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各施手段（2 / 2）

        成都城内外热闹非凡，每天都有各种奇怪的事情生，比武、文斗、甚至有斗酒的，无奇不有，而此时在北方的茫茫雪地中，马和张苞一行碰到了羌人部落的哨探。

        “啊——”看着一片白茫茫的雪原，张苞不禁长出一口气，愣愣地看着四周，想要表达什么，但又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只好大喝一声。

        马岱大笑道：“我先前说过，北方的雪原，若非亲眼所见，根本难以想象其广袤开阔，在这里，你可以完全地释放自己。”

        糜竺也从厚厚的皮裘之中伸出脖子舒口气：“在这里感觉舒畅多了。”

        马埋头纵马在雪地里肆意驰骋，不时仰天长啸，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豪迈之中，却隐藏着悲怆和凄凉，直跑得战马出汗，才默默回来，望着天水方向怔然不语。

        马岱知道兄长又想起了先前在西凉的遭遇，先是被曹操诛杀三族，后来又被杨阜等人算计、属下背叛，一家人数十口人命丧黄泉，这埋藏的心底的悲伤和愤怒，根本没有人能够理解。

        杀父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又有几人知道兄长每日狂放不羁的笑容之下，隐藏着多少辛酸苦楚，每当夜深人静，对着西北方向默默垂泪，英雄气短，莫过于斯。

        张苞从奇妙的雪景中回过神来，才觉得浑身冷，放开马缰，双手交叉着插进衣袖，缩着脖子说道：“还是你们英明，要是当时不带这些衣服，恐怕我要变成冰棍了……”

        正在此时，突然从斜坡上厚厚的雪地中冒出几个人影，张弓搭箭，刀枪齐刷刷指着他们。

        这些人埋伏在雪中，一下子冲出来令人猝及不妨，马猛然勒住马缰，战马嘶鸣着，人立而起，马蹄上雪片哗啦啦地散开。

        张苞的手还来不及从袖筒里拿出来，坐骑受惊，一下子将他掀了下来，滚落在雪地中，爬起来怒喝道：“大胆，何人挡我去路？”

        那几个人都穿着兽皮外套，有羊皮、鹿皮等等，带着厚厚的毡帽，看装扮应该是羌人，马安抚坐骑，冷睥着那几人，沉喝道：“你等可是迷当大王手下？”

        其中一人愣了一下，见马会说羌人的话，答道：“正是，你们这些汉人又想来做什么？”

        马不答反问：“这里到你们大王营帐还有多少行程？”

        那人脸色一变，喝道：“你是何人？可是汉军派来的细作？”

        马闻言大笑道：“屁话，我若是哨探，怎会光明正大地路过让你们现？我找你们大王有要事相谈，去通报！”

        那人犹豫不决，狐疑地盯着马和张苞，这两个家伙一看就不好对付，还拿着兵器，可不像是来谈事情的，又问道：“你是何人？”

        马冷然哼了一声，鼻孔里喷出两股白气，傲然道：“西凉马是也？”“啊？”那人后退一步，连身后的几个羌人也都脸色微变，不自觉地互相靠近，手中的兵器再次抬起来，拿着弓箭的几个更是把长弓拉得吱吱喳喳作响。