那太过危险了吧!”
“来不及了!你以为人家就是瞎子?”屠夫打开车顶的武器站出口,探出身子握住为了加强火力而替掉了m34rgu-9/开枪,然后拉过边上跟双联状长钉反坦克导弹合共用的红外与电视照相瞄准装置。
“屠夫,等——”骑士的话没有说完,我们车顶上的长钉反坦克已经弹射到了车前方,空中突然爆发的恬焰汽流吹净了挡风玻璃上的灰尘。第一发扑向装有陶式反坦克导弹的标志4后,紧接着第二发便扑向了装了gmg榴弹发射器的g500。
“杀光他们!”随着两辆军车的爆炸,屠夫在无线电中大吼道。先锋看到爆炸后一脚踩下油门,车子一个前跃冲向了前面的那支车队。与此同时,前面队伍也反应过来,积压种武器掉转枪口射向我们。
敌人的车队由前后七辆越野车、三辆卡车和五辆集装箱车组成,屠夫的导弹一升空,边上大熊他们车上的遥控武器站中的导弹便也升了空。六发导弹主力攻击的目标便是卡车和有重武器的越野车。
爆炸“一”字排开,前方路面上顿时成了一片火海,目标被摧毁大半,但敌方士兵在发现我们之后便跳下了车,死伤有限。肩扛式导弹旋即升空向我们飞了过来,看到路边上冒起的白烟,先锋也是个疯子,不但没停车,反而加速向前冲去,打了个方向闪到停在路中间的逃难车队左侧,冒着白烟的导弹从我们车窗擦过向后面的车辆飞去,从倒车镜中可以看到大熊他们停车鸟散,一阵轰响,不知道有没有兄弟受伤。
“加速!加速!”接近敌人车队时,屠夫握着机枪的应急手动操作柄开了火加特林射出一条激光般的火线,击中停在路上的敌人车辆。被火鞭扫到的车子像掉进了烟头的火柴盒一样四缝喷火。等我们的车队冲过去后,那辆被击中的车才轰然炸开。
从送葬者的车辆旁驶过,我们和对方车旁的士兵在半米的距离上对射,落雨般的弹壳冒着烟从车顶滑过车窗,让我们难以分辨打来子弹的方向。对方的mg3机枪在挡风玻璃上扫出成排的白点,而大口径的狙击枪更是直接击穿了防弹玻璃,将中控台上的无线电台打冒了烟。我把刚拿到手的g3装上-mg弹鼓,从车门上的射击口伸出去,向右侧错身而过所有像活人的目标开枪,由于没想到会在车载情况下射击,所以没装弹壳收集器,弹壳在车厢内弹跳烫了我自己好几下,敌人的子弹打在车门上的邦邦声,让我多次以为自己会被打成筛子。
“加速!加速!冲过去!冲过去!”屠夫打光了一箱500发的子弹,来不及给弹药传送带重上弹,掏出自己的手枪边射击边喊。先锋听话地加速冲进了烟雾弹形成的云团中,一直开到听不到有子弹击打在车身防护甲上的声音后才停下。
车子刚停住,我便提着g3和快慢机冲下了车子,而屠夫则在里面给机枪装弹,先锋把车子掉了个头停在一辆公共汽车前面挡住自己。烟雾弥漫中我可以看到公车中众多平民隔着车窗玻璃捂着口鼻向外张望,看到我们提着枪下车,其中不少男人拿出了47步枪,但被屠夫烧得火红的枪管给吓住了,我甩甩枪口示意他们离开,于是一车人便快速地跳下车向远方跑去。
我跳上公共汽车的前脸,踩着挡风玻璃爬上堆满行李的车顶,拉过背后的狙击步枪从瞄准镜中向远处望去。我们至少冲离交火地点六百多米远,远处的送葬者们和大熊他们隔着逃难的车队各自占据道路的两侧打起了阵地战。大白天看不清弹道,但榴弹和火箭炮却不时在装满家具的车辆上爆开,炸出来的碎片将不少趴在地上的行人炸伤,一时间爆炸声、惨叫声、祈祷声和叫骂声混成一片。送葬者担心我们这辆车冲过来后还会冲回去,于是便显得有些瞻前顾后。枪声像过年的鞭炮一样响个不停,这段公路周围没有任何建筑,两群人全是以车辆和行人作为掩护,不一会儿街道上便躺满了尸体。
屠夫将车子驶到侧面的小道上,利用gu-9/机枪超长的射程从背后远远骚扰送葬者的队伍,并将他们的火力从我这里引开,但由于路边的防沙沟做战壕效果并不明显,对方用gmg榴弹发射器回击,每次榴弹落在车子周围,便像一枚小手雷炸开一般。虽然没有炸中车子,但破片撞击车身溅出耀眼的火花。
快慢机躲在了路旁的路灯杆旁,我尽量伏低身子躲在一个矮柜后面。对面的送葬者显然仍没有发现我们,还是主要将火力集中在屠夫的车上,轻重火器齐上,已经将车子给打瘫在了小道上。
我快速地利用瞄准镜在敌人的阵线中定位他们的狙击手和重火力手,两名gmg榴弹手非常显眼,但狙击手就没有那么好找了。送葬者不是弱手,他们的狙击手隐藏得非常好,我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我先来!”快慢机说完便一枪将正在攻击屠夫的gmg榴弹手撂到,然后提枪便跑。他前脚离开自己的位置,一阵密集的弹雨便将他藏身的花坛连灌木带草皮都刮飞了。
狙击手没有开枪!
“再来一次!”我要求道,虽然这很残忍。
快慢机从一辆老式沃尔沃轿车后面探出头还没有开枪,我就听到嗡的一场,快慢机藏央的轿车旁停着一辆卡车的外挂油箱突然炸开了,同时我在瞄准具上看到了一道尘烟,那是狙击手的位置。
这小子躲在一个从车上炸下来斜插入地的军车防弹门后的浅坑里,从破碎的车窗向快慢机方向射击,我却没有击必他们的角度。
我没有角度!你呢?我回头看向快慢机,却发现这家伙仍靠在沃尔沃车尾,以站姿端枪站在火海中,右腿沾上了燃油,火苗正顺着军裤向上蔓延。即使他的军服是防火的,高温仍能熔掉他的肌肤。但他连嘴角都没动一下,ssg9的枪口颤都不颤,站在那里就像尊雕像,完美的动作如同狙击手标准模型般精准。
砰!枪声响过,快慢机飞快地退到路旁,坐在沙地上将沙子堆过自己的腿面,将燃烧的火苗压灭。我回头看那个狙击手的方向,一名医疗生命冲到了车门后面,过了一会儿他退回其他队员身边时,手里提了一把芬兰的sotrg-42。
我回过头把脸凑到瞄准镜前,眼中盯着对面成排面目狰狞的敌人,可是脑中却仍停留着快慢机刚才反击的那幅完美画面。唯一的感觉便是快慢机乃是天生的狙击手,上帝造就他便是给我们这种人崇拜的。
无线电中人声嘈杂,叫声、骂声和警告声混成一片,停在远处车队的情况听上去非常不妙。
开枪呀!你干什么呢?快慢机在无线电中吼了起来,吓得我手一颤,原本便锁定在十字线上的人形胸前冒起一束血雾倒在了地上,而我则被一阵机枪的火力逼得从车顶翻滚到了地面上。
他们的人太多了,地势又低。大熊在无线电中喊道,没有空中支援,结果难料呀!
我拿着枪呢!鹰眼的声音混着枪声。
他们怎么总打我,还从车底盘下面偷袭。我们需要更大威力的家伙才能解决掉这些王八——精英的话没说完便断了。
精英?精英!狼人在无线电中喊了两声,第一声是询问,第二声便成了惊叫。
干!恶魔的声音在一阵密集的枪响过后再次传来,精英挂了!
还有冲击!他没来得及跳下车。底火抽气的声音表明他正在忍受着伤痛。一排子弹打在我藏身的车后轮周围,将背靠的车胎打爆了,腿上好像被人扫了一棍子,差点将我崩跪下,幸好我没将脑袋靠过去,不然非把我的脸炸烂不可,我猫着腰跑到快慢机身边,将他扶到隐必处后
还有冲击!他没来得及跳下车。底火抽气的声音表明他正在忍受着伤痛。一排子弹打在我藏身的车后轮周围,将背靠的车胎打爆了,腿上好像被人扫了一棍子,差点将我崩跪下,幸好我没将脑袋靠过去,不然非把我的脸炸烂不可,我猫着腰跑到快慢机身边,将他扶到隐必处后望着远处防沙沟中的人影,由于距离远,对面地势低,这段公路正好出了城区,两边连平房都没有。从现在的位置我只能看见有个头盔顶和枪口露出地面,根本找不到比较好的射击角度。
“我们叫美军来帮忙如何?”不知道是谁想到了这个以前常用的手段。
没用的。对方也有美军的战斗标志,打成这个样子单靠红外直升飞机不容易区分双方,打错了就完了。我想起了在雪山上白跑了一趟的直升机小队。送葬者就靠这一手瞒过了驾驶员,现在路上熊熊燃烧的车队中更有一辆油罐车,冒出的黑烟遮天,如果让武装直升机飞到视距能辨认的距离,估计也就能被送葬者的地空导弹给击落。
毒气弹还有吗?屠夫的心思总是最狠毒的。
没有了!狼人喘着粗气回答道,不过,我还有一枚白磷弹。上回毁尸灭迹时省下来的。
那还不快用?屠夫骂得那叫个凶呀。
这是个白磷地雷!没有投射装置。狼人讲得也是十分无奈。
它的爆炸范围有多大?屠夫连停都没停便叫道,只要在他们能接触到的范围里引爆,便可以将他们从那该死的防沙沟里逼出来,到了地面上难道你连活动靶也不会打了?你最好快点!谁知道这些家伙有什么古怪玩意儿,要是让他们先使出来,可就是你害死了所有人!
我……狼人被他呛得说不出话。倒是骑士接了口:如果那样的话,这么多平民可就全完了!
你有更好的办法?屠夫已经从显眼的炮塔中转移到了隆起的土坡后面,但他遭受的压力仍是非常大。人多力量大这条真理,在两方都有充足弹药的情况下尤其明显。
后撤!一百米!不用骑士去下这个残忍的决定,狼人已经在无线电中叫喊了起来。
一百米?虽然风向对你们有利,可白磷巷战也有一百五十米的杀伤半径呀!先锋对爆炸最熟,第一个不同意。
我有办法不让它炸到自己人!大熊瓮声瓮气地喘着粗气。我把瞄具转向其他队友作战的位置,便看到大熊手里提着我常用来布置阵地的伪装布,里面兜着个重坠物。
大熊,你不要冲动!我看着他隔沣瘫在路上的汽车从路左侧向敌人占据的右侧路段摸进,可是车队中间有一段段的间隙,从低于路面的防沙沟中探出头轻易地便可以看到他的行踪。
我知道!大熊边回答边前进,等他摸到车队最大的一段间隙时立隋sodu,知道自己不可能毫发无伤地走过去后便停住了,把机枪用两脚架挂在破碎车窗沿上,退后几步空出些距离,在炸弹上按了一下,然后双手握住那块伪装布的四个角,伸头支着车子向对面张望了一眼。
他不会想这样把炸弹扔过去吧?我看他的姿势像极了奥运会上扔链弹的准备动作,他离敌人还有近一百五十米的距离,那炸弹像个反坦克地雷,有十公金左右,就算他能扔得比奥运会冠军还远,也只不过**十米面已。炸开了,他极有可能逃不出白磷弹的爆炸范围。何况又不只是我们这边的人长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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