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抱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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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小南河先是愣神,随后惊叫起来:“又是你?!”

        “知道是我还敢打?”

        封路凛说完,小南河立刻反驳:“堂哥肯定骗人的!你们两个1怎么在一起?你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你见过他以前那些个小花小草的么,一个个都是我这样儿的……”

        是,各个都是你这样的,话说抹弯儿不带绕,天天躺床上撅屁股就想挨炮,完了还得赔点钱进去,谁消受得起啊。

        封路凛给气笑了,平平静静地回道:“行,那我现在告诉你,他现在就爱操我这型的。有腹肌还一米八,晚上摸黑不迷路,明白了没?”

        “操”字咬得重,风堂耳朵也烫得热。他不遑顾及别的事,伸手要去抢电话,悄声骂道:“别胡说八道啊……你他妈哪儿给我上过?”

        “骑乘不是上?”

        “你闭嘴!”

        “你又不让我说,”封路凛侧身躲开他伸过来夺手机的手:“还是想要我说实话?”

        “说呗,”风堂罢了,懒得跟他争,“你如实跟他说,直接速战速决,一锤定音。”

        他撬起半点蜂蜜烤芝士,舔得唇齿香甜,但知道不能吃太多。现下满眼黑暗与灯盏,封路凛的每簇目光抛过来,都像夜里流浪的星星,又亮又惹眼……他只想全数照收,再好好保存起来。

        把手机拿稳,封路凛开口了:“风堂让我跟你说,他现在也特爱被我这型的操,你别惦记他了。”

        “嗯?”小南河懵了,“堂哥你没骗我?”

        “没功夫骗你。别找我了,”风堂从封路凛手里接过电话,摁住封路凛握成拳的手,说,“这是为你人身安全着想。”

        那边小南河一声叫,迅速挂断电话。

        封路凛把手机屏幕一熄,放到桌面上。他刚捉了芝士刀要给风堂挑无花果干,后者止住他的动作,伸手过来捏捏他脸,哄道:“好啦,我的错。马上就把他拉黑掉。”

        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封路凛强压下来的怒意,像一股乱蹿的气焰,顺着全身血管,横冲直撞。风堂一憋笑,用食指指腹轻轻挠了挠封路凛的手背,再拍拍。别生气啦。

        “拉黑就拉黑,拉黑掉?”封路凛气不起来了,任他把脸掐住,也不觉得疼,“跟我卖萌?”

        “对啊。”风堂笑开,“我怕你一激动,问他在哪里约架、在哪里约赛车,要一决高下。男人不都这样?对抢伴侣这种事儿最容易上头……我们以前高中都这样。不过说实在的,你现在应该不会了吧?”

        封路凛知道他在开玩笑,但还是不屑道:“怎么不可能了?这种冲动是永远都有的。只是说你的态度很端正,不足以让我找他麻烦。”

        爱情和心态一样,如果能永远为一个人年轻……那该是多美好的事情。

        封路凛用掌心托起郁金香球杯,扬起下巴:“倒点儿干邑。”

        风堂修长的手指掠过干邑酒瓶、白葡萄酒瓶、苹果酒瓶,最后落到一小杯盛出来的意大利香醋上。他把香醋拎起来,往封路凛的球形杯中倒了点。

        半点没犹豫,封路凛把杯口凑到唇边,仰头一饮而尽。

        风堂笑了:“还要么?”

        他说完,又给封路凛的空杯子里倒了点,后者接过来又喝,酸得眉眼一皱,还是嘴硬:“吃。你那儿还有,我就还吃。”

        “没有了。”风堂托腮,眼神湿漉漉的,“说实话啊,像南河那样的,光好看不行。没有花瓶是不碎的。”

        爱是真的爱,但他看封路凛又硬又犟的模样,心里居然还有点兴奋。

        风堂见封路凛不说话,接过他的球形杯,又倒了点香醋进去抿一口,发现是甜酸甜酸的。他心情大好,拿起手机调微信界面,“你看,这个是南河。”说完他摁了删除拉黑,又给封路凛看屏幕,语气软下来:“我删了。别生气了?”

        “没生气,”封路凛神色缓和些,还是板着脸,想想又说:“其实还有件事。”

        风堂奇道:“还有其他事让你生气了?”

        “对,”封路凛敲敲桌子,“你去献血,没告诉我。”

        “我……就一时兴起,也不后悔。”风堂说完,去看他的表情。

        封路凛把烛台往桌沿挪了挪,冷着脸道:“献血不是不好,但是万一感染?身体麻痹?你看你嘴唇都发白了。”

        “献血”是好事,但一到了风堂这种对别人细腻对自己粗心大意的人身上,各方面的问题都来了。封路凛无法直白地去说他甚至会可笑地去羡慕那些受助者……将会与他最爱的人身体内流淌着相似的血液。

        风堂往碗碟里盛了点蓝青口,挪凳子坐到封路凛身边去,将两人距离拉近,“没吃早饭,抽完血是有点晕。”

        “酒也别喝了。”封路凛把酒瓶撤了,给他倒了点加薄荷叶的清水,厉色道:“喝白开水。”

        风堂气短,只得点头:“行行行,听你的。”

        明明是我今天生日!

        封路凛看他示好,扣住他手腕,又摁又捏,闷闷道:“献血不是要吃早饭?你能耐啊。查也不查问也不问,就跑去献爱心?”

        包间内没有其他人,光线也足够黑暗。风堂一直在吃面包,嘴角酥渣都化得甘香。他拿餐巾抹了唇边,又靠近些,几乎将脸埋进封路凛的颈窝,说:“想去就去了啊,我没想那么多。”

        封路凛坏气儿上来想罚他,抬臂搭上椅背,又顺势搂住他,“怎么没让贺情陪你去?我不吃醋。”

        他最后一句话四个字,每缕吐息都绕在风堂耳廓,痒得他一哆嗦。

        被封路凛的手钳制着脖根儿,他想缩脖子缩不了,仰着头快断气地答:“贺情搞了个迈凯伦p1车友会啊……他最近忙得很。”

        封路凛一口咬他耳垂,咬得风堂痛呼出声。

        “p1?全球限量的车搞车友会?搞得起来?”

        “对啊,车友会就他一个人。所以我不知道他天天在兴奋什么。”风堂耳朵被咬得发烫,颤抖的手腕搭在桌沿上,快握不稳刀叉了。

        “你看你这截脖子。”封路凛突然说。

        风堂下意识一低头,意识到问题之后,瞪他:“我自己的脖子,我怎么看得到?”

        “好白,”封路凛伸手覆上去,慢慢收紧,“还特别皮薄。每次亲上去的时候,咬不了几口就有印儿了。可惜就是消得也快,得每天种一个。”

        要不是知道封路凛的职业,风堂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样一个人是做警察的。

        每次在黑暗里……封路凛给他的感觉就和白天完全不一样。气质“亦正亦邪”,这个形容再贴切不过。

        “你要发情别在餐厅啊,我们……”受不了封路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耳鬓厮磨的纠缠,风堂脸红得要命。他半口气还没顺好,封路凛又咬住他唇角细细地啄吻:“就亲亲你,不行?”

        男朋友的嗓音故意压得低沉,烟抽多了又带些沙哑,风堂听得几乎耳朵都快起了反应,小声地嘴犟:“你他妈怎么不说就蹭蹭不进……”

        他话音未落,原本关得严实的包房门开了。

        房间内忽然灯火敞亮,明显是有人进入。

        封路凛反应快,迅速放开风堂,站起来将他挡在身后。三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不知所措,拿着手机愣道:“哎——不是这个房间吗?”

        封路凛说:“你们走错了。”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看了看手里的订单,愣道:“这儿不是’马赛’包间吗?”

        封路凛:“这儿是’塞纳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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